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3)
课的时间。
幸好沈鹤白是看着课程表选日子包夜的,今天上午没课,四人狠狠补了一觉。
到下午,是文化课的考试,几人匆匆刷牙洗脸,午餐都来不及吃就往考场赶。
颓废的模样引得老师都直皱眉,见沈鹤白也在其中,才忍着没发飙,让他们进去了。
索性题目不难,都是沈鹤白给他们划过的重点,孙友军和杨昊连蒙带猜的,总算是应付过去。
后面的几天基本就是玩命地赶作品,课业基本都停了,什么时候把期末作业交完,就可以提前放假。
一些比较轻松的专业早考完试放假了,他们建筑系的倒是挺统一,一个都没走,原因无他,课程太多,考试安排也复杂。
辅导员尽责地陪到最后一天,学校里已经冷清大半。
沈鹤白的作业其实已经提前完成,但见室友都还在通宵赶图,怕给他们带来焦虑,就假装陪着一起赶。
终于在放假前的第三天,在许诺言的严格督促下,几人大功告成,激动的差点哭了。
交完所有期末作品之后,假期这才算正式开始。
孙友军和杨昊立马就像放飞的鸟儿似的,一刻都不能多带,连夜打包行李回了家,准备迎接美好假期。
许诺言也收到了他老爹的电话,再三催他暑假务必尽早回家,许诺言嘴上应着,但实际上没半点行动,许爸爸拿他一点办法都没。
去年寒假他和许爸爸还在置气,在家就待了三天,之后辗转在爷爷和外公家过了个年,又去拜访了一群发小,讨完红包就马不停蹄地回了学校,完全没和他爹打上照面。
许洋当时忙着一个大项目没空理他,回过神儿子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气得他年都没过好,攒了一肚子的恶气,非要趁着暑假好好教训一下他。
他在电话里放了狠话,说要是暑假不回去,就杀到学校,让他出名。
许诺言只好应了下来,说一定回去。
可一想到暑假要和男朋友分别那么久,心里就空落落的,十分不情愿。
他问沈鹤白:你暑假怎么安排啊?要不要跟我回去,见个父母?
沈鹤白当他在开玩笑,没放心上,我要回老家。
在哪啊?
沈鹤白指给他看,地图上跨了好几个省距离,在一个不甚知名的北方城市的角落里,许诺言听都没听过。
他对比了一下自己和他家的距离,顿时非常沮丧,好远啊,不回去不行吗?
不行啊。沈鹤白好脾气地解释,每年暑假都要回老家陪爷爷奶奶的,他们年纪大了,腿脚不便。
许诺言鼓起脸,郁闷争宠:可是一个半月呢,那么久不见,我会想你的。
沈鹤白劝他,忍一忍,就过去了。
忍不了,这怎么能忍呢?
宿舍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许诺言做起坏事就肆无忌惮起来,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把人抱住乱啃。
压在柜子上,又到桌子上。
亲的嘴巴都快破皮,却感觉总是不满足。
这段时间他也从手机上学到了很多男男小知识,蠢蠢欲动的,总想试一试。
他把嘴巴贴在对方的耳朵旁,粗重喘息。
我想摸一摸你
沈鹤白的脸噌地冒出热气,觉得大事不妙,想要跑。
但宿舍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别乱来。只能语气干瘪地呵斥对方。
但许诺言已经越来越不像之前那样乖顺了,之前连亲吻都会问可不可以的男孩子,现在已经脸皮厚到能无视对方的抗议,把手伸到对方衣服里撩火。
滑腻的触感使得他爱不释手,沿着后背的脊梁骨一路下滑,又想往下。
沈鹤白一个用力把人推远,护住自己的屁股。
红着脸训斥他:你再闹,我就走啦。
许诺言立马怂了,上前讨饶。
摸一摸嘛,不做其他的
你还说!
不说了,那,我抱一抱总行吧。
不给。
小白哥,抱一个啊,都要分别了许诺言无所不用其极地撒起娇来,软乎乎的语气,可怜巴巴的眼神,谁看谁心软,没一会又让他给得逞。
把人抱在怀里,满足地吸口气,唉,真香。
他硬是拖着不让沈鹤白走,把人关在宿舍里,占尽便宜。
就这样又厮磨了好几天,最后见食堂贴出停业通告,才不得已,放了自己的暑假。
临走那天无论如何都要跟沈鹤白挤在一个床上,先是抱着看了会电影,后面就开始不老实,不是乱摸就是乱蹭的。
亲亲小脸,咬咬耳朵,把人闹得直发软。
最终还是让他给得逞了一次,在黑灯瞎火的夜里,盖着被子,互相摸了出来。
沈鹤白浑浑噩噩,许诺言柔情蜜意,抱着他,从后面软声相哄:好舒服啊,你舒不舒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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