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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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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帮,你家大人早给砍了十七八段喂狗去了!你们倒坐壁上观来了。”

周普脚下用力,将毛竹扁担踩裂,也不知道这四人如何藏的,毛竹扁担裂开,露出里面藏着把厚背直刃的直锋刀,寒光夺目。周普将一把直锋刀朝隔间门口踢去:“你们看清楚,这是什么!”

这时守在包间门口的三名护卫才信四个挑夫是刺客,回想起来也吓了一身冷汗。中年护卫脚尖弓起,猛的一脚踢在脚下刺客的太阳堂上,那刺客闷哼了一声,就给踢昏过去。中年护卫让两名青衣护卫上前帮忙,还是守在门口免出差池。

虽然刺客的脚拳功夫看上去也不赖,但是手里有刀无刀有天壤之别,三个刺客抵抗片刻之后无一不是身上挨了数刀、大门被堵逃脱无望之后束手就擒,

县衙离这茶酒店很近,打斗之事早给人飞快传到县衙,。县尉晓得知县梁大人在此间宴请好友,这边打斗刚停,他带了十多名刀弓手满头大汗的跑来。赶到这里,才知道是起图谋不轨的刺杀,拿出枷锁镣铐将四名刺客绑了结实。不清楚还有没有刺客混在食客中,也不知刺客在城里有多少同党,县尉派人去通知四城城门尉对出入城人等严加盘查,他领着一队刀弓手将梁左任与中年文士所在的隔间团团保护起来,又让人将茶酒店的其他食客都赶将出去。

林缚他们在县尉率众赶来之前,就将刀收了起来,那三个护卫也不跟县尉说他们刚才相助之功。林缚见刺客就擒,而梁左任与中年文士还胆小如鼠躲在包厢里不出来,想着站在这里等梁左任出来多少有邀功之嫌,再说刚才在言语上有些得罪,再相见多少有些尴尬,也怕给梁左任问东问西问出破绽,便与县尉说了声有事要回上林渡,带着赵虎、周普他们先离开茶酒店,心里想:就算今日不相见,梁左任跟那中年文士总不好意思忘了他们的救命之恩。

那三个护卫也不吭声,毕竟之前起过冲突,又给林缚他们“看门狗”、“狗眼”的骂得很凶,看着林缚他们离开,也不过去挽留或道谢一声。

梁左任一介文士,哪里见过这等凶险场面,窥见门外血流成河,三魂吓飞掉二魂,听着县尉跟刀弓手在隔间外吆喝,就怕还有刺客藏在食客里面没给发觉,拉住要出去看情况的中年文士不让他出去:“悟尘兄,刺客未尽,不能行险,你要在石梁县出半点差池,我可兜不了……”将县尉喊进来问情报:“刺客行事计划甚密,在城中多半还有同党,四城有没进行封锁严加盘查?也严加挎问疑犯,迫其交待同党所在!”一番询问、交待完毕,这才想林缚来,问县尉:“林举人与其随扈在哪里,快请他进来。”

搅局当然一巴掌

“林举人他走了,有事先出城去了,”县尉还不知道他赶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只当四个刺客都是大人好友的护卫出力拿下,见梁知县问林缚的去向,浑不在意的说道,“县里人手少,林举人身边有个是上林渡乡营头目出身的随从,出城应该不用怕刺客同党。”

“你怎么就让林举人走了?”梁左任急着跺脚,“适才刺客扮成挑夫还是林举人先看穿,你怎么就让林举人走了?”心里却想走了倒好,不然开口跟林缚道谢还真是有些难为自己了。

“刚刚那个林家子弟是个举人?”中年文士问道。

“这科乡试新中的举人,”梁左任说道,“县里都说他是酸腐书生一个,没想到今日受他援手之恩……”

“啊,他便是你说那个从白沙县劫案生还的士子?”中年文士讶然说道,“看他模样,倒不像酸腐书生,倒要找他当面相谢救命之恩。”

中年文士心里清楚那个“嚣张跋扈”的林举人对他们可不仅仅只是援手之恩:那四个刺客计划非常周密,出言挑衅又动手追打,目前就是要引开他的三个护卫,好让另外三人取出兵器行刺,要不是给林缚他们看破并挡了一挡,说不定就要给这四名刺客得手。

想轻描淡写的心思给识破,梁左任有些窘然。中年文士之子、那青年说道:“眼下还是搜查刺客同党要紧,再说我们与林家也不能算生分……”他挨了几下拳脚,一张俊脸此时肿胀不堪,追打他的刺客当时没有兵刃在手,这年代想要赤手空拳的打杀一人是很耗体力跟时间的,他给护卫及时救下,挨了几拳,倒没有什么大碍。青年见妹妹若有所思的想些什么,推了推她的肩膀:“在想什么?”

“啊,”男装少女倒似易受惊吓,给轻了一推,却吓了一跳的叫起来,俄尔才觉察自己反应过度,红着脸细声说,“没什么,心里还砰砰乱跳呢。”手捂着胸口,明明胸口给那人抓了还有些疼。

出城时,城门口多了一队兵卒正对进商旅严加盘查,林缚他们倒没有受什么盘查,坐着驴车就出了城。

“实在没有想到会遇上刺客——要是我们进店之前对那两只看门狗客气一些,说不定已经是知县大人的座上嘉宾呢。”所谓驴车只是将平板拖车套驴身上,陈恩泽跟赵虎坐在前头学着赶驴,还念着茶酒店的事情。

“有那好事?对他们客气还能进店?”赵虎扬鞭赶驴,回过头来问林缚,“你说知县梁左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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