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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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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也拿到了这份情报,是警方那边有意给他的,他到时会去接周今休回家。”

庄矣盯着严隙说:“你想做掉他,就要赶在少爷之前动手。”

严隙面无表情。

“到时我会在路上拖延时间,给你创造机会。”庄矣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如果你想那么做的话。”

严隙带着牛皮袋离去,从始至终都没留下只字片语。

当天,驺城一监狱对面楼顶,严隙端着狙。

八点出头,监狱里走出来一人。

严隙调整瞄准镜的旋钮,不过几瞬,十字准星就对上了目标的眉心。

忽地,那人敏锐地朝着这个方位侧抬头,漆黑的眼眯了起来。

瞄准镜里的人和瞄准他的人隔空对上视线,

千钧一发之际,一辆车急停在路边,车里的人快速下来,他手脚发软颤抖,明显的缓了缓才迈开脚步。

而走出监狱的那位摘下棒球帽,捋几下板寸,整理衣裤,摸了摸瘦削的面庞和特意清理过胡渣的下巴,喉头动了几下,举止间有着清晰的紧张。

他们红着眼慢而坚定地走向彼此,俨然就是一对久别重逢的爱人。

哪像是一段感情还没开始。

多美好,多让人为之感动的画面,有情人终成眷属。

严隙接起电话,庄矣压制着某种情绪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没动手?”

眼睛看着瞄准镜,严隙嗓音冷硬:“我动手,你一石一鸟,解决了两个竞争对手,坐收渔翁之利?”

电话那头迎来可怕的死寂。

过了会,响起庄矣若无其事的声音:“那你从今往后就在旁边看着他们怎么恩爱。这世上没什么比失而复得更珍贵,周今休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都能在他那里免罪。”

在附近不知哪里拿着望远镜的庄矣说:“周今休跪了几分钟,抽了自己八下,自罚完就可以卖惨了。”

看到了什么,庄矣的气息骤然一沉,严隙收紧了下颚线。

“他没拒绝周今休的吻。”庄矣低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今晚他说不定会让你去店里给周今休买套。”

严隙半晌开口:“你不用刺激我。”

他冷冷道:“买套这件事如果是我来负责,那在他们做了一晚之后,第一天早上去给他们换掉脏床单的,一定是作为管家的你。”

另一头倏然挂掉。

通话结束了,两败俱伤。

严隙咬着烟,瞄准镜里的两个人还在拥吻。

周今休把陈子轻摁在怀中,他朝对面楼顶扫过去一眼,目光里没有暴发户的炫耀猖狂得意,而是平稳的幸福。

陈子轻有所感地问周今休在看什么。

周今休捏他下巴,带着半边脸上深重的手掌印,笑了笑说:“在看我们婚礼上的花童。”

我不用发癫了

“我现在算什么,金主的小情人,”

周今休俯视趴在桌上看玩不到翁的人:“还是上司的暖床?”

陈子轻的嘴角抽了下,眼皮没抬:“你别在我坐着的时候站我面前说话,我仰头费劲。”

话音未落,身体就被捞起来,放在桌上。

陈子轻的双腿搭着桌沿垂下来,一条腿半抬着去踢面前的年轻人,才踢了一下就被扣住脚踝。

周今休皱眉:“正经点。”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那你别摸我小腿。”

周今休呵笑:“前天你接我出狱的时候,叫我认错,我认了,跪了,脸也扇了,你乖乖伸舌头给我咬,说从今往后什么都依着我,今天就不让我摸。”

陈子轻直勾勾地看他,把他看得眉间皱痕加深,耳根发热薄红,面庞偏向旁边,像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再看就亲你。”

“噢。”

陈子轻说着,继续看他。然后就被按在怀中亲了许久。

“我跟你堂弟说你是我没来得及给身份的小男友。”陈子轻扯了扯他的领带,出来玩还要打这个,别上领带夹。

周今休面色一沉:“这种话你不和说我,你和别人说干什么?”

陈子轻闻着他身上的醋意,忍不住地心说:神经病。

谁知他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整个世界静了下来。

陈子轻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这嘴啊,呸呸呸!他被迫人的目光钉在桌上,破罐子破摔地抬起头瞪过去,一副“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样”的横劲儿。

周今休伸手去摸他眼睛,带着点慵懒痞意地笑:“凡事要讲证据,你说我是神经病,没有十个理由说不过去。”

陈子轻:“……没十个,我就一个。”

他双眼亮晶晶的:“我喜欢神经病,可以吗,这个理由能不能过得去?”

周今休喉头一滚:“神经病多得是。”

陈子轻说:“我只喜欢叫周今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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