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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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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设计过的,如同沾了毒的箭矢,让人麻痹,让人沉沦。

百里息的在意是她的筹码……她想要更多的筹码。

越多越好。

第二日百里息出门后,殷芜让茜霜找了几颗黄豆过来,她用两颗黄豆反复揉捏着娇嫩的耳垂,将耳垂碾得有些麻木,将绣花针递给茜霜。

那针是新的,又用沸水煮过,她微闭着眼不敢看,轻声吩咐:“扎吧。”

茜霜没给人扎过耳眼,看着殷芜那微红的耳垂,试了两次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劝道:“不过是因为那耳坠子带不上,奴婢现在就出去找个工匠改一改,何必非要扎耳眼,疼自不必说,如今天气转暖,耳眼容易溃烂的。”

那不一样。

她为一副耳坠子扎了耳眼,会让百里息心疼她。

殷芜从茜霜手中拿过针,自己看着铜镜,用针对准了耳垂中间,屏息快速扎了进去。

她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也微微颤抖着,血珠子冒了出来,沿着耳垂滴落下来。

殷芜没给自己反应的时间,快速在另一只耳垂上扎下去——若等疼痛袭来,她怕是没有勇气再扎一针了。

不是说用黄豆碾耳垂可减轻疼痛吗?她为什么还是这样疼!

深吸了两口气,等痛感稍退,殷芜拿起那副萤石耳坠子带上。

耳坠子有些沉,拉着耳垂起了阵阵闷疼。

镜中少女肌肤欺霜赛雪,被这萤石耳垂衬得明艳不可方物。

百里息回来时已经入夜,他入内见殷芜靠在小榻上,身上穿着件湖绿色的裙衫,盘了发髻,脸隐在书后。

“怎么还没睡?”往日此时她应该已准备安寝了。

素白的手放下,那张隐在书后的脸展现在他面前,她今日上了妆,原本就妩媚至极的面,此时像是妖魅一般摄人心魂,小巧洁白的耳垂上挂着两抹绿。

琉璃灯的柔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浅金色,这小小的屋子仿佛成了神庙,她就是那下凡的神女。

她拨弄了一下耳坠,萤石耳坠轻轻晃动,她问:“好看吗?”

未等他回答,殷芜便趿着鞋下榻,拉着百里息的手走到铜镜前,镜中两人相互依偎着,因多了朦胧,便添了几分旖旎绮丽之意。

殷芜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轻轻靠进他的怀中,眼中亮晶晶的:“现在的蝉蝉只是大祭司的,身心都属于大祭司。”

镜中的少女满眼的爱意,那爱意像是潺潺流水,满溢出来。

“真是会哄人。”他轻笑一声,垂眸看向那萤石耳坠,莹莹幽光和刺眼的白交映着,他的视线缓缓上移,终于看见了那扎进耳垂儿的金钩。

金钩与皮肉交接的地方还有干涸的血迹。

他沉了脸色,方才的愉悦瞬间抽离开去。

他以为是殷芜将耳钩换成了耳钳,没想她竟是为这对耳坠子扎了耳眼。

女子若要扎耳眼,都是在小时候扎,那时耳垂儿薄,恢复得也快,她小时候都没扎,现在扎什么?

殷芜从铜镜中看见了他的神色,眼见着他伸手指戳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回身捂着自己可怜的耳垂儿,不悦道:“好疼的……”

面前的男人神色不虞,薄唇微抿,似乎有些气,一双冷沉的凤目盯着殷芜,问:“疼为什么还要扎?”

殷芜放下护住耳垂的手,轻声开口:“这对耳眼第一次戴上的耳坠是大祭司送的,蝉蝉会永远记得此时的心情,那对耳眼也会永远留在蝉蝉的耳垂上。”

“永远”这个词让百里息僵了僵。

她的耳垂儿很好看,圆润如珠,只是此时被蹂|躏得有些红|肿。

“原来耳垂已很好看。”他垂眼,声音清淡,眸光冷寂,“不值得为了一副耳坠伤害自己。”

“值得!”殷芜情绪有些激动,倔强重复了一句,“蝉蝉觉得值得。”

“既不能长久留在你身边,那……”她咬了咬唇,看着百里息,“那至少让我永远记得此时、此刻、此心。”

她被困在百里息身前,身后靠着妆奁,浑身被青竹气息萦绕着,感觉头都在发晕。

他低头凝视着她,眸子里漆黑一片,殷芜有些心慌,怀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下一刻,她只觉天旋地转,百里息将她抱了起来,她被放在床榻上,床帐散落下来,隔出了一方旖旎的天地。

他逐渐靠近,气息吹拂在殷芜的面上,接着他吻上了殷芜的唇,起先温柔,接着越来越用力,像是在掠夺,像是在占有。

“刺啦!”

湖绿的裙衫被扔出了床帐。

这对耳眼永远都会留在她的耳垂上,即便她将来被送到千里万里之外,她身上会永远下他的痕迹。

他的五脏像是被灼烧,整个人被一股炙热而绝望的力量支配着,想要她的一切。

红痕

少女趴伏在软枕上, 背上身上是点点红痕,亵裤上有细细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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