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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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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的,南颂仿佛成了他一个执念。

他就像是夸父逐日一般,明明离她越来越近,却又像是越来越远,始终在前方,却始终追不上。

实在睡不着,喻晋文又起来,给南颂写了第三封信。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话想说,一提起笔来就收不住,洋洋洒洒的就是几页大纸,写的手都疼了,指尖泛了红,方才停下。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够看到这些信,只希望她不要觉得他神经病才好。

这样想着,喻晋文不自觉地笑了笑,拿出玫瑰印章,对着底部“哈”了一口气,生怕不上色,重重盖在自己的名字上。

只听“咔”的一声,喻晋文愣了愣,提起印章,就看到落在纸上的玉碎。

他心猛地一缩,拿起印章来一看,“晋”字居然给磕掉一小块,下面的“日”字,几乎没了,成了个洞。

喻晋文猛地站起来,一时间慌的不行。

“怎么就……”

他原地打转,彷徨无措,心急如焚,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只觉得胸~口处一阵闷痛袭来。

他把那枚印章,盖在了自己的心口,闭了闭眼睛。

一定要修好它。

一定会修好的。

翌日一早,喻晋文被闹钟唤醒。

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直到后半夜他才迷迷瞪瞪地睡着,有些精神不振,却还是撑着爬了起来。

今天是乔冷被押解回t国的日子,他和赵旭说好了,直接去机场等着。

出门的时候,心莫名跳了两下,上来一股强烈的闷痛感。

他打开抽屉吃了两片降压药,把那支木簪取了出来,别在了西装内衬的口袋里。

刚出门,就见白鹿予和言渊也出了门,还拎着行李。

三人在电梯口再次碰上。

“早。”言渊主动开口打了声招呼。

喻晋文目光从他的行李箱往上移去,落到他的脸上,微微颔首,“早。”

言渊既是这次负责押解的专员,自然是要和乔冷一起回t国的。

“咦,老喻你也要去机场吗?”

白鹿予看到喻晋文,第一反应就是,“你知道小六的飞机今天回来?”

喻晋文闻言,瞳孔一缩。

“什么?小颂今天回来?!”

催魂曲

言渊朝白鹿予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嫌他话多。

白鹿予个二愣子完全没瞧见言渊的眼神,只关注着喻晋文瞳孔的地震,“哦,合着你不知道啊。”

他走过去摁了一下电梯。

喻晋文急忙上前,“小颂真是今天回来?”

“是啊,我这不正准备去接她么。”

白鹿予抬腕看了一下表,“哎呦,还真得抓紧时间了,还有四十几分钟就到了。这小祖宗还想亲眼看着乔冷被押上飞机呢。”

电梯开了,言渊和喻晋文同时往里进,结果差点撞到肩膀。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低低说了声“抱歉”。

白鹿予抬眸盯着两人,只觉得怪怪的。

出了电梯,言渊上了白鹿予的车。

喻晋文上了自己的车。

何照带来了不少人手,以防万一。

一支车队浩浩荡荡地往机场的方向赶。

南颂现在还在天上飞着。

换做往常,一上飞机她肯定睡个昏天黑地了,今天却睡不着,也不太敢睡。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亮亮的。

老谢尔比先生的私人飞机非常豪华,比南颂的那架还要大上不少,也更加舒服,真皮沙发座椅,电视、吧台等应有尽有,和家里没什么两样。

“你怎么了?”

贺深从吧台取了三个酒杯,拎了一瓶香槟过来,看着南颂,“你在飞机上,不是通常睡觉打发时间吗,今天怎么这么精神?”

“睡不着呗。”

南颂一本正经道:“我这叫近乡情怯。”

洛君珩轻哼一声,从贺深手里接过香槟,嗅了嗅香气,淡淡道:“你不如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贺深不禁失笑,“我看也是。”

南颂喝了一口香槟,没好气地抿了抿唇,“看破不说破,谁还没点心理阴影啊。”

洛君珩和贺深不禁都笑了笑,不约而同道:“难得有你害怕的时候。”

“……”

面对哥哥们的“挑衅”,南颂哼了一声,不理他们。

就算是神仙也有害怕的时候,何况她只是一介普普通通的美女子。

不过仔细想来,小时候的南颂,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上蹿下跳可劲地作,总觉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爸爸妈妈和哥哥们顶着呢。

越长大,害怕的东西就越多,做事情也会权衡利弊,仔细思量,瞻前顾后了。

或许人越长大,心也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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