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旅宴(R)(洗澡車/互相手淫/海邊野合)(5 / 5)
起。拿起被衣遮住我狼狈不堪的下半身。
「你敷衍我。」我指控道。
「回去壶里再说。你要是想在这做完整套我没意见,但你撑得住吗?」
……我确实撑不住。
回到尘歌壶后,他并没有继续下去,把我独自留在主卧浴室,转身进了客房浴室。我把自己沉浸在温暖热水中,回想今天的一切,没有什么实感。
洗好澡后,我被流浪者按在梳妆台前坐下,用毛巾帮我擦拭头发。动作很轻柔,我甚至想喊他妈。
……好痛。
我的头皮突然被扯了一下,转头看他,流浪者一脸无辜,「嗯?刚刚帮你梳开一个结,弄疼你了?」
他肯定是听到了吧。
「阿散,你有没有想过没恢復记忆的话,会过着什么生活?」
流浪者事不关己地说,「也许就死在不知道哪个角落了。」
「你哪有这么脆弱?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想说,没有我,你就拿不回原本的记忆,无法和自己和解,也无法得到神之眼?但我认识许多没有神之眼的人,不管是向着星辰还是深渊,都不曾击垮他们。你在至冬期间不也是凭一己之力成为深渊前锋,取得散兵之席吗?」
作为倾奇者在踏鞴砂生活时,稻妻的人们多少会忌惮于他身上的金羽,但在须弥,纵然大贤者已经退位,那些愚人眾或镀金旅团不一定会放过他这个无根的浮萍。但他是谁呀?他可是流浪者。
「流浪者是个没有愿望、又没有自保能力的人偶,一个人流浪在外是什么下场,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写过。柔弱的纯白人偶,在稻妻野外被野伏眾逮到,坚韧的身体承受了许多非人待遇……
咳。
流浪者看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危险,我怀疑下一秒他要搧我巴掌。但他只是放下毛巾,拨了拨我的瀏海,轻描淡写道,「你就继续庸人自扰没关係,毕竟你是人类,我准许你这样。」
「你这是在纵容我吗?我会越来越得寸进尺喔。」
「要是这样能让你安静一点,倒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解释。」
「关于我对你的想法,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少年轻笑一声,「从你梦到拿刀捅进我腹部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
「……那是梦而已。」
原来如此,早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流浪者像是瞬息万变的大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心情好时甘愿绕水天丛林一圈帮我採树王圣体菇,顺便去沙漠採鰻鱼晚上做茶泡饭;心情不好时就以神临姿态落下制裁,连路边的无辜蕈兽都不放过。
无论阴晴,无论喜怒,都是他在意这个世间的表现。
如果不是他在意的对象,他连一眼都不愿意施捨。
以倾奇者之姿重游踏鞴砂,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想起在净琉璃工坊的那几天。那时候他将谁也没看过的狼狈模样展露在我面前,允许我碰触他的弱点,甚至赋予囚禁他的权利。
为了我的一厢情愿,他已经让步很多了。
其他角色没有旅行者都还是会过着自己的生活,魈有钟离看顾,万叶有北斗庇护。唯独他不一样。
要是没有旅行者,他就不会是流浪者了。
我对他的重要程度,早已不言而喻。
流浪者说他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便把我留下,一个人离开尘歌壶。我睡到半夜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转过身去直接埋进他的怀里。
「你连眼睛都不睁开就抱上来?不是我怎么办?」
「一定是你。」我睏极了,「也只会是你。」
他胸腔一颤,似乎是无可奈何的轻笑。
「你去哪了?」我问。
「帮你完成今天的委託。你不是还要将我满命?」
距离他復刻之日,算算大约还有十来天。
「那你可得给我点面子,别让我次次吃大保底。我祭品都准备好了……」
「什么祭品?又是小黄文?」
我赶紧闭上眼假睡。
又过了几天,我从凯瑟琳那收到了包裹。
「这是什么?」他问道。
「图莱杜拉的回忆,我订製了缩小版的饰品,我还有四个,你要吗?」
五个铃鐺--他自然是熟悉这代表的含意。那来自某个论坛上的一篇流浪者发病文学,我多买了四个的目的不言而喻。
「……你自己留着玩吧。」
为了备战枫丹的原石,我和他一前一后踏遍须弥国土,做完那些被我束之高阁的世界任务,铃鐺声伴随我们度过了这个夏天。
等到这些小铃鐺派上用场,已经是我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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