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うきよエ(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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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又问他要干嘛。喘出口气,对面说挠一下。

蹬裤脚脱上衣理直气壮不请自来。仰头冲水抹了把脸,他说刚刚膝盖那里突然超——痒,就想喊小朋友过来帮人家挠一下。哎呀不是在打关卡嘛!完——全腾不出手。

倒也不是不欢迎,可棕榈树是用来躲雨的不是让人搂着洗澡的。肉贴肉更无奈何,洗着二手澡你问还痒么。发尖下颌滴水成线,侧过脸视线愣愣的,对面问什么痒?

所以随手挠了挠背。浴室开着暖风摸起来还是凉飕飕,可能全怪天气太冷。

总之一部接一部一集连一集,最近几周全在看电视。因为打发人干别的去还会被闹脾气。要么苦着脸哼唧“我自己想看的呀!凭什么不让老公看”,要么抹着假泪借题发挥“好狠的心呐你,明明人家超想知道那个谁和那个谁到底有没有在一起”。然后就死乞白赖粘过来,玩命扒拉都抠不下来,哪怕没一会就又开始辗转腾挪吹拉弹唱大风车。

其实他也看,真看,甚至会偶尔冒出点莫名其妙的竞技心参与感。电影兴趣不大,可能和类型有关,一般会边美容美发一条龙边啧啧“了不起呢小脑子终于用上咯”;动画要分情况,主要取决于里面的二枚目有多少,往往会左右开弓查完就剧透“哎呀可惜呐怎么腿断啦”;剧集不好说,比如穿西服和络腮胡,祖宗就直说过不喜欢。

“不喜欢。这种。”猫猫脸垮着嘴嘟嘟着,像小孩。再开口时音量都提一档,眼睛滚圆滚圆的,他说因为那家伙明显是个大坏蛋吧,在杀人诶!!那个西服老头杀了好多好多人啊!!好多好多人,“人就是人,杀掉就是杀掉,一点都不好。”

反应过来时冷汗都下来了,赶紧关机立刻搂着顺气。对面愣了一下笑着问你干嘛。所以小声だいすき没注意。“没在意哦,又没什么好道歉的。”拍拍人脑袋意在宽慰。揽着环着紧了紧胳膊,对面叹了口气开始扳起指头数自己杀过多少人。大哥扳着指头数杀了多少人。

第一次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应该是为了赏金找来的。也不是本意,年纪太小控制不好,类似的一直有,七七八八记不太清;后来跟着本家讨伐就多了,通常不算亲手。不过有一次印象蛮深的,旁支的小姓,感觉也就十叁四岁,胸腔肋骨肺都翻出来,知道已经没救了就拽着人衣角想要个痛快;入学之后反而少,高专对学生还是很保护的,涉及到诅咒师的话一般不会交给小孩子。也有意外,比如有个输了就一了百了自爆的,炸的像雾一样,肉屑骨渣内脏溅的到处都是,杰一条裤腿都湿透了,拧出来的全是血;然后再回本家然后再回高专……反正尽量规避啦,毕竟又不会真被威胁到;最后就是腐ったミカンバーゲン会场、

“帅?”翻着眼睛数着数突然自行打断,一扭头笑出声。是这样问的。

你说帅。抬手就敲人脑袋,他说帅屁呐帅!!是不是笨蛋,“杀人什么的除非万不得已都不可以吧!!倒是给老子害怕啊你!!害怕!!”

点头捣蒜接连保证,你说害怕害怕太害怕了以后这种糟粕剧集再也不看了!!

“为什么?编出来的故事而已,无所谓吧。”瞥人一眼理所当然若无其事,活像刚刚说话的不是自己。摸起遥控重新开机,这个狗说人家才刚看一半诶。

当晚倒是又讲起。语气平淡态度恳切,咬字轻飘飘的全是气音,说こわらなくていいよ、多分これからもそうゆう必要ないから。还是很惊讶。毕竟一般人最多保证一句“以后不出轨”。所以坦率宽慰不用在意,本来也一直都更喜欢杀人魔王那一挂的。总之被收拾的好惨。

初衷不可考,但近来越发觉得原先想的太简单又太想当然。就像早春跑去御苑看落花,不戴口罩的人可能生来就不过敏,也可能在看不见的地方经历过漫长的脱敏治疗。花粉灰尘温热的风不是不存在了,身体机能免疫系统也并非不再反抗,只是久而久之习惯于忽略无视,再不以为意的全自动吞咽掉。颗粒湿气和阵痛还在,也总会在,板正的人做单纯的事不见得是因为“没留心”“不在意”或者“真喜欢”。

不问也不提,被问起的话要么大大方方承认完再理直气壮反咬一口“你之前又没讲”,要么干脆嗯嗯啊啊糊弄一通最后“想那么多干嘛不累啊”。通常情况下有的没的都得等到凌晨两点半,看电视时聊的闲话往往没那么硬核,最多边鼓弄手机边突然起个调,问“欧芹算不算鲜花”。果不其然隔天セビーチェ,拎回来一大把,一如所料狗犯神经病。

反正不做饭不做操不做指甲的时候会做爱。不想提。因为大哥花了快一年才勉强接受不是每次做都会喷出水,想起来都肝颤,很凶残的。玩着头发摸摸脸捏捏耳垂指尖点着往下划,涂完甲油握起腕踝拉着按在裆上,刷着手机说发情就发情没管联系一点关联性。快看这个帽子戴上简直像章鱼一样真的笑死来做一下,哎呀是你之前想看的那个嘛上映啦来做一下,哇小孩都去滑雪啦要么咱们一会就出发今晚到函馆正好明早去吃好吃的来总之先做一下。

因此也怀疑过是不是看什么黄色玩意上膛了才不要脸的就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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