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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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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胤禛这次不打算带任何一个女人去,众人虽有失望,但想着自己不去别人也去不了,心下倒也算平衡。于是,三月初八,圣驾从京师启程,同行的有直郡王胤禔,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八阿哥胤禩、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祯,皇太子胤礽留于京城监国。

圣驾离京后,太子便频召索额图近前说话,二人常在室内密谋。暗卫早把诸多情报,报于康熙耳中,康熙闻言心中大恨,已是下定决心只待南巡之后,便要动手除掉索额图。

如此,十七日,康熙帝过涿州,二十四日至济南府。

二十六日,康熙帝登泰山,驻泰安州,命免南巡所经过山东二十四州县康熙四十一年未完钱粮,山东受灾歉收二十五州县康熙四十一年未完钱粮豁免上交。

二十九日康熙帝渡过黄河,在桃园乘舟,至淮安府,沿途视察河堤,指示河工传旨张鹏翮,永定河修筑挑水坝,很有效益,应遵照式样,在黄河烟墩、九里岗、龙窝三处筑挑水坝数座,试看有无效益。可速备贤能官员,多备物料夫匠,在回銮之前完工。

四月一日,康熙帝经扬州、镇江、常州,抵苏州。

十一日,康熙帝抵杭州,检阅驻防官兵,并赏给银两十八日,康熙帝离杭州。

二十日返苏州,向大学士们指出:大凡居官,固贵清廉,尤必和平,始为尽善。为督抚者,以安静不生事为贵。

二十一日,谕各省督抚等官各将藏书目录呈览。

二十二日,对大学士等再次强调:地方督抚安静而不生事,于民有益。如果只仗才干,不体谅下情,以此争先出众,百姓必受其殃。

二十三日,康熙帝离苏州。

二十六日抵江宁府,遣大学士马齐祭明太祖陵,赏赐扈从官兵及驻防兵银两。

二十八日,康熙帝离江宁返京,舟经镇江、扬州、高邮、宝应,二十九日,登岸,察看高家堰堤,谕示防险人员应选比县丞职衔稍大,家产殷实者担任,此等人知自爱身家,又有选用之望,必能尽心防守。随后,康熙帝继续乘舟,经东平府、东昌府、沧州、天津卫,于十四日在扬州登岸,驻南苑。

终,于五月初五日返回京城。

然,还不待诸大臣从繁重辛劳的南巡途中缓过神来,康熙帝便以雷霆手段以索额图“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拘禁于宗人府内。

此命一下,举朝震动。

太子胤礽于乾清宫前长跪不起,言,索相乃是遭人歼污,见请皇阿玛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忠臣。康熙帝闻言大怒,斥太子不忠不孝。这对世间最尊贵的父子第一次有了正面而激烈的冲突。眼见太子失势,大阿哥胤禔真是心花怒放,指使起党羽在朝中越加剧烈打击太子一党,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那叫一个刀光剑影。

毓庆宫中,太子胤礽一脸阴沉的坐在榻上,有宫女盛了茶盏上来,小心翼翼地跪于脚边,口中道:“太子爷用茶。”话未说完,就见太子夺过茶盏向这宫女头上狠狠一砸,霎时,这小宫女头顶喷血,滚烫的茶水渐了她一头一脸。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太子爷饶命!”这小宫女俯却连擦一下血都不敢,趴在地上便开始求饶。

胤礽嫌其碍眼,一脚踢过去,怒道:“给爷滚开!”

便在这时,胤礽的身边的大太监江富贵走了进来,一看眼下这情况,忙让人把这头顶冒血的小宫女拖下去,对着胤礽道:“太子爷息怒,太子爷息怒。四贝勒来了!”

胤礽一听,眼睛一亮,迅速起身道:“快请四弟进来!”

少顷,胤禛走了进来,太子挥退众人,对其叹道:“如今孤的毓庆宫,也就四弟愿意来走走了!”

“太子何出此言。”胤禛见太子眉宇间焦躁难掩,且面上隐隐有怨怒之色,心下不由一动。

太子长叹一口气,请了胤禛坐下,二人开始叙起话来。说道索额图处,太子心中充满抑郁与暴躁,言语中充满了,这一切一定都是老大捣的鬼,就是他指使手下陷害索额图的。“老大一直觊觎孤的太子之位,只可恨孤往日顾念手足之情处处对其忍让,如今却是害了索相!”太子双手握拳,怒目圆睁,显然是恨到了极处。

胤禛心中却知事情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康熙帝最忌讳的是结党营私,偏偏索额图以太子为箭牌,在朝中处处拉拢人心。一国哪有二主,独断乾坤的康熙帝又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

这次是索额图,下一次也许就是……

胤禛的目光在太子暴躁的面孔上一闪而过。

片刻后,胤礽发泄完毕,问策于胤禛。

胤禛便道:“恕臣弟直言,太子您这个时候做的不是去求皇阿玛赦免索额图,而是应该与其划清界限,否则的话,您再这样与其纠缠不休,只会让皇阿玛伤心,让皇阿玛厌恶您,您若是就此失去圣心,岂不是就让大哥他们称心如意了?”

胤礽闻言浑身一颤,双目之中闪过复杂难明的情绪。

又是一年生辰到

是拼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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