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快答(1 / 3)
杨牧野在门外等着,没去注意时间,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还要久一点。
等门被打开,两人走出来时,杨牧野的目光凝在江梵深透着薄红的面颊上,走近了,用指腹抹过他眼角尚且湿润的泪痕。
江梵深见他还在不免有些惊讶,虽说了等着,真的在这什么都不干干等,属实有些浪费时间了,而且没什么意义。
他倒是没抗拒杨牧野的亲近举动,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这些算作寻常,江梵深不觉冒犯,适应良好。
只是林霖看来就十分刺眼。
他低声说了句,“梵哥累了。”
话里有话。
梵哥累了,不会有下一场情事的可能,从梵哥的状态出发,洗漱休息是最舒服的活动,没有额外的精力去聊天、交互,亦或是其他。
杨牧野面上浮现一丝温和的笑意,仿佛听不出林霖话中带刺,目光越过他们看向后面勉强收拾好却依旧有些凌乱褶皱的沙发。
“去休息吧,我收拾下这里。”
他这么说,倒显得林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霖飞快地看了江梵深一眼,心中暗暗腹诽之前怎么没发现杨牧野有点绿茶属性在,带着尴尬道,“不用麻烦了,待会我来收拾。”
江梵深也有些许尴尬,看杨牧野认真的样子是真的准备替他们打扫尾巴。
一个炮友替自己和另一个炮友收拾做爱后留下的痕迹,也太破廉耻下限了。
江梵深只好上前,拉住杨牧野的手腕,“陪我洗澡,这里交给林霖就好。”
他本是不准备再做,但杨牧野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还一副周到妥帖、任劳任怨般的模样,江梵深不由得有几分亏心感滋生,按捺住疲倦,将人拉着离开。
林霖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与杨牧野微微侧过头递过来的视线对上,看到那温文尔雅的青年露出一个似乎含着抱歉细看又有些意味不明的表情,觉得牙根有些发痒,回头将沙发套拆了丢进洗衣机里,磨着牙收拾了好一阵。
之前杨牧野隔着房门听见了些动静。
到了浴室中,他先是温柔细致地替江梵深除去衣物。
等江梵深赤裸了身体要从马桶盖上站起身时,被他握住了脚踝,捧着脚跟,从脚尖开始亲吻起来。
江梵深一瞬间头皮发麻。今天这两人是商量好了吗,虽然这想法过分荒谬,那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杨牧野也同林霖一样,开始亲他的脚。
江梵深挣动了一下,没挣脱。
青年吻的专注,殷红的唇在素白的足尖留下温热的触感,顺着小腿不断往上。
越往上越能看清白皙的皮肤上痕迹斑驳,杨牧野的目光从他腿根的指印流连到腰窝处的红痕,最后停在那抹被简玉衡当做蚊虫叮咬痕迹、颜色又艳丽了几分的吻痕上,停下了动作,询问,“是不是很累?”
虽然随着他的动作,江梵深敏感的身体照常给出了反应,神情中却始终含着一丝脆弱的倦意。
杨牧野像是吃了一颗酸果,苦涩难言,没等江梵深回复,已经自顾自的用满腔温柔情意浸泡酝酿成甘美的酒液,他低头叼住了江梵深的嘴唇,吻得人熏熏然欲醉。
江梵深察觉到他的犹豫,低声呢喃,“没事,做吧。”
杨牧野只是亲了他很久,最后拥着人在水幕中,如同父母帮助自家尚未完全掌握生活技能的小孩儿一样,替江梵深清洗了身体,不带别的意味。
江梵深有拒绝,但拒绝无效,有些无措地任由他仔仔细细地清洗头发、涂抹沐浴露。
两人都穿着妥当后,江梵深在洗手池刷牙,含含糊糊抗议了一句,“野哥是将我当小孩子了吗?”
杨牧野从身后抱住他的纤腰,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轻声道,“怎么会,将你当成宝贝罢了。”
这话如果是从别人口中说出的,听起来未免油腻,但杨牧野清俊的面容在雾面潮湿的镜面中若隐若现,神情专注认真,没有丝毫的调笑之意,也就不显得轻浮矫情了。
江梵深面颊微烫,接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才觉得热度缓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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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第一次公演录制前的最后一个练习日。
各个小组被依次叫过去彩排。
江梵深这组是最后一组,彩排结束时,台下站着pd贺厉和声乐导师唐颜。
长t加短裙的唐颜笑颜如花,青春少女感扑面而来,洁白的牙齿在晦暗闪烁的舞台灯光下异常耀目,她竖起两个大拇指,丝毫不吝啬赞美,“nice!”
今天没录节目,贺厉的衣着也不像先前正式,无袖衫上罩着灰色防晒服,袖口被卷到小臂上,白净的手腕间青筋隐现,棒球帽盖了一头桀骜的银发、黑框镜下的眼神专注,他手拿麦克风,低沉好听的声音响彻录制棚,“不错,继续保持。”
江梵深这组选手一路训练下来,本身便信心饱满,听到严苛的pd给出了正面评价,众人心态彻底稳了。
今天还有些零碎的物料要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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