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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22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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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可不知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想拐去学校避避雨,结果遇到小夏这个催命鬼。

而警方也到学校例行调查过,看到铁板上有高低杠,以为那只是一块放在地面上的铁板,就根本没在意,也没人去提醒。结果那个防空洞就成了真空地带,谁也没往这方面怀疑。

几天、几个月……转眼初中毕业后进入高中,小夏越来越觉得侥幸,心想就算有人在防空洞发现宋洋的尸体,也不见得会查出真相。因为那天的事并没有人看到,几年过去了,谁能怀疑到他头上?

从那以后小夏性格大变,由以前的顽劣变成沉默,父母都感觉他是成熟了,还很高兴。转眼到了高三,在这几年中,小夏从做噩梦,到开始出现幻视和幻听,他以为是心理作用。但这些症状越来越严重,自己也无法控制,又不敢说出去。父母找了不少看事的仙家,有的没法力,夏哥和常姐是老朋友,知道她现在也能出马,就找她来看,结果只能说出“祸在学校里”的话,别的毫无头绪。

夏哥生怕这个宝贝儿子变成精神病,就对常姐说要是能治好他儿子的邪病,就送他一块翡翠玉石,那是某客户送给他的,价值好几万块钱。常姐一个是贪财,二也是想树立威信,于是就找到了我。

既然小夏已经招供,也只能伏法了。他刚好满十八岁,够判刑的年龄,但念在当时未成年,而且也不是恶意,以“过失致死”的罪名,又取得了宋洋父母谅解,最后双方商量,由夏哥拿出几十万赔给宋家,再加上夏哥找人疏通,最后小夏只判了缓刑。等于没事。

调查和宣判的流程很长,我和老谢还有阿赞洪班已经回到泰国去了,后来的事都是黄姐在qq上和我说的。小夏的怪病仍然没好,因为宋洋阴灵的怨气仍然在。他生日比较早,是六岁上的学。死那年刚好十四岁。没办法,夏哥又去找常姐,在她的指导下,宋洋父母将宋洋的遗体下葬并请了和尚来念经超度。从那之后,小夏的怪病好多了。但偶尔还是会从噩梦中惊醒,而且那个“幽闭空间恐惧症”似乎更严重,以前只是电梯间之类的不行,现在发展到汽车、公交车和火车飞机都不行,甚至在房间里也不能睡觉。经常晚上跑出去,在桥底下或树林中才能睡着。常姐也只能对夏哥表示无能为力,夏哥自己后来怎么解决的,我也不清楚,因为常姐没从中给我牵这条线。

这桩生意还算圆满,我和老谢各赚到一万五千块钱,去掉路费还能剩一万出头,相当不错。在回泰国的飞机上,我感慨世事无常,被关在防空洞的初三学生。居然也能被活活困死,这是命中注定,还是飞来横祸?

老谢说:“那个叫宋洋的初中生也真命苦,怎么偏偏遇到小夏这种同学!”

“是命的问题吗?”我不解,“老谢。你说人这辈子的命,真是早就注定好的?”老谢说难道不是,要不然好好的大活人,才十四岁就遇到这种死法,那才叫冤枉。

有时候我经常会想,那个宋洋同学是怎么饿死的,真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难道说这个宋洋上辈子做过什么坏事,导致他这辈子还没成年就夭折?是不是我不清楚,但我比较气愤的是,这个小夏直接害死一条人命,老爹赔几十万就算了,他自己却啥事没有,凭什么,要是按宿命论的观点,难道因为小夏前世积了福,所以这辈子害死人命都没事?

到了曼谷,我照样提出要去芭堤雅找方刚喝酒,这也是我给自己订的规矩,每接一桩大生意。都要找方刚或老谢聚聚。一来庆祝彩头,二来也有借口和这两人维系交情。老谢当然同意,他最喜欢白吃白喝了。

我和老谢先在曼谷的中国银行存钱,老谢喜滋滋地坐在柜台前填单子,看到他这么高兴。我也很欣慰,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攒够送儿子出国看病的钱。要是他儿子的肾病能治好,以后老谢就不用这么拼命赚钱,可能也就没这么抠门了。但我实在想象不出,老谢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主动抢着付钱结账。这是个什么样的画面。

到了芭堤雅,还是去上次那个隐藏在饮料店后厨的赌场等方刚出来,这老哥看表情应该是赢了点儿,但不会太多,因为他没主动提出要请客,所以还是由我来。我和方刚老谢无论是生意往来,还是朋友相聚,都是我出钱请客的次数多。但说实话,一是我已经跟他俩的交情已经相当好,二是我能从两位专家身上学到不少东西,所以请客也是心甘情愿,再加上我喜欢交朋友,又好吃,所以都无所谓。

晚上在芭堤雅东部某酒吧消遣,这间酒吧没那么闹腾,美女也多,客人中有不少老外。台上的乐队也基本都是美女,看起来甚是养眼。喝酒的时候,方刚问老谢:“你们从黑龙江的这桩生意,每人都能赚一万多块钱人民币吧,要不是我没空,这钱能轮到你?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让我多喝几杯?”

老谢嘿嘿笑:“没问题,反正今晚是田老弟请客,你就敞开了喝!”

方刚气得直骂:“真他妈没白叫老狐狸,上辈子饿死的吧?”我哈哈大笑。

在泰国的酒吧中有很多美女,不光台上唱歌表演的那些,在台下也经常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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