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闹彆扭的黑手党(2 / 5)
与她互相扶持的狱寺隼人,只是顿了顿,接着傲娇又冷淡地吐出了「活该」两个字当作评语。
「……果然啊。」坐在所谓的伤兵等候区的深海光流,望着还在场上奋斗着的其他人,带着叹息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果然?是说你身为医者果然还是容易在上战场的时候给伙伴拖后腿吗?」不知道何时坐在深海光流身旁摸鱼的某人出声,嗓音里满是戏謔,「kufufu……还是说,果然跟狱寺隼人一组,他会给你拖后腿?不过那可是黑手党,你会这样想很正常哦。」
「……六道,这么消极怠工,你对得起彭格列付你的工资吗?」深海光流连头也没转,倒是挺认真地指责了一下六道骸摆明偷懒的行径……那货手上竟然还拿着爆米花,「这跟要换两颗肾的病人我只给他换一颗是一样恶劣的。」
「……他、们、没、付、我……」咬牙切齿着正想反驳的六道骸顿了一顿,突然意识到了某些事──根据经验,要是顺着对方的话去反驳,等等可能得到一句类似『所以六道你是在彭格列当义工吗?真伟大』这种会把自己气死的话。
「……那么,你说的果然到底是什么呢?」最后机智地回避了会伤害到自己的话题,六道骸用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问道。
「喔,我是说狱寺他果然,」深海光流这回倒是没有刁难对方,很乾脆地报出答案,「……他果然在闹彆扭。」
「至于闹什么,我想是因为我没跟他说我那个师父死了的事情,估计他很介怀。」深海光流推测道,然后又瘫着脸叹了一口气,「自从上次从黑街回来以后就是这个态度了,见了我连招呼都不打,刚刚还是这礼拜第一次跟我说话。」
所以她才说希望别跟狱寺一组──或者说,拜託在他还没闹完彆扭之前别让他俩一组,毕竟这对深海光流来说根本没有好处。
……刚刚被练习枪打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就算身为医生可以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最大限度地避开危险,但还是有点吃不消。
「哦呀,还真是野蛮又幼稚,不愧是黑手党的风度,长了见识呢。」六道骸语带讽刺地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kufufu……所以,这也就是你看上去心情不佳的原因?还真容易受影响啊,而且还是万恶的黑手党……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什么呢?」
「开口闭口都是黑手党,六道你的真爱其实就是黑手党吧?」深海光流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而且除了云豆看得出来我心情不好以外,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好吗,所以六道你的洞察力还真是跟小动物一样敏锐,简直不像是人类。」
「……伶牙利齿还真是为了形容你而存在的词汇。」再次被气到青筋浮上额角的六道骸,事到如今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反驳了,「所以你打算怎么做,放任野蛮的黑手党继续幼稚又无知的行为吗?」
「──还是,需要我帮你整治一下惹人嫌恶的黑手党呢?」说到与毁灭黑手党相关的话题,六道骸唇瓣再次掛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啊,如果要那么做的话还是算了,最多让人做个噩梦吧,」毕竟这样闹彆扭真的挺让人烦躁的,深海光流倒也没有完全否认六道骸的提案,只是这种幻术恶作剧跟毁灭黑手党完全是不一样程度的事情。
「我还是自己解决吧,谢了,六道。」
「kufufu……既然如此,就随便你了吧。」六道骸诡异地笑了几声,将手上的爆米花塞到深海光流的怀里,接着身影就这么慢慢化作雾气,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不过果然气得不轻吗?那么任性点也无妨,反正是让人讨厌的黑手党。」
「……讨人厌是没有……闹彆扭的黑手党倒是真的。」
觉得自己大概要把一个月叹气次数用完的深海光流,看着怀里那甜腻的奶油口味爆米花,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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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深海光流还是没成功解决问题──或者说问题根本越搞越大,现在就连泽田纲吉与山本武都注意到并且询问她到底怎么了;毕竟问了狱寺后对方会有怎样的回答是可以想见的。
但听了深海光流讲述完自己的推测,不论是泽田纲吉还是山本武都露出了『这下难办了啊』的表情。
「总、总之还是得说清楚吧?」泽田少年搔了搔面颊提议道,「不过这也不是深海桑的错……真的不是有什么误会吗?」像是之前狱寺与他爸爸的误会那样?不然泽田纲吉还真想不透为什么狱寺生这么久的气。
「唔……我同意阿纲说的话,但狱寺可不是听得进这种话的傢伙吧?」作为同样身为左右手存在的山本少年以自己对对方的了解评价道。
「我同意。狱寺小时候可是连玩进攻城堡我不跟他同队都会闹彆扭。」深海光流一麵点头一面爆出了让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料。
太幼稚了吧狱寺!就算深海桑是玩游戏的秘密武器也不能这样啊!
「他很不喜欢人骗他啊……所以该怎么办呢?」
一片沉默──于是这场讨论就在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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