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H)(1 / 2)
这一晚数不清他吻她多少次,做了多少次,晕过去——或者说,睡过去前他们仍然在接吻,她第一次知道吻太久了舌头也会酸,明明平常说话频繁使用,偏偏在和他百般缠绕之后疲于再动弹。他终于恋恋不舍从她口中撤出舌尖,带出牵连的银丝。阴茎仍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第二天七点,这边教堂准时敲钟,晨光与祷歌漂浮,涌入窗口。
柯黎昏昏沉沉起床,她已经形成一套固定的起床程序,一睁眼就下床,绝不多睡。
起来时下体像拔出来什么,满满当当堵在里面的液体刹那间涌出,染白腿根。意识到前她一只脚已经踏在地上,却蓦然酸软,砰的一声坐回床。
躺在旁边的柯遂被吵醒,撑坐起身。他骨架修长舒展,薄薄覆层肌肉,晨光下是冷玉的质地,线条分明但不过分强壮,极具美感。唯独狰狞难看的那根东西正因晨勃高竖,跟她下体一样,同样黏黏糊糊,沾满各色液体。
她忽然发现,塞了一晚那东西是什么。
腰腿酸麻,头更是如同宿醉以后,隐隐发昏。她按按额角,身后忽然扬来两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入怀中。柯黎精疲力竭,靠到他肩膀。
他的气味很好闻,温和的皂感,透着少年的清爽。被他拥抱是一种享受,于她而言。
“妈妈,有没有不舒服?”柯遂低声询问,垂眸下看。女人花户像被捣烂的浆果,裂缝殷红,四溢着精浆。
他深深盯着,将这副彻底占有她的淫靡景象刻入脑海,又伸出手指,缓缓插入柔嫩花心,带出更多液体,气味浓郁。
一面排精,他悄无声息拨弄她的敏感,试探碾压。柯黎眉心蹙紧,双颊潮红,唇间泄出细碎轻吟。
见她这副情态,他不禁垂首,亲吻她的脖颈,一只手握住一边乳房,轻缓揉捏。
“还做吗?”她问,语气犹带倦意。
“可以吗?”他低声问:“妈妈,你要不要睡一觉?”
“飞机上睡。”
他听出她的纵容,更搂紧她,手指再递入一根。这一次明目张胆起来,双指直直插进肉丘,旋着在湿滑甬道里捣弄。
黏白液体越流越多,不知道射了多少。他轻啮她的耳垂,问:“你会让别人射在里面吗?”
“不会。”她把手搭在他正在插穴的手臂上,喘息愈发急促:“……当初为了怀孕,才让你爸爸弄在里面。”
他瞬间抓住普遍性:“那你内射都是为了我。”
她想否认,又无从辩驳,最终只能低低嗯一声。
男孩子的占有欲被满足,亲亲她的脸颊。磨蹭在她臀缝的粗大阴茎往前一挺,被他握住对准穴口,又待再入。
“等一下。”她伸手挡住那物事,不忘提醒:“去洗澡。”
两人一同洗漱,浴室光线撒落在他赤裸的脊背,极其柔和。她瞥一眼,看见上面赫然一道深长的疤痕。
“这里怎么回事?”她伸手抚摸,动作很轻,仿佛他依然会觉得疼。
“小时候不小心摔到了。”柯遂侧过身,没让她继续看:“没什么,已经好了。”
“以后要小心。”她叮嘱:“尤其你一个人在国外。”
“妈妈在我这么大的时候不也独自在国外吗?”他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柯黎讶然,她没和他说过过去:“你知道。”
“嗯。”柯遂点头:“我找了很多资料,想了解你以前是怎样的。”
柯黎顿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乖。”
语言和动作都很温馨,如果忽略他们正赤身裸体,做爱后并且即将继续做爱的话。他们关系早就变形扭曲了,母子与情人的迭加态——上一刻还是谆谆教导的母亲,下一刻他们已经挪移到淋浴间,水围成雨幕。他抱着她,两条腿都摁在朦胧玻璃上,挺身而入。
水丝如雾,漂浮在四周。肉身交缠,像两尾白鱼,时隐时现。她饱受煎熬,身体内外各处敏感点都遭他占据蹂躏,被顶起又坠落的身躯一直在颤。
性欲高涌的少年腰臀死死嵌在她腿间,磐石般发力坚硬,挺动入侵,低沉的喘声和她的呻吟穿透了水雾。
最后她的腰酸到无力再挺直,他们又到浴缸。水。无止境的水。像圣地,亦是水牢。沉沦从心理变作现实,他的手拂过她湿漉漉的乌发,轻柔地吻她鬓角和唇。
视野逼仄,她只能看见他低垂的浓长睫毛,被水染成漆黑一抹,忍不住摸了摸。他抬眼看她,目光清澈而温润。
“妈妈爱我吗?”他俯下身,吻她的唇,再次开始动作,翻出一池波澜。
“嗯。”她感受他此刻温柔如水的进入。水里他的身躯变得非常轻盈,即便压下来,偶尔会飘荡离开,云一般时聚时散:“但不是那种爱。”她执拗不肯承认。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他握住她绵软的腰肢,一气插到最深,像要钻到她最柔软最真实的那处,撬开在光明下:“不是那种爱,又是什么?”
像触碰未愈合的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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