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毒后 第20节(3 / 4)
伯婶子来,想来想去,也没个合适的人选,她倒不是怕为对付古氏这只虎,反引来一只狼,水至清则无鱼,只要对方能把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直至父亲的新妻子进门,她可以容忍对方为自家划拉好处与利益。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那么多叔伯婶子里,就没有一个真正有那个能力,能主持这么大个侯府中馈的人选,她们只能嫁与侯府旁支的出身,已注定了她们的格局。
古氏虽“病倒”了,主持侯府的中馈到底已这么多年了,各行当的管事就算没都换成她的人,只怕也大半都向着她了,忽剌剌来一个旁支的奶奶少夫人帮着管家,若没有过人的能力和手段,一时三刻间哪能服众?
祖父倒是还有两个老姨娘,其中一个还为祖父生了个庶女,排行在父亲和简君平之间,已出嫁好几年了,照理这位老姨娘的身份倒是勉强够格儿暂代管家一阵子了,就是还是那句话,她得有那个能力才成啊。
那位庶出的姑母前世听说倒是很有几分能力手段,把姑夫的心拢得死死的不说,自家的中馈也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可那位姑母一直随姑夫外放在川陕一带,路途遥远,连此番母亲去世,她都没能亲自回来奔丧,只打发了管事送祭礼进京,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简浔的眉头不自觉拧成了个“川”字。
小小的人儿本该无忧无虑的,却做出这副愁容来,看得人好不心疼。
简义看在眼里,就忍不住暗暗后悔起不该拿这事儿烦她来,小姐再是与以前不一样了,那也是孩子,怎么能什么不该她挑的担子,都由她稚嫩的肩膀来一力挑起呢,假以时日,肩膀都得给她压弯了……
念头闪过,耳边已响起简浔的声音:“义叔,这事儿我们得尽快想出法子来,不能等到祖父亲自过问,摆明了二叔与二婶就是在怨祖父不给二叔选官了,届时祖父碍于大局不得不又同意了给二叔选官,我和爹爹之前受的委屈岂非都白受了?”
简义应声回过神来:“小姐说得对,这事儿必须得速战速决,万不能留待侯爷亲自过问。”
崇安侯事后少不得要告诉简君安他对简君平的惩罚,简君安事后又告诉了简义,自然简浔也知道了,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简浔点点头:“我方才想了下,族中的伯母婶子们虽都不堪大用,矮个儿里也不是选不出一两个高个儿来,有劳义叔下去后就仔细物色一番去,届时再委屈义叔从旁襄助一下,至多一年,等新母亲进门后,自然也就好了。”
简义听得前半段还暗暗点头,自己倒是与小姐不谋而合了,听得后半段,却是大吃一惊,小姐竟然已经在想大爷续弦的事了,她不是应该天然就对继母排斥厌恶到极点,说什么也不肯让大爷为自己迎一个新母亲回来,代替自己母亲的位子才对吗?
------题外话------
感谢4月18日lisa67亲的1颗钻石,( ̄3)(e ̄)
☆、第五十八回 心意
“我的确不想别人代替我母亲的位子,可不想是一回事,必须得做却是另一回事。”简浔略带苦笑的声音响起,才让简义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又听得她道:“新母亲不进门,眼下我们大房无人主持中馈,只能受人挟制还是轻的,要紧的是,将来二房有了儿子,大房却始终没有儿子,爹爹身体又不算好,到头来究竟鹿死谁手,才真是说不好了,这样的结果我不愿意看到,义叔难道就愿意看到吗?所以我只能对不起自己的母亲,只能对不起母亲与爹爹之间的感情了。义叔回头空了,就去找官媒先悄悄儿的替爹爹物色着人选罢,等到我爹爹明年出了孝,也就好走三书六礼,尽快迎人进门了。”
孩童的身体,里面却分明住了个成人的灵魂一般,说话行事甚至比寻常成人还要有条理有逻辑,懂得也比寻常成人更多得多,这反差实在让人不寒而栗……简义搓着自己背在背后的手腕上的鸡皮疙瘩,尽量强迫自己不去深想,只应答简浔的话:“我可以找官媒先给大爷悄悄儿物色新夫人,可大爷那儿,小姐确定会同意出了孝就迎新人进门吗?”
大爷与先大夫人感情有多好,他可是一路看在眼里的,也不止一次听大爷说过,想为先大夫人守满三年,与小姐一道出孝,若大爷不同意,他们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摁头罢?
简浔自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叹道:“这事儿且交给我罢,横竖还有的是时间,我不管是撒娇还是撒泼,总能磨得爹爹同意的。”
简义这才松了一口气,见时辰不早,也就行礼告退了。
走出两步,却又折了回来,欲言又止:“这两日府里乱作一团,丫头婆子们都是一得空儿便聚在一起嗑瓜子磨牙,我听说,竟有人说、说二夫人的病,是被不祥之人给克撞的,让大家都能躲多远,躲多远……我不好时时进内院来,纵有心抓几个杀鸡儆猴,也没那个时间,小姐看该如何是好?”
那‘不祥之人’,自然指的就是宇文修了,他的真实身份侯府内知道的人虽不多,但的确很少人听说过侯府还有这样一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