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1 / 2)
鲜粉色的细绳系到后背,小小的金铃铛在低声的响。粉色毛绒紧紧地簇拥起一捧玉雪,莹白乳线深陷,开到最低,视觉上,两团柔软几欲砰开衣服炸裂。
唐灵被这个小一号的尺寸憋得喘不来气,胸脯起伏,歪低脖子,埋怨看着他,“你买的…小了,老公。”
幽幽的一对眼。
刺铭目眦欲裂,瞳孔暗黑,都没顾上穿后面那件。发狠地吻上去,舌尖撬开她的唇缝,在口腔内粗野地扫荡,舌头卷着她的往舌根深处搅动,剐蹭。
潮湿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里密密麻麻地低响着,任窗外的夜风歌声也吹不散。
他的手指滑过脊骨沟,一节一节摸上她瘦削嶙峋的肋骨。
嘴里的混话带着低浓的虚笑爬进耳洞里,烧灼鼓膜,“…小了,老公给你松松。”
唐灵绕过他的手臂,指甲无力地攀着他的后背。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
………………
………………
乱七八糟的衣服丟了一地。藤椅,窗台,浴室,床铺,每一个角落,直到集市上响起一片清亮辽阔的晨歌,他们才闭了眼,正儿八经地去睡觉。
来海岛的第一天就这么荒唐又放荡的过去了。醒来时,天边已泛出金红色的薄暮。
指针报时,五点半钟。
他们的早饭,午饭,晚饭全都没吃。
唐灵从床上翻身下床,腰也酸痛得不行,胃也不适,她皱着眉头光脚去找刺铭。
一楼到二楼,她找遍了也没看见他。唐灵呆站在门廊,发了一会儿呆,才回屋拿手机直接和他打电话。
铃声只响了十几秒,他就接起来。
唐灵乱得像鸡窝,她抬手抓抓头发,声音还没醒,哑得闷闷的,像嘴上盖了个锅,“…你去哪儿了?”
刺铭似乎正在抽烟,说话含糊不清,嗓音沙沙的,质感厚冷,“晚饭,给你买。”
唐灵听着他的声音,手指揉动眼角,那里的泪珠早已干涸,留下细薄的痕迹凝住皮肤,一揉还有点儿痛。
她干脆抽了张湿巾,把脸都搽了一遍,一边搽,一边嘟嘟囔囔回:“你怎么不喊我一起…外面很危险的,而且你会说英文吗?”
这是把他当小孩子吗?
还外面很危险?
刺铭无奈地摘掉烟管,“你睡得太香,我亲了好久都没弄醒,就一个人出来了。”
“至于语言问题,这点儿小学生英语我还是会说的。”
正巧,唐灵手里的湿巾搽到嘴唇,一阵火辣辣的痛。
她心说,原来是你亲的吗?!!!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我饿得胃痛。”
刺铭:“有特别想吃的吗?”
唐灵:“我就想吃油条稀饭…”
刺铭:“…行,我给你找找有没有。”
唐灵听到听筒那头有风声,和吆喝叫卖的人声,估摸着他就在海边的小集市上。
她打了个悠长的哈欠,正准备和他说拜拜。
刺铭忽而哼笑着提起,“你昨晚上够热情的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身边的人群熙嚷,异国市井的气息浓郁热燥,平凡又安逸。
两人的脑袋里却不约而同的因为这一句话,牵出的皆是昨晚那些极度疯狂且不知节制的动态画面。
精力消耗殆尽,清醒回来的唐灵,情不自禁用手盖住了眼,长长叹了一口气。
昨夜,她可谓是把一辈子能做不能做的羞耻事全部do了个遍。具体细节重口到辣眼睛的程度。
唐灵禁不住地小声说:“你能不能暂时别提,我脸皮薄…”
玩这么多新花样,她需要时间消化的。
提也不行。
刺铭隐隐推出今晚上估计没得想,闲闲说:“今晚上不继续?你昨晚还一直说,老公好厉害,好深,还要,还要的…”
唐灵脸一烫,赶紧罩着耳朵,“啊,艹,闭嘴啊!!”
刺铭被她的反应逗得笑个不停,一手抄兜里,懒步在黄昏的窄街上慢走。
短黑袖,牛仔裤,身量高阔引人注目。
他目光扫过周围,异国的生人脸孔,卖炒面的中年人,背背篓的妇女,梳麻花辫的小姑娘,暗暗冲他抛媚眼的靓丽美女。
刺铭无一点兴致地冷冷淡淡收回眸光,懒洋洋安抚着她:“怕什么,又没人听见,听见也听不懂。”
毕竟语言受限,他们这属于加密通话,聊什么也没人会知道。
说是这样说。
唐灵还是像鸵鸟一样把脑袋砸在软软的枕头中,红着耳根闷闷地虚声:“嗯…我好…难受。”
刺铭停在一家买海鲜粥的小摊前,轻声和老板点了单,接着说,“哪难受?胃?”
唐灵:“心难受。”
刺铭唇角轻提失笑:“我回去给你揉揉。”
唐灵指责:“就是被你揉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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