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2 / 3)
他开口道:要去休息了吗?
孟辄晚没有回答。
颜静初道:休息之前记得吃药。
孟辄晚一下笑出了声,他扶在颜静初肩头,笑得浑身发抖。
他说:颜静初。
颜静初嗯了一声,像是从前那样给他顺气。
他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廖谨醒来时发现自己脚踝上的镣铐已经不见了。
他伸手, 将坐在床边的楚锐揽到怀中,轻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
楚锐偏头。
廖谨这几个月脖子上的红痕就没消过,经过昨天晚上更是。
真丝长裙的肩带贴在他的肩膀上,给楚锐一种奇怪的倒置感。
要是廖谨再不出去的话, 或许他的头发有一天会长到肩膀以下。
楚锐看他。
廖谨仰头, 去亲楚锐似乎微微翘起的嘴唇。
怎么了?他含含糊糊地问。
楚锐最终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想要起身,却被廖谨环住了腰。
楚锐腰腹紧实,肌肉线条分明。
廖谨蹭了蹭, 语气带着点含糊的柔软,是我的。
什么?
都是我的, 要是楚锐愿意回头看看,会发现廖谨的神色居然有几分天真, 元帅。
嗯。
您说,叫什么名字好?
楚锐看他的眼神颇为危险。
廖谨浑然不知,亲了亲楚锐的耳廓, 然后微微用力, 咬了下去。
我不会走的。他声音很低, 热气全部扑到了楚锐的耳朵上,就算您不要我了, 我也不会走的。
廖谨说的当然是真的, 他不会离开楚锐。
他从来没想过如果楚锐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他该怎么办, 因为他知道楚锐不会的。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廖谨抱着他, 漫不经心地说:对了, 元帅知道即将开始的研讨会吗?和生物学药学都有点关系,会址在首都星。
你要去吗?楚锐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我想留下来陪您,廖谨眨眼,道:我去年倒是去过一次,不过现在我身份很特殊,据说那边斟酌再三,最终决定不给我发邀请函。
楚锐对于廖谨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一点都不惊讶,所以?
我去年在那见过一位教授,年近四十,斯文儒雅,在药学方面很有研究。他只是在首都大学挂名,平时很少能见到他。
廖谨玩着楚锐的头发,他好像和我舅舅关系不错。
楚锐微微一笑。
您应该知道这件事吧,廖谨用手指碰了碰楚锐的喉结,对方身体一僵,就算不知道,您应该对他也很感兴趣。
廖谨语气绵软而委屈,您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楚锐转过来,然后被廖谨轻轻带到床上。
廖谨居高临下,五官在晨光中美得失真。
他清了清嗓子,你怎么知道?他是笑着问的,全无警惕与怀疑。
您这几天回来都看了那位教授的书,说起来我也写过,但是您从来没有看过。
楚锐哑然失笑。
因为你就在我身边,楚锐道:我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你,不用那么麻烦。
您如果对他研究的东西感兴趣也可以直接问我,廖谨偏头,肩带滑了下来,我会回答的非常详细。
楚锐伸手给他把肩带推上去。
那么,楚锐笑吟吟地问:你觉得,这位教授有没有价值?
什么样的价值?
楚锐顿了顿,道:在我身边的价值。
廖谨弯弯眼睛,然后毫不犹豫道:没有。
哪怕只是单纯的研究?
研究什么?廖谨问:如果您问的是探索者病毒的事情我觉得您身边有我一个人已经足够。
楚锐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摸上廖谨之前注射药剂的血管的位置。
针孔已经愈合了。
楚锐继续道:顾教授马上就要启程,是明天上午九点的小型舰船,舰船上有六名工作人员,乘客只有他一个人,预计下午一点的时候到达我驻地的上空。
廖谨似笑非笑地看他。
像你说的,顾教授和您舅舅的关系很好,他在药学方面很有研究。楚锐顿了顿,补充道:顾教授一年出差两次,每次持续三十几天,据说是在一家私人研究院工作。
是。廖谨垂眸,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无辜又美丽,光落在他脸上,他简直像是一尊雕像,但是阁下,绑架是犯法的。
楚锐挑眉,似乎十分意外能在廖谨嘴里听到犯法这个词。
廖谨手指贴着楚锐的腹部,元帅腰腹肌肉没什么改变,他身材高挑袖长,又经常锻炼,大概在五六月才会有明显的变化。
廖谨手指冰凉。
他总是没有温度的不像是个活人。
楚锐发现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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