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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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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穹顶绘着白鹭洲鸟瞰图,道路俨然,物阜民丰,漂亮的山川河流覆着玳瑁色光泽蔓延到地平线上,如同天上星河。两扇巨大的拱形落地窗之间,由彩色理石和金箔铺就的白鹭呈展翅飞翔之势,锐不可当的鸟喙直指青天,血红双眼璀璨,审视着面前权利王座上的一代又一代沉氏族长。令人生畏的巨物感笼罩下,一切都反映着古老且神圣的自然秩序,方领矩步,晨钟暮鼓。

穹顶之下,黑发散乱的少女将比自己大四岁的兄长压在身下,禁忌的爱抚在森冷环境里显得尤为突兀,她挑起狭长的眼尾,向上觑了眼白鹭被宝石点缀的红眸,像世人口中的不肖子孙那样,离经叛道,甚至挑衅地勾了勾唇。

“唔啊长离,别呀好疼”

清冷男声缠绵而软弱的呻吟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这庄严肃穆的幕布。沉佑被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无力地搭在皮椅上,衬衫松松垮垮地扣着两三颗纽扣,露出的雪脯随着身上之人的动作若隐若现,交错的指印透过薄薄一层白衣,暴露在穿透七彩玻璃的日光之下,呈现出圣洁又淫乱的红,糜糜生辉。

“我一直很好奇,季儿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沉吝屈起一条腿,轻易拨开男人的双腿,从大腿内侧穿过,抵到洇湿的裤裆中央,不出意料地听见一声闷哼,“你为什么对他总有些敌意?”

哼,一个肮脏孽种,淫秽乱伦的产物,什么都不会,脾气还刁蛮,凭什么从小缠着他的长离?

沉佑闭上眼,遮住眼底的怨毒和不屑,手指捏着已经松开的红玉髓袖扣,侧过头,别扭地开口:“你能不能别去找沉季?”

他委屈巴巴地半埋着脸,像一只刚淋了雨的萨摩耶,水润的黑眸低垂,秋波微转,想要撒娇又怕被人拒绝的模样。

“我刚才说的话不是为了诈他们,只要你愿意,这个族长之位随时都可以让你来坐。”湿漉漉的目光流转,狐狸眼收敛着尾端,直勾勾看向对方,沉佑挪了挪身子,认真地说,“只要你别去王都那个地方。”

晚霞一层一层晕染上青白的天色,粉红光线洒入书房,平添了些诱惑的气氛。失去了主人们的吩咐,今日的城堡庄园像是陷入沉睡一般,寂静冷漠,只有粗喘的鼻息和时不时几声低吟。

这时沉吝的表情就像是听了个奇异的新闻,伸手捏住沉佑优美的下颌,晃了晃,扬起柳叶眉似笑非笑:“威逼利诱呀?方才居然有人敢质疑族长的领导力,真是瞎了眼。”

“我是呜说真的。”沉佑双腿在她膝盖时轻时重的碾磨下止不住地打颤,舌尖也发起抖来,但还是强撑着说:“你是个sss级alpha,而我,我只是个oga,谁更适合当族长,啊哈,是一目了然的事。”

是么?

沉吝抬头看了眼穹顶上恢弘的白鹭洲图。

一个人十年来宵衣旰食,埋葬自己所有的喜好与天性,冒着生命危险假扮alpha,好不容易取得成果,真的愿意轻易拱手让人吗?

她偏头看着沉佑清隽隐忍的面容,眨了眨眼,貌似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对兄长提出疑问:“可是没有族长徽章,连哥哥你这样顺理成章的继任,都免不了受到刁难。如若我上位,只怕族人会说是兄妹阋墙,我用阴谋诡计才挤走哥哥的吧?”

身下单薄的黑色布料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沉佑难耐地蹭了蹭屁股,仰面倒在倚背上,咬唇吞下羞耻的呻吟:“嗯哼族长徽章的事…当时你陷在昏迷中,我不放心离开,没有亲自监督现场的打扫。后来据智能工人回报,没有找到,啊哈,估计是炸成碎片了。这不算什么,一块铁疙瘩罢了,哥哥再让人给你造一个便是。”

慵懒的狐狸眼逐渐深沉,沉吝直着背,居高临下地俯瞰陷入皮椅的男人。

清贵的脸庞满是红云,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眸微敛,含着让人看不见眼底的深潭。贝齿轻咬薄唇,又因为粗喘低吟偶尔张开,露出里面粉嫩可爱的舌尖。精致的锁骨上印满深浅交错的红痕,晕染开连接着小笼包似得浑圆。

她不清楚是否所有男性oga都有不盈一握的柔软胸乳,只是眼前这具躯体,毫无疑问充满着性张力,在信息素的饥渴和孕激素的催促下,烂红熟透,就像枝头随时准备好被人采摘的水蜜桃。

“啊嘞,还是算了吧。我逍遥日子过惯了,才不要拘着做劳什子族长呢。有责任没福利的,纯属给自己找罪受。”

沉吝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收回膝盖,撑着身后的古董红木桌缓缓起身,垂眸看着紧追不舍攥住她衣角的葱白玉指。

“长离别,不要走。”

经历漫长挑逗的情欲如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比一波湍急,吞噬着理智的沙滩,除非得到舒缓,否则绝不退去。沉佑抬起手指,满腹委屈和不舍,衣袖宽松地滑落到小臂上,露出的手腕竟也泛出潮红,衬着红玉髓袖扣,好似落日伴着烟霞,层迭渐变,白里透红,煞是娇艳。

“放心,我不走。哥哥易感期这么辛苦,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不管呢。”沉吝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抬手整理他凌乱的短发,擦去额角汗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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