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肆(3 / 4)
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擦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神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严穹渊动作忽然停顿,深深望着金霞綰低哑道:「别闹。」
「你那处越来越硬了啊,憋得难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帮你紓解……」金霞綰垂眼嘟噥,无辜的表情藏了些心眼,他多少也是想诱惑、挑逗,这么做很刺激,也很好玩。当然,他也是真的觉得害羞。
「你这么闹我,不怕我把你身上的皮肉刺烂了?」严穹渊说着恐吓的言词,语气却一点都不吓人,沉润温和得像在哄容易受惊的幼兽。
「呵,万一烂掉就认了吧。」金霞綰话讲得乾脆,他被那语调哄得身子酥软,安份靠在堆叠好的被子上忍耐刺疼和烧灼感。严穹渊靠过来轻柔怜爱的亲他,一手握住他肩头揉了揉,无声安抚着,却也惹得他下腹发紧,腿间肉物有些胀热。
「六郎,快点……」
「我尽量,你再忍忍。」严穹渊压抑欲念,继续手上的活,但此事也实在快不了,他不想让金霞綰白疼一场,费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花样,拿乾净软布擦拭周围血渣。
金霞綰忍耐身上的难受,对严穹渊扯出一抹笑,并捧住那张俊脸细细啄吻数下,微喘低喃:「穹渊,你真好。」他在严穹渊的注视下赧顏问:「叫你名字不好么?」
「随你喜欢,你喜欢的,都好。」
严穹渊让金霞綰躺下歇息,数次燃起的欲火总算平息下来,他帮金霞綰拭净伤口,再温柔抹上事先调好的药,等忙完这些,金霞綰已经睡熟了。他平静凝望金霞綰的睡顏,须臾后看到金霞綰抬手咬抓挠伤口,赶紧制止住,为免少年睡梦中抓烂皮肉,他找了薄软的布调将少年两手系在床柱上。
只不过做完这事,严穹渊腿间的淫物又昂扬怒挺,襠里一片潮气,他索性脱了裤子扔开,坐在床里望着少年的睡相自瀆。
儘管他和金霞綰已经互表情意,但他也知道此举不妥,说不定金霞綰会因此嫌弃、害怕他,但他又莫名有股信心,认为金霞綰不会就此厌弃他,但内心的不安也带来刺激,让他无法就此停下来。
「霞綰。」严穹渊闔眼沉吟,手上的动作加剧,为了避免自己弄脏金霞綰的伤口,他将方才那些布拿来掩住下身,片刻后床里多了像是石楠花的气味,彷彿四月未至花已开。
金霞綰没睡太久,醒来时看到严穹渊正在收拾脏污的布帕,而自己双手被缚住,他茫然望向严穹渊问:「怎么绑着我?」
「你睡着会乱抓,怕抓坏了皮肉。」严穹渊帮金霞綰松绑,又去倒了杯水给金霞綰,少年喝完水垂眼盯住他起了变化的下身说:「它在对着我流口水。」
两人四目相视,严穹渊知道稍早做的事被察觉了,金霞綰似乎不太介意,还语带笑意问他说:「自己应付多少有点不够新鲜刺激,我帮你吧?」
严穹渊没拒绝,点头后坐回床里,任由金霞綰解开他的裤头,他深色肿胀的孽根迫不及待冒头,那淫痴的状态彻底曝露出他的欲念,他有些不安瞧着金霞綰的反应,幸而金霞綰并无嫌弃,还兴致盎然紧盯着看,并用那双修长好看又白嫩的手握住那物。
「不噁心么?」严穹渊问。
金霞綰好笑睨他说:「都不是头一回瞧了,你现在才问?那你觉得我噁心不?」
严穹渊歛眸,神情含蓄的回应:「一点也不,你很好看。」
金霞綰的小脸漾起一抹灿笑,他欢喜道:「我也觉得你好看,你的这里也好看啊。」他并不急着拼命刺激那根阳物,握着抚摸几下后就从床边抽屉取了一瓶油,倒出来有股花草香,把油倒在掌心搓抹开来,两手贴到严穹渊的髖骨,温柔又带了些劲道推揉、抚摸。
严穹渊半闔眼深吸一口气,享受金霞綰的碰触,金霞綰得意问他说:「舒服么?」
「你在教坊学来的?」
「以前好奇躲着偷看过,第一次试着这样。」金霞綰看严穹渊的男物直挺挺竖起,顶端泌出清透的液体,滑落或滴到下腹,有点浓稠的牵连成丝,肉物激动轻颤,温热得彷彿会冒出热气。他看着觉得好玩,掌心慢慢往胯部按揉,若有似无的朝其顶端吹气,看那物抖了抖就轻笑道:「舒服的话,以后我都帮你。」
「嗯……很舒服。」严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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