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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一瓶子抡你头上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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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个温度更高一点?白原现在知道了。

她感觉体内的水分和盐分都在加速蒸发,嘴唇干涸到快要起皮,喉咙也被大口喘息时急遽的气流刺得生疼。情侣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体贴地交换唾液,补充养分,而不是突然提起这些有的没的,用湿润闷热的气息喷在她快要发烧的脸颊和耳廓,添上一把火,再不怀好意地用唇舌描摹丈量着,确定真的在越来越烫之后似乎在低声笑着。陌生人是没义务体贴,至少也请保持一点陌生人的善意和礼貌好不好?

现在才开始叫床会不会太突兀了一点?白原没有叫床的习惯,二十八目前看来也没有逼她叫床的“恶趣味”?她们刚刚不是还在一人食餐厅吗?白原搞不清她做爱的重点。

“你是不是没话找话?”

“哦?”

“其实我耳朵有点儿毛病,嘿嘿嘿。”

“你知不知道,真的假笑,和假的假笑,有什么区别?”二十八用拇指和食指戳上了白原的两个酒窝。

“啊?”

“啊……我想起来了。”二十八的另一只手往下探,白原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这是真的假笑。”酒窝里的手指又戳了戳,指腹还若有似无地磨挲着。

与此同时二十八的另一只手握住白原开始乱摆的手腕,手指嵌在她的指缝里,牵引着白原抚上让她刚才飙脏话的物什,施力抽了出来,带出一汪黏液,“这是假的假笑。”

二十八拨开白原还在颤抖的阴唇,好心地用指尖轻轻梳理着白原被体液打湿的耻毛,尾指刮蹭在露出的阴蒂上,轻微痉挛的穴道不受控地吐出更多黏液落在她的掌心。

白原的身体脱力地滑下来,脸完全埋在枕头里,顾不上氧气越来越少的窒息感,只觉得鼻酸,想要抽泣,却被密实包裹着面部的逼仄黑暗生硬地回绝了。她闭上双眼。

二十八轻轻掰动白原的身体,吻上她眼角的潮湿,嘴唇一路向下,落在锁骨上轻轻滑过,留下马上就消失的水痕,然后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白原感觉一片濡湿潮热贴上膝盖,她以为是不小心碰到,可是那蹭动越来越急,乳尖也被埋在胸口的人用牙齿轻轻啃噬着,随着膝盖上的动作一时有些失控,白原吃痛地绷紧身子,她又安抚似的用舌尖抚平咬出来的牙印。只是喷在胸口的热气与喘息过于凌乱,急切得像是呜咽,白原好心地替她把凌乱的鬓角碎发别在耳后。

白原回想着刚才埋进枕头里不愿出来的一瞬,是难堪于自己身体的失控,还是白天窗帘透进来的光照得她的迷茫和困惑独木难支,离开黑暗的包裹,她不够放松,也不够享受。她想说,要不你换个窗帘吧。问句又黏在嘴边,你有没有觉得窗外好吵?

到底是一个人放了四十分钟还是四十个人每人放了一分钟?她成了那个不讨喜的掰扯着算术题的大人。耳边轰鸣了半个月,只收到应急管理局堪堪一条短信说,提醒广大市民朋友,燃放烟花爆竹后停留十分钟,检查附近区域,若有着火迹象马上正确及时处理。十分钟,他们的快乐建立在事后观察十分钟无虞就会被宽宥的约定上,只放一分钟显然不划算。

白原观察了一分钟,觉得趴在胸口的女人依旧困在难耐里无法纾解,决定及时处理一下。她捧起二十八的脸,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笑,“我帮你好不好?”

“你终于想起来了吗?”

二十八吻上白原的阴阜,舌尖拨开阴唇,那里已经不像刚才一样翕张,探进去还能感受到内里的潮湿,随着舔弄又不断涌出热液。情欲挑起得猝不及防,也许就没跌落过。白原的手还停留在二十八的脑袋上,好像还在揉,说不好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白原曾经很喜欢在这样的体位里被揉着脑袋。她想拿开自己的手,她不记得二十八昨晚有这样揉过她的头。

说好的“十分钟”呢?一分钟怎么足够“正确处理?”白原想咬死圣母上身胡言乱语的自己。死于话多。

白原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说不好是饿醒的,渴醒的,还是被客厅的电视吵醒的。她才不问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作为一个神经衰弱者,能连续睡着超过三个小时已经谢天谢地了。她复盘二十八那两句水词儿——怎么睡着的——她还没兴师问罪她怎么好意思做着做着睡着的,倒给了她先发制人的机会。

面无表情旁若无人地穿过客厅去冰箱翻了瓶饮料拧开就灌,却喝到一股机油味儿,呛到吐出来不断咳嗽,白原再三确认这是一瓶新开封的饮料而不是谁的恶作剧,她又想飚脏话了。

二十八目不转睛地盯着新闻联播,指节敲了敲酒瓶子。

“喝不了。”白原没好气的。

“哦,那还有火锅汤。”二十八抬抬下巴指着叫的火锅外卖,耸耸肩。

“哇喔,好丰盛的年夜饭哦,谢谢姐姐。”白原学着电视上满面红光精神抖擞斗志昂扬地对着话筒背稿的阿姨,然后一秒关机,垮下脸坐下拆开一次性餐具,饿死鬼似的塞了一通。

“你过年不包饺子吗,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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