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请收藏本站网址:hulitxt.com

第210章(1 / 2)

加入书签

这答案还算满意,陈藩凶神恶煞地一口啃在他嘴上,翻扰起暴烈过境的飓风,又依依不舍地吮咬了两下肉乎乎的唇珠,抬头吭哧笑出来。

“书房隔壁就是佛龛,”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陈藩说话时的嗡鸣振动一直传进贺春景心尖上,“你私底下胆子倒是挺大的。”

心结一扫而空,小陈同学欢天喜地凭借前两次的社会实践经验,以更加娴熟的技术展开了第三次操作。

一切持续到下一回合结束,或者说是陈藩的下一回合结束,他才听出贺春景在口齿不清地呜咽些什么。

你又是在哪学的。

贺春景像是脑子断线,压根想不到别的话了,只揪着这句一遍又一遍反复问他。

陈藩看他这副失神的样子着实可爱,大发慈悲决定不再折腾下一回了,转而亲亲热热地抱着人亲吻,再次小狗似的舔去贺春景脸上的泪水。

“我房间书架最下面那层,右边,从外往里数第三层碟片,你没见过吧?”

贺春景迟缓地回忆陈藩家的样子,从大门进去,穿过客厅,上楼梯到第三层,找到陈藩的房间。

“里面可多好东西了,等我下次回来,咱们俩一起研究。”

陈藩吃他的嘴巴,像吃一只汁液丰沛的柔嫩果子。

贺春景呼吸节奏还有点乱套,推开他,逃进一旁被子里缩起来。

“不研究。”缓了半天,贺春景扔出仨字。

陈藩偃旗息鼓,被他这副样子逗笑,把人从乱糟糟的被窝里剥出来亲,这一宿过的,恨不能把嘴长贺春景身上似的。

而贺春景窝在被子里,像一盆被发过头了的面,从上到下都柔软极了,任由旁人摆弄。

陈大少爷通体舒泰,摸摸这,摸摸那,又开始犯贱。

他从七扭八歪的床单里捡起两片蛤蜊贝壳,一左一右,分别搭在贺春景胸口。

“海的女儿。”

贺春景蒙了一下,遂大怒。而后连带着方才被搓圆揉扁的火气一并散出来,素质消失殆尽,把贝壳丢在他头上,骂他是傻逼。

陈藩一见这是把人惹急了,赶快又搬出撒娇耍赖那一套,又亲又抱的哄。

折腾到后半夜,贺春景被陈藩磨着去冲澡。结果一站起来就有东西往下淌,感觉怪极了,弄得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要伸手按着又不好意思,气得他直往陈藩小腿上踹,结果一下把自己摔回床上去。

陈藩大笑,扳着他的腿伸手去揉那个地方,说你走吧,我在后面替你堵着,被他一脚蹬在脸上。

擦枪走火,两人又吃了一回棒棒糖。

一直到凌晨他们才算干干爽爽的躺下,正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平时裹着棉被睡着了浑然不觉,这会儿清醒着才觉出屋里凉飕飕。

陈藩把床铺往暖气边上推了推,让贺春景睡过去,又把自己的羽绒服压在棉被上。而后他也挤进被窝里,与贺春景赤脚踩着赤脚,大腿挨着大腿。

“睡吧。”他阖上眼睛,舒舒服服叹了口气。

“嗯。”贺春景眨眨眼,在黑暗里努力分辨陈藩的面颊轮廓,实在看不清,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摸。

眉弓、鼻梁、颧骨、下颌,来不及再往下,就被陈藩一把攥住手掌:“再不老实就把你炒晕,抬上火车。”

这人开荤之后语言库都解锁新成就了!

贺春景嘶了一声:“你有病吧。”

“嗯,今天潜伏期,明天症状明显,后天开始有并发症。”陈藩声音中带了点倦意,“相思病,小贺大夫有什么头绪吗?”

“有,开副蟑螂药你先吃着。”贺春景说。

陈藩在被子底下捏他的手:“谋杀亲夫啊。”

贺春景憋不住笑了:“对,要不然还得苦守寒窑十八载,回头再给我带个西凉公主……”

“不可能。”陈藩打断道,“胡说八道。”

贺春景不吱声了。

“你不相信?”陈藩狗狗祟祟拱过来,“我现在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狗。”

“……”

“老公。”陈藩夹着嗓子撒娇。

贺春景被这一声叫得差点撅过去:“停,不知羞耻你!”

陈藩嘿嘿地笑:“人家就跟你没羞没臊。”

贺春景想把手抽回来,未遂,只好由着他摆弄,逐渐也生出一些困意来。

他迷迷瞪瞪中想起以前陈藩在雨夜来找他,湿漉漉的,坐在床上给他唱《探清水河》,再想起平时陈藩喜欢的都是些个什么《铁弓缘》、《牡丹亭》一类的故事,那些个话本子全是从一而终,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这人平时屁话连天的,骨子里却是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纯情派。

贺春景在黑暗中扯了扯嘴角,幸亏他俩谁都看不到,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他侧过头,在陈藩拥着他的肩膀头上轻轻亲一下,棉布睡衣质地柔软,透出暖融融的体温来。

“陈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