分卷(17)(1 / 3)
这句说完,主仆二人都没再说话,只桌上登登的敲击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楚归当然不知道有人受自己的惊吓,跑回老板身边寻求解决方案,他此时快被安王的反复无常搞到憋气了。
先以为是个好色无度的纨绔,很好拿下的目标,再来发现有可能不行,是假冒的花名。结果入了王府,身边认识的姐姐们言语与身体都证明其实还挺行的,那也还好吧,反正已做好准备,可为什么轮到他却又不行了呢?
就刚才门口站那么一下,脸色虽然没变,可眼睛里分明有些个惊恐,他难道是鬼不成?侍寝而已,还能把人吓得缩头就跑了?
他不由再三回想,是否哪里露了破绽让人认出了野鬼的身份?
可想来想去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微微露了气机,显示可能习武之外,那绝对没有另外的纰漏了,总不能一丝气息而已,就能凭空猜测到野鬼头上?
是了,说不准以为自己习武,对他有什么不利企图?可也不对啊,要真这么想,不搭理自己就好了,干嘛又给上万金,带回府里来?
楚归简直无法理解此人的思维逻辑与行为模式,一边心里吐着槽,一边走回了自己的小跨院。
没想到下午的牌局居然还没散场,几个美人就着他的院子还斗个不亦乐乎,甚至因为动静太大,把隔壁细柳公子几个也惊动了。
他前脚入了院子,就听那位细柳与安娜呛声:你们这是扰人清静,尤其是你安娜,今日不是轮到你侍寝的么?要是王爷知道你为了玩耍甘愿让出了自己的牌子,你说他得多伤心?
安娜:说得我多得宠似的,进府两年多,还没见上王爷十次呢,他能不能记得我名字都不一定,能不能别摆这猪子架势,你是汪妃么?管得着?
楚归被安娜的饶舌汉话逗笑了,可立刻被人发现了身影,遭到了当头的嘲讽。
细柳瞪着大眼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可能啊,是不是你不讨王爷喜欢?
其余几人也吃惊的望过来,南永另外两个小倌毕竟有经验,看了看楚归走路这架势,其中一个公允的说道:是王爷临时有事吧,重楼还是处子之身呢。
一个大男人被人叫做什么处子之身的,楚归有点不太习惯,关键是也觉得有些丢人,他也是如假包换的花魁啊,那个老色胚,夜夜笙歌,男女不忌的,这到底是在针对谁?
不解的与牌友求证:说是有要务,转身就走了,以前也这样么?那人家等了三个月才等到的一夜,就这样算了?
黑珍珠明睐接话道:好像,还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王爷能有什么要务?执金卫一年也不见得去几回,早朝也是爱去不去的,最多就是太后宣召进宫问安而已。
楚归心中暗骂一声,这区别对待就很明显了,他确确实实是在被人针对,脸色也不由耷拉下来。
采采见他承宠心切,一旁提议:那和管家说说看吧,不知明日是哪位的牌子,与她商议商议再调换一下。
这话一落,细柳转头看向身边的同伴,众人也都随着视线看去,那小倌怯怯的应道:是我。
楚归立刻摆出哥俩好的嘴脸,只是连人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只能学习采采的路数,直接银钱开道:咱两个再换换?反正你也等那么久了,不在乎多等几天的,我手中资财颇丰,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那小倌脸色微红,还没来得及说话,细柳已经抢答了:想要牌子?简单啊,无需你钱财什么的,咱南永人士最佩服英雄豪杰,你若是敢在豹房里去住上一晚,明天一早,我这弟弟必将牌子双手送上!
豹房?
坏人!
楚归的疑问与安娜的低骂同时响起,明睐即刻为他解释道:王爷酷爱豢养异兽,越凶猛的越是喜欢,豹房里一只硕大的黑豹名叫孤魂,还有一只猎隼唤做不离,这两只,可比我们这些美人得宠多了。
说完了,她也同安娜一样,恨恨的瞪向细柳,觉得这人实在恶毒,重楼这样娇弱的美人进了豹子窝,那还能有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是送上门的鲜肉吧!
细柳却回了个冷笑:孤魂每日食得饱饱的,都是最最上佳的野兔腿肉,哪里会对人有兴趣,无非是想看看他的胆量罢了,若是怕了直接说一声就是,咱们可不会勉强啊。
楚归:此言当真?我若在豹房一晚,明日这位小兄弟的牌子就是我的了?
被质问的那个小倌,转头看看细柳,摄于他一贯的凌人气势,弱弱的点了点头。
楚归大笑一声,好啊,这就去,很久没撸过猫了,手痒着呢。
明睐年纪大些性子也稍沉稳些,劝阻道:豹房有专人伺候着不能随意入内,就算摸进去了,孤魂也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这赌,怎样都是输的结局,重楼,你莫要胡来。
安娜也扯了人袖子嘀咕:冲喽,孤魂好凶的,听说以前不听话的下人都是丢进去给它吃掉!你还是不要去了。
没事,它和我一家人,不会对我怎样的。你们明早一起到豹房共同见证就是。楚归心意已决,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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