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1 / 3)
唯有将妖力清澈的幼犬送入牢笼,让他以实力冲开桎梏,才会让合拢的石柱重新打开,牵引更多的月华流入王城。
而这,就是每百年需要幼犬献舞的原因。
成年大妖虽强,可妖力已经夹带了身体成熟后的气息,不能用。今次的幼犬年纪和实力都不够,而实力和年龄足够的几只,早死于十年前的藏马之祸。
藏马
妖界残忍,有输有赢,她不会介意或怨恨什么。
你只需要站到祭坛上,放肆地释放你的妖力就行了。凌月道,就像你的兄长她轻笑,为了不在祭坛上失态,甩开长鞭转了数百圈才抽开石柱。
转了数百圈?
缘一:兄长为什么不以妖力冲开石柱?
凌月:哎呀,我骗他穿上了和服,他怎么可能站在那里,由着妖力从下往上冲起来呢!杀生丸是个保守的孩子呀。
缘一:
他真的不生兄长的气了,也理解兄长昨晚为什么生他的气了。
任是谁提及这件事,确实会让兄长生出不好的回忆。难怪兄长成天板着一张脸,仿佛谁欠了他上百箱金判似的,原来,是因为经常被生母捉弄吗?
怪不得兄长宁可游历也不回西国,大概是不太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吧?
凌月王,实在是太爱捉弄孩子了。
不小心说出来了,这样就不能让犬夜叉也穿和服了。
缘一:
是夜,圆月高升,升到了最顶端。
只见云上城的天穹之上出现了二十八根石柱的虚影,它们的顶部交接在一处,犹如牢笼般锁死了天空。
而在中部的位置,缘一踩上了一片圆形区域。霎时,圆形区域的日月轮廓旋转起来,凝成一个偌大的祭坛,缓缓从地面升起,逐步攀升到高处。
仿佛是站上了摘星楼,距离头顶的圆月很近很近。
缘一穿着火鼠裘,握着炎牙往下看去,入目所及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只能瞧见妖力成雾,笼罩在每一只犬妖的头顶。
他像是站在最高峰上,底下是云雾缭绕的世界,而仰头便是高天。
高天,高天原
站在其上俯瞰大地,他竟是生出了一种难言的野望和豪迈。似乎他就该立于此处,也本该立于峰顶。
这一刻,他忽然懂了白犬一族为何要让最优秀的子嗣站上来的原因。
只有真切地感受过高处的风景,幼犬才不会满足于自身的天赋力量,才会去追求更广阔的世界,才能拥有强者的心胸和觉悟。
【立于天顶之下,站在众生之上。】
缘一握住了炎牙,吐息,流泻出如烈日般的灼灼妖力。
【如果天地是囚笼,那就击溃它!】
缘一做出日之呼吸的起手式,猛地,挥出第一刀。
刹那长虹流泻,火光点亮高空。他如精灵般在云端起舞,日之呼吸的火龙穿梭云端,以万钧之势撞击在石柱的契合点,轰然炸裂,又连绵不绝。
永不熄灭的火焰,永生不灭的红莲。
笼罩天地的囚笼一点点被撑开,领域内的火龙在石柱上镂下深深的刻印,再躬起了脊背,咆哮着冲天而起!
轰!
作者有话要说: ps:围观的众犬妖:所以,狗会喷火吗?【指指点点jpg】
杀生丸:
第九十八声汪
刀剑有锋,落在不同人手里会发挥出不同的威力。
它们譬如一面面镜子,映照出使用者最本真的内心。暴者持刀,伤人害己;仁者举剑,舍身取义。弱者执利刃,所求不过自卫;强者得神兵,所向万般披靡。
握刀,出势,而后知利钝。
入鞘,藏锋,方才懂胜败。
人心不同,性格各异,对刀剑的诠释必然不一致。与其说持刀者舞的是剑,倒不如说他所呈现的是他正在走的道路。
正如缘一。
当他握住炎牙出锋之时,展现于天地间的诸象远不止技法那么简单。而是他的道,是他对自己所选之路的坚决和贯彻。
日之呼吸的连绵不绝,灼灼烈火的温暖之意,就像大自然的春夏秋冬般循环不息。
起手式的突刺桀骜、刚猛热烈,恍若旭日东升退散黑夜,向整片天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中段的大招频发、气势万钧,仿佛烈日落座天穹最高处,放肆地释放暖与热,有着足以融化一切的阳刚之力。
收势时的干净利落、余韵未绝,好似夕阳隐没、将世界赠予明月的慈悲,以决然与怜悯送葬敌人,是强者对生命的敬畏。
十三型成,往复轮回。
看缘一的日之呼吸剑招,像是在看日复一日的日升日落,又延伸到年复一年的自然轮回。他的每一式都那么朴素无华,可每一式都不可或缺。
太阳之于世界不可失,生死之于自然不可去。
他是刀剑的主人,是诞生天地间的精灵。当日之呼吸的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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