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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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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后来咱们便成了亲,再后来就搬到了这山上。他说得很是得意,就像是捡了便宜一般。

容离问不出什么,屠夫好奇虎皮的事,她便将那虚无缥缈的老爷和老太君搬了出来,胡扯了几句。

说完,她便回了房中,一抬眼便迎上华夙那直勾勾的目光,这目光若是一把火,定要在她身上烧出一个窟窿来。

华夙冷哼了一声。

容离压低了声音:我这不是回来了,说问话就问话,还能瞒你不成。

华夙面色冷淡,手扶上腰,很是别扭生硬地说:也许又扯着伤口了。

容离俯身往她腰边呼了一口气,若我有一口仙气,定能帮你把痛吹走。

华夙淡淡一哂,你怕是想要我的命。

容离本想说话,唇刚刚张开,却被一根手指抵着了。

华夙抵着她的唇,冷声道:别出声。

容离下意识朝门上看去,屋外定是有人。

华夙冷声:那屠夫竟把耳朵贴过来偷听,真是不要命了。

容离抿起唇,不知这屠夫是什么意思。

华夙又嫌厌道:这屠夫就像是没见过女人一样,没能让自己媳妇怀上孩子,打起别的姑娘主意来了。

闻言,容离的神色变得很难看,就和撞见前世害死她的纨绔一样。

屠夫偷偷听了一阵,听不到什么声音便走了。

盲女问:你和那位姑娘聊了什么?

说咱们是怎么认识的。屠夫坦言。

盲女沉默了一阵,你竟还记得,这么久过去,我都快忘了。

容离听得清清楚楚,她如今的耳力当真好得不得了。

若如她先前所想,这盲女应当被救了命才心甘情愿跟着走的,可现下竟说快要忘了。

怪事。

盲女是真的怕水,碗放了许久才去洗,洗得极慢,许是怕得手抖的缘故,还摔碎了两个碗。

屠夫见怪不怪,只道:还有新碗,我放在了柜子里,你一会儿找找。

看来盲女这摔碗的毛病一直有,家中常备新碗,而这屠夫宁愿买碗,也不肯去帮着去洗上一洗。

华夙知晓这狐狸吃饱了就犯困,一双眼半睁半合的,好似快要撑不开眼皮。

她朝床那一指,去歇。

容离睁着一双泛红的杏眼,可你的腰

无妨,过一阵就好。华夙又道:今夜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别醒不来,还得我背着你。

哪能呢,容离只好往床上躺,本只是想小憩,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夜里,她是被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的。

一睁眼,她猛吸了一口气,只见华夙已经站在窗边,正支着窗往外边看。

她起了身,小心翼翼往外打量。

只见屠夫正鬼鬼祟祟的从主屋出来,衣裳和鞋穿得很整整齐齐,看这架势分明是要下山。

大晚上的下山能做什么,总不会是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等屠夫走远,主屋的门嘎吱一声打开,盲女从里边走出来,虽两眼无神,可看着很是哀怨。

容离皱起眉,本想把窗合上,未料到,盲女睨过来一眼。

她心猛地一跳,还以为盲女能看见她支起的窗了,可那双灰白的眼顿也没顿就转开。

一缕鬼气从窗里飘了出去,如水中浮游,山风就好比浪潮,一下就把它卷远了。

华夙施出鬼气,我看看那屠夫要到哪去。

屠夫下了山,把村里别人家的马给牵走了,骑着马进了城。

山里,华夙把鬼气缠到指间,抬手嗅了一下,脂粉香,金银臭,难怪白日里睡到未时才起,原来夜里去做贼了。

盲女在院子中徘徊,胸膛起伏不已,好似在按捺着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3=

不好意思,肠胃炎好了偏头痛犯了,更新量又没着落了

盲女走到了院子中,喘不上气般锤了几下胸口,转而又抬手捂头,似是痛不欲生。

华夙把缠在指间的鬼气捻去,白日里那般纵容她的丈夫,夜里倒是生起气来了。

容离微微抿起唇,不敢说话,生怕被盲女听到。

这盲女委实奇怪,白日时浑不在意,好似只要那屠夫安守本分,她便能任劳任怨的,可这屠夫一旦踏出去一步,她便忍不得了。

盲女神色怨怒地望着某一处,若她眼是好的,望的指不定就是下山的路了。

回屋前,她特地又朝容离这屋看了一眼,被华夙逮了个正着。

就这么弹指之间,容离闻到了一股极淡的墨香,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再想细闻时,又嗅不到了。

华夙眯起了眼,眸光冷冽,墨香。

容离愣愣地看着盲女回了屋,盲女合上门后便不出来了。

是她么?

华夙语焉不详,藏得再好也总会露出尾巴。

可这鬼还在屋里站着不动,并不急着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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