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到四十多岁的非正规御兽师有的力量有着完全不偏差的预测。
拥有一定的力量,但是不多;和教团大部分外围成员一样,他们通过服“药”在短时间内增强了自己的力量, 可也埋下长期的祸根,几乎很难在今后还有继续提升的可能和空间,而教团的上层也利用“药”的成/瘾/性控制外围成员的发展和行动,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看上去是自己的选择, 但更有可能是教团对他的心理暗示。
林深山轻敌的是, 对方在人性方面的毫无下限。
面对一个无辜者的死亡毫无同理之心, 甚至面对更小的孩子,他也能在伪装战败认输的时候, 再将她拉出来当挡箭牌用。
背后的伤口还在突突的疼,但林深山没有让灵力去修复那里。
这样的疼痛似乎随时都在提醒他, 这是战场,不是在训练场上与父兄, 或是其他朋友过家家式的拆招对练。
他已经因为自己的大意, 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他不管怎么样也要救下眼前这个小女孩!
他握紧手中的武器,和与他对面站立,拿那个小女孩当人质的易阳伯说道:
“你放下手中的人质,至少异管局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易阳伯回应给他一个神经质的笑声。
“从轻发落?”
“小少爷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点,你知道异管局对非正规御兽师的审判和裁决是什么样的吗?虽然我也不信教团那群宗教疯子所说的异端论,但他们的确是不把非正规御兽师当人看的。”
“当然, 我也没到担心那个的地步。”
他手里只要还有人质,那对方必定不敢轻举妄动, 而手里这个叫方瑗的小姑嫩虽然和异兽签订了契约, 但明显没有来得及实际练过如果使用灵力去战斗, 他想要控制对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只要把这里的人全都吃了,那离开朱鹭市去往贩罪城就好。”
林深山喝道:“玄武契约者还在这座城市里,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易阳伯这回像是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又关我什么事!袭击丁未队可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我负责的事情,他们成功与否,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哦——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毕竟如果不是他们的努力和成功,玄武和丁未队恐怕早就注意到这里,而不是让你这样的毛头小子单独前来!”
听到这话,林深山的心瞬间沉了半截。
难怪他在路上发给丁未小队所有的消息都如石沉大海,联络和他一起来的宋平也都是忙音提示。
如果是这样,那今晚能出现在这里的恐怕,只有不清楚丁未小队,被那群认为御兽师是被神选中之人而虔诚发疯的教团突袭的他。
林深山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没有流露出过度的担忧和惊惧。
他只是看着狂笑不止的易阳伯,然后听着他说:
“怎么?不好笑吗?!那群疯子去袭击异管局的小队——哈哈哈哈,现在恐怕早就全军覆没了吧!还妄想找什么,我才不信他们能在这里找到!”
他的模样和教团那群长期服药的疯子似乎也快没什么区别了。
见林深山不笑,易阳伯相当不满地说道:
“行了,既然你不笑,就不要挡我的路,放我离开,我可以把活口留给你。”
对此,林深山的回应是,脚下一蹬,身形如风一样扑了过来。
这次他没有带上重剑。
他的武器太大,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到被迫挡在易阳伯面前的小姑娘,所以他干脆赤手空拳地扑上来。
舍去武器的林深山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几乎是瞬息的时间就已经来到易阳伯的面前。
“主动舍弃武器也要来,可笑!”
易阳伯一手提着方瑗,将她当肉盾挡在面前,在林深山减速的时候,他则从旁边更阴险的角度出刀偷袭。
小孩子脸色苍白,在被拽来拽去的过程中似乎已经被吓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尖刃洞穿了少年人的手掌,但代价之后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方瑗的胳膊。
鲜血迅速染红了小女孩的睡衣,林深山一愣,但抿紧唇什么也没有说,然后奋不顾身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他揪住方瑗的那只手。
双方近距离角斗,但持有武器的那一方手握人质,肆无忌惮地靠伤害无辜者发起攻击;而另一方被迫防御,甚至是不得不用身体进行防御,才能抵挡那小刀几近疯狂的进攻。
“深山!”吊睛白额虎再度呼喊他的名字。
“我知道。”林深山用胳膊挡下对方的攻击,霎时间他的衣袖就被鲜血染红,面对自己搭档的着急,他说道:“因为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所以我才更要为她创造条件。”
“自己嘀嘀咕咕是在说什么临终遗言吗?”
越是见血,越是兴奋的易阳伯如同疯魔了一般持刀向他砍去。
反正对方在乎那个小女孩,那么越是把她置于危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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