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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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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上陈嘉树的肩,低声说:“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江鹤钦说:“就赌我能不能帮她将靳深搞到手。”

陈嘉树思忖片刻,“那肯定不能阿。”

江鹤钦低笑,“赌什么?”

陈嘉树:“随你。”

江鹤钦:“那也不赌大了,就赌五万块钱。”

陈嘉树确实没见过闻靳深在哪个异性身上栽过跟头,经过江鹤钦这么一激,也生出几分兴趣,脑子一热也就答应下这个赌约。

赌约立下时,陈嘉树心中有一百个肯定,这事儿没成,不能说绝对,但是失败的概率起码是百分之九十九。

江鹤钦为表自己没有歪心思,叫上陈嘉树一起送时盏回去,也没问本人愿不愿意,先时盏一步帮她叫了代驾。

三人一齐出包厢,前台结账时被服务员告知,一位姓闻的先生已经结过账。

在停车场等代驾师傅时,江鹤钦想起陈嘉树的车,“我坐你车来的,我没开车,但是你的车怎么办?”

陈嘉树说:“明儿再来开吧,我不放心你单独送回去。”

后座,时盏坐在两人中间。江鹤钦尚算规矩,老实地歪着身子靠在窗上,手指扣扣车窗和她搭话,“盏妹妹,车不错阿,当作家这么赚钱呢。”

时盏没有闲聊的兴致,淡淡地回:“还好。”

气氛还未冷下来,江鹤钦又迅速挑起另外一个话头,他问:“就算靳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重话,也还喜欢他阿?就非他不可?”

经久冷淡的脸孔,只有听到他的名字才显出一丝生动,她轻轻挽唇笑:“是阿,喜欢得要死,也偏偏非他不可。”

那时候时盏给江鹤钦的感觉,与其说是爱意,倒不如说是一腔执拗。要知道,人一旦迫切想要得到某物时,就会变得偏执,变得不可理喻。

她还没有得到,所以迫切,所以疯狂。

时盏脸上残留着他泼过的红酒味,参杂着浓芬的玫瑰香,弥漫在封闭的车厢内。江鹤钦凑近她,闻了闻,“盏妹妹,你好香,他怎么舍得拒绝这么香的美人阿。”

时盏不经意问:“他习惯拒绝别人吧,一看就是个母单,跟我一样。”

对于这一点的论证,立马就得到江鹤钦的反驳,他说:“你不知道吗,靳深有个谈过前女友,在耶鲁读ba,算算时间,应该也快毕业了,那时候——”

“鹤钦。”陈嘉树虚虚咳嗽两声,“多久的事儿了,就别说了。”

耶鲁大学,ba。

优质高材生。

时盏垂下视线,手指抚摸着光滑的表盘。她想再多问点什么,可一种无端升起的自卑感阻遏着她的唇舌,让她不要追问,也不必多问。

可她还是问了句,“你们圈子里,没有我这种学历的人吧。”

江鹤钦笑眯眯地问:“盏妹妹,你什么学历阿?”

他想着,正常得是个985或者211,稍次一点也得是个双非学校的本科,再次他没有往下想再次的可能性。

结果,时盏平静地告诉他两个字,“初中。”

江鹤钦:“?”

他没反应过来,扭过俊脸瞧着她,“什么初中?”

时盏也转过脸,一汪美眸里蓄满平静,进行解释:“我学历初中,还没毕业。”

她没能参加那年的中考。

中考那天,正是她彻底与时家决裂的那一刻。

江鹤钦表面玩世不恭,女人堆里沉浮的浪子,可也是正儿八经加州大学名校毕业的学子,陈嘉树与他同校。

更别提闻靳深十七岁被哈佛录取,毕业后被评为史上最年轻哈佛医学院优秀毕业生,后又顺利考取斯坦福大学博士生,期间发表多篇优秀学术论文,毕业后回国亲手建造港城康宁中心,上位后兢兢业业,获多方盛赞。

他们那个圈子,像是时盏永远挤不进去的。她现在有钱(比不过他们),有名(好坏参半),除开此外,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经一对比,她的人生仿佛都是不完整的,没有参加过高考,没有读过正规大学,更没有考过托福,也没有出国留学镀金的经历。

氛围怪异起来。江鹤钦立马打起圆场,说:“哎呀,现在这个社会谁还看学历阿,颜值即正义,金钱即王道!盏妹妹你别想那么多,谈恋爱嘛,谁看学历。”

陈嘉树也跟着说:“对对对,有的读出来还不就只是个打工人,很现实的。”

对,谈恋爱嘛。

恋爱是一回事,结婚是另外一回事。

她这样的女人,够不上闻家门楣。

江鹤钦没有再深聊学历这一点,迅速将话头转到他和陈嘉树的赌约上,详细讲给她听,讲完后兴致勃勃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配合我?”

时盏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江鹤钦不停加火,说:“盏妹妹,你相信我,只要你愿意配合我的话,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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