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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浮歌(R)(春夢/初夜車/強制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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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浅出的百般撩拨。

「我梦到你。」

我拨开汗湿的发丝,做贼心虚,有点不敢直视他,「内容很混乱,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像你写的那篇流浪神明那样?」

「我知道,你又要说我ooc,你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早就被他锐评习惯了,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用。

失去神之心后,他对外界事物的欲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下流浪,直到他遇到我,并栽在我的手上。

「我确实没有囚禁人的爱好,除非你打算离开我,那就另当别论,但你不会,不是吗?」

当然,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心力和金钱?这些沉没成本,我哪捨得说丢就丢。

况且我也不是会这样欲擒故纵的人。

我伸出手来。

「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不是很能理解流浪者这几天做半套是在坚持什么,难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绑起来当我的生日礼物?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结,我就忍不住想笑,这种俗烂的剧情我还挺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双手一摊,耸肩挑眉。

「你以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呵,你不会忘了吧,提瓦特传统是寿星要写信寄礼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为什么是我要给你准备礼物?」

「礼物,不就在这吗?」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谁是谁的礼物,还真说不定。

没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温柔,在前戏扩张上花了不少时间。

这几个礼拜以来的蓄意挑拨,他比我还清楚身体的敏感带,很快就湿了一片床单。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乱想道。

我瘫在床上,双腿颤抖併拢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爱液,紫眸含着慾望。他身上脱到只剩黑色紧身衣,撑在我的上方。虽然有整晚的春梦做心理准备,但当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阴道口时,我免不了紧张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难为情地咬咬牙,松开手,「……要。」

他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直接破开插入,顶端轻轻陷入花穴口,酥麻感诱使刚高潮过的窄径分泌更多液体,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莹湿润。

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落在他的狼尾发梢上,像是从神坛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发什么呆?把腿缠上来。」

「阿散,你温柔得好不像话。」

我曲起膝盖夹住他的腰,他的阴茎陷入几吋,撑开花瓣,被嫩肉小口嘬吸着。有点难受,我想念他刚刚手指的扩张了,好想要他乾脆插进来。

流浪者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胸乳,游刃有馀地说道,「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配合度,囚禁和强制,我没必要对你用上这些手段。」

「但我喜欢啊。」

我小声道。不论是狂气野猫还是亲人家猫我都喜欢。

「那你就有骨气一点,推开我,说几句不要来听听?」

我双手按在他的胸口,拇指划过他紧身衣胸前的乳尖突起,他轻嘶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动作,高举过头,同时腰一沉,热烫的凶器直接插入到底。

「呜!」

我疼得弓起身子,双脚抽搐。但双手被箝制、下半身被狠狠钉住,根本动弹不得。前一秒还在感叹他的温柔,下一秒惩罚就来了。

神明真的蛮横不讲理。

流浪者停在我体内动也不动,稍微蹭一下,身下便绞紧他洩出大片水液。穴口一缩一缩,将他吃得更深。

「呵,就你馋样,我还需要用上强制手段?」流浪者等我适应后,吻去我眼角的泪痕,动作轻缓,嘴巴上却说着刻薄的话,「嗯?说话啊,你平常不是挺会说的?」

爆炒小猫咪那些想法,我现在要怎么说?花径被他填得满满的,一张嘴就是呜噎喘息,想什么,想的都是他,脑袋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我摇头,「你动一动……动一下……」

流浪者往深处一个劲儿顶撞,先前扩张时用长指揉过的宫口软肉,被他用伞状顶端反覆研磨,又酸又涨。我禁不住他这番刺激,又泄了一次,床单一片深色水痕,他抱着我挪到乾爽区域,继续深入浅出地抽送,一下又一下,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一波波快感将我灭顶,撕裂痛早已褪去,实战起来,比我写的那些小黄文还要更爽。我被他翻过身去,他抬起我的腰环住小腹,滋嚕一声深深插进来,我哭叫一声,完全无力抵抗他接下来的侵略佔有。

不是、他这人……怎么不给人休息喘息的空间……

我的嗓子又乾又哑,放弃跟流浪者沟通姿势和频率,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体内横衝直撞。他还没射,持久得惊人。过多的爱液沿着大腿滴落膝窝,滑腻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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