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夜灯贴着他的腿,跟着他的脚步晃动着。
“这段时间辛苦你关照我,何大夫。”两人都是养疗组的,算得上是同事,而他作为实习生,经验也没有比是中医的何忍冬多。
“没有的事。”何忍冬将脚步放轻,视线挪到他手上抓着的那束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