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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行为严重损害了他们儿子的幼小心灵,说我不怀好意,说我蓄意勾`引,说我有意栽赃陷害,还说我是社会毒瘤,我`操!
徐媛说到此处,已是怒气冲冲情绪高涨,脏话脱口而出。
丁华哈哈大笑,越来越觉得这丫头和自己年少时分有几分相像:头脑简单,想到就说,想到就做,不知反思不计后果,狂放得可以,且无论何时何地,但凡往外一站,周身所散发出的流氓气息都必定一览无余。难怪当初她爸徐中去世后,她死活不愿跟着刻板严谨的徐光生活,偏爱和他那一无是处的徐哥亲近。
徐媛自然不会知道丁华心里的想法,她越说越气,再一想到下午在学校里的遭遇,以及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不长眼的新任班主任,更加两眼冒火磨牙嚯嚯。
她接着道:还有那个新来的傻`逼语文老师,也跟在后边儿起哄,每周约我谈上一次,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真当我好欺负?还想着见家长,我真是日了!
丁华听了倒觉得很是新奇,要知道徐媛仗着家里的几尊大佛,从小到大哪怕闯了天大的祸,也妨碍不了她继续横行霸道畅行无阻的胡作非为行径,向来只有她叫别人吃亏,从没谁敢在她身上找茬。
丁华看她气得跳脚的滑稽样子,不由也来了点兴趣。
新老师?叫什么名字?
徐媛对着车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林安。
紧咬的车流终于出现了松动,大波焦躁不耐的鸣笛声在周围响起。
丁华笑了笑,许是这个名字太过寻常,以致未能立即唤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直至车轮彻底将这一段繁杂忙乱的晚间公路抛弃,驶向了更为广阔的天地,才终于反应过来般于崭新的路面上停止了前进。
丁华把车刹住,在即将落幕的黄昏中问道:你说他叫什么?
徐媛在竹园门口被赶下车时,气得整个人都快升天了。
丁华,你这样是永远都讨不到老婆的你知道吗!
丁华对对方的童言稚语毫不在意,他此刻全副心思都挂在了一件事上,哪还会有心情同她周旋,因此哈哈一笑又规劝了几句,便扬长而去了。
徐媛站在原地懊恼得手舞足蹈,直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才认了命般,长吁短叹慢吞吞地朝小区中心的别墅区走去。
7点15分,银灰色的轿车飞驰在逐渐空旷的新区干道上。
晚间的路灯已然亮起,照在宽阔的柏油路面上,竟叫人无端生出丝雀跃之感来。
丁华将车内音乐调至最小,也不知自己是在激动个什么劲儿,世上姓林名安的何其多,别说中国,就单单一个c市,集合起来也是数量庞大极其可观。
可他却偏偏压制不住心中迅速膨胀起来的兴奋与冲动。
车子再度驶上了城区高架,丁华拨通了徐媛所在年级陈主任的电话。陈建良正在高三教学楼上巡查,看到来电显示心里惊讶了下,他快步走到廊尽头将电话接起,不想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头已先他一步发了声。
老陈,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新来了个语文老师,叫林安?
陈建良看了眼通话界面,确定没接错,对。
徐媛现在在他手里?
陈建良一愣,是。回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紧跟着道:怎么了?是不是徐先生有哪里不满意?稍一停顿,又略微不解道:不可能啊,明明当初他亲自
丁华却不等他说完,急急忙忙又问:他老家是哪儿的你知道吗?
陈建良有些莫名其妙,x县吧,记不太清了。
多大年纪?
三十二。
哪儿毕的业?
x大。
丁华越问越快,高度重合的信息,让原本已经模糊了的记忆重又变得清晰,丁华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们那年头有智力考上大学的不多,有能力考进x大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丁华的嘴已控制不住地向两边咧了开来,他心中几乎确定,这个林安,就是当年跟在他们屁股后头跑前跑后啥也不会的二椅子小林,绝对他妈错不了。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丁华没来由地嘿嘿一笑,贼兮兮又问道:长得咋样?
什么?
哎我问长得咋样,俊不俊?
那头突然沉默了下,陈建良再一次看了看手机屏幕,确认上头是丁华二字无误,这才开口回答了这个异常诡异的问题。
挺不错
丁华一抬眉毛,怎么个不错法?
刚开学一礼拜做的任课教师满意度调查表,年级里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是投给的这个林老师。说着顿了一顿,呃,当然了,除去少部分比较有自己想法的同学以外,比如你们徐媛。
丁华闻言哈哈大笑。
连美貌程度都和记忆里的相差无几,丁华觉得此次问询可以圆满结束了。
得嘞,多谢!他神采飞扬地招呼了声,乐颠颠地挂了电话,恰逢此刻车正好开到了岔路口,丁华缓了缓速度,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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