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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水落石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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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婢女依旧嘴硬,她紧咬着下唇,不敢回头去看方姨娘的脸色。

而洛华萱也走到婢女旁,看清了上头的字不是自己的「萱」,心里一阵疑惑,这金釵一直放在云兰院里,怎么不是她的?

「是谁指使你陷害大姐的?若是你从实招来,兴许皇上怜悯你,可以免你一死。」洛凝秋特意提到「皇上」二字,目的便是让婢女忌惮,让她说出事实的真相。

「你所言甚是。」皇上竟然开口附和了,眾人心里起了一丝波澜,看来这将军府是不可能倒台的,只要有皇上在的一天。

「这……」婢女饶是再怎么畏惧方姨娘,可眼前是万人之上的皇上,她怎么有胆子欺君呢?

见婢女还在犹豫,洛景寧也加了一剂,「这次在皇上的茶里下毒非同小可,你确定你担得起这罪行吗?」

「是方姨娘,都是方姨娘叫奴婢做的,不关我的事啊!」毒害皇上那可是满门抄斩,她还有兄弟姐妹要照顾,母亲日日夜夜盼着自己回去,她才不想白白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方姨娘脸色一变,立即跪下道,「这婢女满口胡言,贱妾怎么可能毒害皇上,也不可能嫁祸给大小姐。」

「方姨娘,这金釵可是你让二小姐交给我的,而且金釵是你从库房偷来的,大小姐的金釵就放在库房里,都没有领取的纪录,若不是你偷的,怎么在你手上?」人在危急的时候,反而头脑会变得聪明。这婢女本就不是愚笨之人,经管家查看了册子后,她早就料想到金釵定是方姨娘偷来的。

「我什么时候给你金釵了?而且我怎么会有大姐的金釵,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洛华萱见婢女将罪行引到她身上,急忙撇清关係。

「如果不是二小姐给奴婢金釵,奴婢一个婢女怎么能进库房?怎么有偷金釵的本事?将军府守卫森严,尤其是库房周围,平常侍卫都巡视着,奴婢怎么有胆子下手?」眾人一听也觉得甚有道理,毕竟一个人要躲过层层守卫,要不是武功高强,可是做不到,更别谈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婢女了。

「此事真与你无关?那二妹怎么一开始就咬定了这是你的金釵?」洛景寧锐利的眼神向洛华萱射去,后者身体晃了一下,顿时便一脸正常道。

「只是那婢女一开始讲得义正严词的,我才被骗了,大姐多想了。」洛华萱强装镇定,若是真让洛景寧查出什么,自己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记得不久前,是方姨娘将放有皇上赏赐的那个箱子搬进库房的,方姨娘可知道什么?」若是今日能让你倒台也算是意外收穫了,不过……恐怕没那么容易。

「大小姐,贱妾可是没碰那箱子,箱子放下就走了。」方姨娘心里一惊,难道洛景寧知道自己偷了金釵?

「可是……隔日清点时便少了一个釵子,对吗?吴管家。」洛景寧顿了一下,随即继续说道,而方姨娘脸色一白,管家怎么会清点库房?通常都是三个月才清点一次不是吗?

「这是清点库房的册子,因为整理了库房,夫人吩咐清点东西有没有少,可刚好少了一个金釵,便是那婢女手上的。」管家再次拿出了一本册子,刚刚那本不过是提领纪录,这本是清点库房后登记的,少了的釵子自然也不会出现在提领纪录中。

「就算如此,贱妾也不是偷釵子之人,那日整理库房,可不是只有贱妾一个人进了库房。」方姨娘打定了心不承认,她不相信洛景寧还能拿她怎样。

「你给皇上下药的毒药在哪?」洛景寧对着那婢女问道。

「在这,这是方姨娘交给奴婢的砒霜。」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白末,为了自己的后路,她特地留下这一包。

「不如就搜搜各院,看哪里有砒霜,谁就是指使这婢女的兇手了。」程婉倩让人下去搜,而方姨娘早就把砒霜毁尸灭跡了,饶是你们再怎么找都找不到的。

一会儿人回来了,为首的侍卫摇了摇头,方姨娘放下了心,而侍卫却又开口道,「没搜到砒霜,可方姨娘的婢女刘妈有出府买砒霜。」

「如何知道的?」洛景寧倒不意外砒霜没了,但府里的暗卫不是吃荤的,她也早就派人去监督方姨娘的一举一动,刘妈出府买砒霜,怎么逃得过暗卫的法眼。

「是小的和夜霖值班时,见刘妈鬼鬼祟祟的出了府,还塞给了值班的婢女银子,觉得讶异这才跟了上去。」两个暗卫站了出来,左边的男子率先开口。

而刘妈见局势不对,现在证据都指向方姨娘,她立即噗通一声跪下,「是老奴毒害皇上并且陷害大小姐,方姨娘对此事一无所知,都是老奴自作主张!」

方姨娘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刘妈一直向她使眼色,只好说道,「你……怎么能那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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