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 / 4)
净,双儿狠着心将金疮药洒在陈冰屁股上,陈冰痛的“哎呀”一声,双腿一阵抖动,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双儿的小手,头上的汗珠宛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小九哥,你忍住,过一会就好了!”尽管双儿的手被陈冰抓得生疼,她也不忍心将手抽出来。
“双儿,等我好起来,我会让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的,别看他们现在闹得欢,等我让他们拉清丹!”陈冰豆大的汗珠雨点般落下,咬牙切齿道。
这金疮药敷上之后,开始剧痛,麻木,过了一段时间后感觉一股暖流袭上双股,伤口也开始变得暗淡,伤口也慢慢凝结,竟似不那么疼了,果然是好药。
陈冰心里一阵轻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儿眼见陈冰舒爽了一些,她的一颗心也放下了。可是这药香闻起来好像有些眩晕,陈冰经过好几天的折磨,此时却有些困倦,就这么沉沉
的睡去。
半夜的时候,陈冰慢慢醒来,他望着屋顶,终于体会到深夜寂寞的滋味,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到了人生的最低谷,不仅身体上受到了摧残,就连身份都入了朱家的奴籍,没有比这些再糟糕的了,初时穿越到这里的喜悦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全是现实的烦恼,曾经的他以为这个世界很丰满,而现实却是这么的骨干。
屁股上仍然隐隐作痛,心灵上的创伤需要很长时间痊愈。此刻的他深刻理解了人是群居的,社会化的动物,不管生活在任何地方,总是充满斗争,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想要洁身自好,脱离这个世界的控制,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他的眼角留下了眼泪,这是告别过去的眼泪,他知道自己不能像以前那么游戏人生了,他需要坚强,需要振作,需要用铁锤去砸出一片天地,不知怎么,他心中响起了郑智化的“水手”,他轻轻地唱着。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眼泪早已流干,直到嗓子已经变得沙哑,心情才变得好了很多。
“唱得这么难听!还那么陶醉!”一个声音房梁上传来,那声音冰凉清爽,宛如冰山一样,让人生不出亲近之感。
陈冰听声音也知道,这是双儿的那个变态姐姐单儿来了。他顺着声音望去,朦胧之中,见单儿紧身黑衣,只将一张冷艳的脸蛋漏了出来,身姿曼妙的坐在了房梁上,一双小腿顽皮的悠荡着。
“坐在房梁上干什么?显得你会武功吗?”陈冰打趣道。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半夜狼嚎,也不怕把妖精招来吃了你!”单儿嘲笑道。
“有你这个女妖精在,我什么都不怕!”陈冰想翻个身,可是试了一下,屁股上传来的阵阵疼痛还是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我来只想问你一句话,我已经吓破了吴千发那小子的狗胆,他第二天自会乖乖的放你出来,可你这个混蛋小子,莫不是疯了不成?竟然加入朱家的奴籍!真是气死我也!”单儿撅着小嘴道。
“我加入奴籍关你什么事?还惹得你这么生气!”陈冰疑问道。
“说明你不尊重的我的智慧果实,你可知道我是冒了多大的风险才吓住吴千发的吗?为了你,我连性命都豁出去了,没想到你还不领情!”单儿说着竟似动了真气,忽的从身后抖出了一个长鞭,凌空朝着陈冰挥舞了一下,辫子的尾端也就离陈冰的屁股半指的距离,一下子又抽了回去。
陈冰吓得一阵胆颤,这丫头,真的够狠啊,忙沉声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吗?”
“你胆气硬得很,竟敢不告诉我吗?很好很好!”单儿冷笑着,扬手挥舞着鞭子,只听“啪”的一声,一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了陈冰的屁股上,鞭子过处,一片血花四溅。
大姨子割jj
陈冰的屁股刚刚有点好的迹象,可伴随着他的一声痛彻心骨的喊叫,单儿凌厉的一鞭在他可怜的屁股上撕开了一道醒目的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疤。
“打你一鞭子,我可舒服的紧啊!”单儿左右摇着鞭子,樱桃小口邪恶的笑着,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可真硬气,我偷偷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今个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你可比吴千发那匹夫强多了,他还没等我动手,只被我一吓就尿了裤子,真是扫兴!”
“不过你放心,你用的这种金疮药可是独门配方,名贵的很,我若猜的不错,只有宫中才有,名唤‘铁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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