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8 / 10)
得住,“哈哈”的笑了起来,赫连燕英见庆君不自在,正有些担心,见自己的老爹毫无顾及的大笑,顿时瞪了过来,赫连封见自己的闺女瞪着自己,把笑声生生的给憋了回去,一张脸憋得宣红,赶紧拿起酒杯,喝酒以作掩饰。
农士是打算收庆君为徒的,见赫连封笑话庆君,哪里会愿意,遂骂道:“老东西,不好好的安分喝酒,没事看两个小辈做什么?”赫连封允许赫连燕英瞪自己,却是不允许农士说自己,遂回道:“你个老怪物,管那么多做什么?我盯着自己的女儿女婿看,管你什么事?”庆君正吃那块鸡肉,听赫连封道自己为女婿,顿时把鸡肉囫囵吞了下去,使劲咽了几口唾沫才勉强的压下去,尴尬的插言道:“赫连前辈还请慎言,这实在是有碍赫连小姐的清誉。”一边坐着的赫连燕英听了自己老爹的话正羞红着脸,此时听了庆君的话,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却并不纠结,因为她知道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虽然两个人多了些情分,略微的亦是有些情愫,但是毕竟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更何况庆君是一个面皮薄的此时赫连封说出来,他愿意才怪,所以亦是出言嗔怪道:“爹,你胡说什么呢?喝酒也堵不上你的嘴。”
赫连封听了庆君的托词,立即想反驳,毕竟现在他们两个孤男寡女住在一个院子里,自己的闺女那还有什么清誉可言。但是见自己的闺女也怪自己,却是不敢再多言,毕竟这段时间因为庆君的原因自己和闺女已经发生了几次冲突,现在好不容易才重修旧好,却是不好破坏,所以闷头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的嘟囔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唉!”接着自顾自的吃起菜来。其他三人虽然听见了赫连封的嘟囔,却是没有人理会他。庆君对赫连封说完那句话,就晓得自己失言了,自己现在住在人家小姐的院子里,人家小姐那还有什么清誉啊!但是见赫连燕英面上没有异样,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却是不敢再说话,闷头吃起了饭,农士心中惦记着要收庆君为徒这件事,见庆君闷头吃饭,就打算吃完饭再说,遂也不再言语。这样一来,几个人吃晚饭的速度倒是比之前快了不少,一会功夫,桌上的菜就被几人扫荡得风卷残云了。
几个人相继撂下筷子,赫连封带头四人到了中堂,就有丫鬟上来添了茶。坐在主位上的赫连封对坐在自己身边的农士道:“一会你跟这小子说吧!我带英英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赫连封见农士点头对坐在堂下的赫连燕英道:“英英,跟老爹出去走走,你农伯伯跟臭小子要单独说几句话。”赫连燕英闻言,不解道:“农伯伯要单独跟君哥说几句话?”赫连封已经起身却是不管赫连燕英的不解与疑问,拽着她就出了中堂,把地方留给了农士和庆君。
拜师
留在堂上的庆君听赫连封说农士要跟自己单独说话,亦是有些不解,但是因为这些日子农士对于自己素来照顾,所以庆君并不担心,遂安静的坐在哪里等着农士开口。
农士以为赫连封和赫连燕英走后,庆君会问自己有什么事呢?没想到庆君却是不动如山,心里头对这个徒弟更加满意,遂出言直接道:“庆小子,我老人家想收你为徒,你看怎么样?”
庆君坐在堂下闻言一愣,实在是没想到农士竟会想收自己为徒,苦笑道:“前辈厚爱,晚辈感激不尽,只是晚辈已经失了武功,怕是不能承您老的情了。”
农士并不为庆君的拒绝而生气,笑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失了武功,怕是我还不敢收你为徒呢!毕竟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天级中段境界的武者而已。”
庆君听了农士的话更是不解,问道:“前辈的意思是?”农士道:“我想把自己的一身医术,传授给你,不知道你想学吗?”庆君闻言却是心动,自己这段时间正在苦恼自己今后要做什么,毕竟从一个武者跌落为一个平常人,任谁都会失落。没想到农士此时竟是要收自己为徒,教授自己医术。但是庆君却是有些不敢保准农士是这个意思,所以确认道:“前辈可说得是想收晚辈为徒,教晚辈医术。”庆君见农士点头,思量道:“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农士还愿意收自己为徒,莫不是受了燕英的哀求。”只因为自己的苦恼只有赫连燕英知道而已,想到自己要接着受她的恩惠心里却是添了几分不自在,遂出言问农士道:“前辈,您要收晚辈为徒,可是因为赫连小姐?”
农士听庆君提赫连燕英,反倒把他弄蒙了,反问道:“因为英英什么?”庆君解释道:“难道不是因为赫连小姐求前辈收晚辈为徒的吗?”农士闻言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你个臭小子,满脑子里怎么都是小丫头,就不能是我老人家惜才,想收你为徒吗?”农士见庆君在那里跟着自己傻笑,接着道:“不过说起来,英英那丫头确实不错,虽然有时候野蛮了一点,但是对你却是真好,臭小子,怎么样考虑考虑?”
庆君没想到农士话锋一转会跟自己说起了这个,干咳了一声道:“前辈我们还是聊别的吧!”农士看着此时庆君的样子,却是不依不饶道:“许多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庆君听了农士的话,知道这里面有教导自己的意思,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道:“多谢前辈,这件事情,晚辈会好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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