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我百花馆里只容乖孩子生存,绝对不允许有叛逆、逃跑的现象存在。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你这刚来,我也没说过,也就饶你一回,若再有下回,仔细了你的皮!”馥郁说话时总带着笑容,但漫修还不至于笨到真以为他是高兴才这么说的,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漫修终于知道人为什么会用“笑里藏刀”来形容人了,原来世上真有这种笑着也会杀人的人!先莫论这馥郁是谁,就仅凭刚才的对话,漫修就知道自己遇到了个很难对付的主儿。可这百花馆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为何会来到这里?今后他又将面对些什么呢?
“哦,对了,看你长得面如桃花,从今天起,你就叫桃花吧!”馥郁又对漫修笑了笑,起身离去。而那两个彪形大汉则面无表情的跟随馥郁到了门口,好歹恭送馥郁离开时,也算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面部的表情总算稍有了些变化,否则漫修真以为他们都是机器做的,毫无感情的。两个彪形大汉守在了屋门口,漫修根本没有出门的机会。
馥郁对漫修留下的笑让他感到浑身都不舒服,这哪里是笑,简直比杀人的刀子都令人感到恐惧!和馥郁的第一次对话就这样很快的结束了,但漫修没从对话中找到任何他想要的答案。反而莫名的得了一个别名,桃花!
桃花,桃花,桃花……漫修不停的在重复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词。熟悉的是,这曾经是母亲最心爱之物,他身上至今还有母亲在他一周岁时亲手缝制给他的桃花荷包,可陌生的是,他明明就是个男子,怎么会莫名得到这么个女子的名字呢?又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名字呢?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漫修似乎有着无数的疑问,可遗憾的是,没有人替他解答,门口守着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完全可以理解为拿着刀的木头,不光没有表情,连语言都没有。可如果真是木头就好了,至少漫修可以有机会逃走。可这两块木头,除了口不开言,雷打不动和木头相似之外,是专门负责把守的,只要有他们在,漫修就休想离开这房间半步。可就在漫修从窗户往外瞧的时候,发现百花馆里这样的木头还为数不少,几乎每隔十步就有这么两个人在面无表情的把守着。而偶尔出入这院子的,都是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人,细看下,竟然都是些长相俊美的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漫修几次打开房门,可门口的两块木头都立刻会像两堵墙一样横在漫修的眼前,假托要去茅厕,这两块木头也会紧跟其后,根本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无奈,只有关上房门,囚在屋里。终于,到了傍晚时分,漫修所在屋的门打开了,进来的却是个看起来已有七分醉的三十上下的男子,与漫修隔窗所看到的男子们一样,眼前这个也长得一表人才,加上已有些年纪,并不带有少年的那种轻浮,却多了几分成熟之美。
漫修并没有起身欢迎这个男子的到来,只是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这个男子在一步三晃的走进来之后,也只是用余光瞥了漫修一眼,之后便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摇晃着手中的酒壶,又费劲儿的对准了张开的口,结果,却是一滴酒也没有。这男子耍酒疯似的把酒壶摔到了地上,并大喊道:“没酒了,拿酒来!”
出乎意料的是,过了不一会儿,门便开了,守在门口的那两块木头依旧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却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上端坐着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小厮很熟练的把酒壶和酒杯摆到了那男子身旁的桌子上,之后便拿着托盘退了出去,临走还记得把门带了上去。这个小厮从进门到出去,不用说说话了,连口都没张张,漫修觉得这个百花馆里的人都太奇怪了。
“你就是新来的桃花?过来坐!”
男子带有几分醉意的说了这么一句,可漫修以为这男子根本就是酒醉了,在自言自语,因此完全没去理睬。显然,漫修还很不适应他的新名字,桃花!
男子这时已将两个酒杯里都斟满了酒,见漫修还坐在原处根本没动,不觉又说了句:“说你呢,过来啊!”
漫修看看四周围,才意识到这个男子好像是在对着他讲话,突然又想起馥郁临走前给自己起的名字,原来刚才也是在对自己讲话。于是,漫修站起了身,走到男子手指的对面的椅子处坐下。
“来,喝了它!”男子的手忽忽悠悠的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漫修都担心他是否会失手把酒杯摔落到地上。可是,他多虑了,酒杯虽然有些晃动,但却稳稳的拿在男子的手中,甚至连杯中的一滴酒都没有洒出来。
男子举起酒杯,示意漫修也喝。漫修端起酒杯,二话没说,便将酒一饮而尽。可这一下,却将漫修辣的直吐舌头,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喝酒,他根本不知道原来父亲曾经喜欢的酒可以这么辣。
“哈哈哈哈!”男子看着漫修的样子不禁失笑了起来。而这却让漫修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强烈的好胜心让漫修又斟上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又是满满的一杯,还是一饮而尽……漫修仿佛在无声的表达着,自己并不是你想像中的无能之辈,不就是杯酒吗!你能喝得我为什么就喝不得!
“呵呵,看不出,好酒量,是个可造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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