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节（3 / 6）

慧过人，他都需要事实和情报在支持他做出的判断，战司只不过是军队的大脑，他需要的是锐利的眼睛和善于聆听的耳朵，也只有在有确定情报支持的情况之下，战司才有可能真正的掌控整个战场，甚至是完整的控制住整个战争的进程。

而阿莱托克有着整个宇宙之中最为优秀的侦察兵，阿莱托克的游侠是灵族之中最为优秀的游侠。可先知们却跳出了这一个框架，这些能够看穿未来的先知们总能够站在一个更加高层次的地方，然后对战司的安排指手划脚，而且他们还不用做出任何解释，因为“时间最终会解释一切！”

没有一个军队的头脑会喜欢身边有着这样的一个人，他们随时能够对你的计划指手划脚，而且还不需要任何证据的支持，甚至都不需要解释，因为他们“看到了！”，最让人气愤的是，先知们常常是对的，可就算他们错了，你也不能把它怎么样，因为他可以说“我这是为了避免更加糟糕的结局”或者是“你且看着吧，时间最终会证明一切”。总之，先知们总是对的，就算他们错了，那他们的“错误”也是对的。

大战司维森对于诺兹爱莎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上次他去找这个女人，结果被气得够呛，这事情可是就发生不久呢，所以大战司的语气多少显得有些生硬：“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命令吗？”

“我怎么敢？”诺兹爱莎笑了笑说道：“战场之上，战司的命令是绝对的，不论如何我都不会质疑您的命令的。”

“那么你是对我的行为有所意见了，”大战司维森叹气说道：“可你必须明白，这是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如果能够，我自然希望我能够做到将敌人全部消灭，而我方不损一毫。可我们面对的敌人却是混沌的恶魔，这是强大的敌人，想要获得胜利，就必须有所牺牲。每一次下达命令，得知一个优秀的灵族战士将要牺牲的时候，我的心中都不好过，我也希望这些优秀的人才能够成长起来，为我们一族带来更多的荣耀，可是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我们没有太多的选择。”

“这是真的吗？”诺兹爱莎认真的问道：“我的意思是，您会为牺牲的灵族战士而感到心痛这一点，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说完之后，大战司维森走到了盲女先知的身边，在她的耳边，悄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你不会相信的吧，聪明的孩子，你清楚的，如果是真的话，我的心早就碎成渣了。”

“我不喜欢你，维森大人！”

“我也没认为我的魅力会在少女之中也有影响，我也不喜欢你的多愁善感，不过这是少女的特权，所以也不会多说什么的。说真的，我的先知大人，你不用你的能力去看一看那位出色的战巫的未来吗？或许他能够再一次的创造奇迹也说不定，”维森的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他或许能够给我们所有人带来惊讶的，带领残兵，再一次的将混沌大军玩弄在鼓掌之上，最终活了下来，并且英雄一般的回归。怎么样，我看到的这个未来怎样？你喜欢这个未来吗？这是真正的未来吗？”

“这是诸多未来之中的一种，它是有可能会成为现实的，我甚至不需要去看就清楚这一点，”诺兹爱莎冷静的说道：“有很大的可能。”

“哦？你就对橡树阁的那位战巫这么有信心？那个战巫叫什么来着，是叫……”维森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回忆，一小会儿之后，他就放弃了，“我一时忘记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即将面对来自于混沌的最精锐的战士，虽然比起其他的混沌恶魔来说，那些战士不会有太多的诡异的能力，但是他们毕竟是真正的精锐，他们是战场之上的恶鬼！恐虐的爪牙，力量上的悬殊，还有数量上的悬殊，更不要说混沌军团应该会有援军持续投入，在这样的力量对比之下，橡树阁的那群人应该会被碾成粉碎吧。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了，我真的看不出他们有一丝机会，诺兹爱莎，您真的确定，你没有把未来和你的美好想象给弄混淆？”

“维森大人，您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总是认为您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手中，可事实上，这不过是您的自以为是而已，宇宙是如此的宽广深邃，在世界上有许多人，有许多事情是不能以常理来衡量的。”

大局变幻

“战局如棋，不管怎样的人，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而已，你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不通世事的少女梦呓而已，现实是冰冷并且残酷的。”

对于维森的讽刺，诺兹爱莎不为所动，她的声音依然空灵，盲眼的少女说道：“有一种人，被人们称为英雄，或者是传奇，那些人是能够凭借仅仅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整个战争走向的伟大存在，只要有这种人在，战场之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你说的是那个战巫？”维森的面色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似乎是在憋着笑，“我真的不想打击你，不过给出这么高的评价没有关系吗？虽然他确实做得不错，英雄嘛，勉强算的上吧，可是这样就说他是传奇，未免有些……”

“过于可笑了，我知道，不过我说的并非是战巫，其实一直以来，都和那位战巫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