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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别着急 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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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却有种千辛万苦为别人做嫁衣裳的感觉。着实郁闷。

邵令航给他斟了酒,不好再继续说这话茬,便适时转移了风向,“我倒是要向你打听一个人,洛芙是谁?”

提起这事,梁瑾承倒也重新来了兴致,“你不提我还忘了跟你说这事。之前我来给苏可瞧脚伤,她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尤为的不待见我,还质问我记不记得一个叫洛芙的宫女。我当时懵了,完全想不起是否招惹过这样一个宫女,也就忘了还嘴。前几天永巷里有个宫女被赏了二十板子,跪在那向总管太监求情。我顿时觉得似曾相识,仔细一想,老早老早之前,有个宫女也在那拦着敬王求情,好像就自称洛芙。”

梁瑾承说到这里不由唏嘘起来,“敬王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小时候跟女的说句话就脸红,他跟个宫女勾勾搭搭的,我记得特清楚。但是前儿咱在宫门那说话,你也瞅见了,我一提洛芙,瞧把敬王吓得。他虽没说,我也瞧出里面肯定有事,然后就着人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个洛芙早在五年前的秋分前后就投井死了。我约莫着算了算时间,正是洛芙向敬王求情之后没多久。”

“投井?”邵令航也有些摸不准了,“你的意思是,洛芙的死和敬王有关?”

梁瑾承面色忧虑,“这也不一定,宫里死个把宫女太常见了,或是差事没办好,或是不小心得罪了人,要么是不够机灵撞破了什么人什么事,到了都是个死。只是我唯一琢磨不透的,是苏可为什么要拿着洛芙的事来问我?”

“你碰过洛芙?”

梁瑾承陈了许久,仔细从记忆力搜寻那些年的放浪形骸,丝毫没有勾搭过洛芙的印象。“应该没有碰过,否则洛芙出事应该先来找我,怎么找敬王去了?”

邵令航挑挑眉,“也许是不想牵连你。”

梁瑾承吃了一瘪,老大不乐意地看着邵令航,神色间都是鄙夷,“你就幸灾乐祸吧,等我把事情搞清楚的。倘若苏可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搭理我,只要真相大白,倒时她回心转意可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

“一切随她。”邵令航斟酒自饮,口中微有酸涩,但既然下定了决心,除了自己保证过的,其他也只能顺其自然。

梁瑾承不想接话,也是自顾自灌酒。两人喝得愈发起兴,大约都想借酒浇愁,所以一喝就喝到了三更半夜,也没想着这是在福家,喝多了直接倒在桌上就睡。

福瑞家的一直派人盯着这边的动静,听屋里没了声响,忙跑来安置他们。一个就歇在正屋,一个扶去了东厢房。

这闹腾动静将和衣而睡的苏可吵醒,坐在床榻上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出来帮忙。福家近身伺候人的只有两个小丫头和两个老妈子,福大管家又不在家,两个喝醉酒的大男人堪比林子里的野兽。她总不好坐视不管。

只是众人都颇为识趣,少砚和福瑞家的纷纷去料理梁瑾承,没人管舟公子死活。

这就是让她管的意思。

苏可没得选择,咬着银牙和两个小丫头将舟公子往正屋的里间扶。人刚一扔到床榻上,两个小丫头就以收拾桌子为由麻溜走了。苏可看她们这着急腾地儿的样子,直气得仰头呼气。

深呼吸了好半天,苏可起身去给舟公子盖被。越过他热气腾腾的上身时,苏可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莫名对喝醉酒的他感到忌惮。

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越是担心的越是容易成真,老天跟你对着干的时候,你一点辙都没有。苏可正要扯过棉被给他盖上,某人耷拉在一边的手突然扬了起来。

苏可下意识便往后躲,一时闪得猛,胳膊肘直接撞到了拔步床两侧的镂空床板上。阵阵酸麻瞬间从肘部蔓延整个手臂,苏可疼得直吸气,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扬起了手臂后,翻身睡了过去。

苏可再次无语,觉得自己太过一惊一乍。心里暗骂自己一句,讪讪地凑过去帮他盖被。视线稍稍偏转,不由落在他腰际下挂着的那块羊脂白玉的无事牌上。

里间光线昏暗,苏可的身子还挡住了大部分的光亮,可即便这样也掩饰不了玉牌凝脂一般的光泽和温润。只是好马配好鞍,这样的玉牌挂在腰间,除了顶端拴着一个梅花攒心的绑结,底端却没有挂任何的流苏穗子,显得那一方小孔孤零零空荡荡的。

至于那本该挂着的捻金线的红穗子,却在苏可那里。

苏可顺着脖子拽出了一直戴着的大红穗子,好几个月了,颜色都已经不鲜亮。她犹豫许久,终是摘下来,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将红穗子拴在了玉牌上。

物归原主,只是褪色严重,无论做工怎样精细,即使捻了金线也再衬托不了玉牌的风姿。

许多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

苏可起身离开,在厅堂里帮着小丫头收拾桌上的残羹酒盏。她自然不知道几步之外的床榻上,邵令航平静地睁开眼,看着麻姑献寿的床帏板再也没有睡着。

快到五更天的时候,天色还黑得混沌一片,正屋那边已经点了灯。院子慢慢喧嚣起来,苏可没睡多一会儿又被吵醒,隐约听到舟公子和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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