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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4(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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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逃跑。

那些人似乎很怕他,她没有机会和那些人谈话就被拉走。

来到一个像画室的地方,白明月震惊的看到那幅画。

是同一个场景,画中女人就是方才她在镜中看到的『自己』而不是被沙尔汶涂掉脸后重画的那个自己。

不同的是,画很新,顏色才刚上好。

「你不喜欢那幅画?」

「被当成春宫画女主角会开心吗。」

「在这座城市里很寻常。」

她注意到这座室内的墙上画着没有特别主题的一些人物。

「是吗。」

「这画是我画的,没有打算公开。」

「那为何而画。」

「私人收藏。」

「如果我要求你毁掉?」

「不要忘记你奴隶的身份,我说过别妄想控制我。」

画作被挥落地面。

「我也说过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她』。」

「来人。」尤里斯?阿尔琲托将军朝画室外面大声使唤。

两个罗马军人打扮的人出现在门口。

「关起来。」将军命令。

两个属下面面相覷。

将军要大家好好保护的女人,现在要把她关起来?

「还不动。」

「是。」

白明月不知道时间过多久,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时间感。

由于太过在意黑暗,她没有心情多想身处荒谬不合理的处境。

由远而近到昏暗灯光和金属互相敲击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关着的门打开来。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一时看不清楚来人。

她眨眨眼睛适应光线。

是那个自称将军的男人。

她仍旧处在不知道现实抑或是虚幻的世界。

他没有说话,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虚弱的差点跌倒。

他把她揽在身前。

她又回到那个华丽的房间。

「吃。」

将军坐在她对面,桌上除了水果还有丰盛的食物。

应该是晚餐,窗外夜幕低垂。

她只被关了一个下午吗?

白明月看着男人自顾自吃起来。

「快吃,吃完才有力气服侍我。」

从他看她的眼神,他口中的『服侍』恐怕不是老电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么单纯。

而是妓女服侍恩客。

刚刚更衣前让她沐浴的木桶还飘着蒸气。

女僕让两人独处离开前没有移走的意思。

现在看来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她身上用布缠成的衣服本来就很单薄。

刚刚沐浴后穿上准备在一旁的简直就是薄纱。

那幅春宫画已经完成,放在房间角落桌上。

她不再争辩,默默吃东西。

沙尔汶听完医生解释,只是冷静的点点头。

隔天一早白明月并没有在预计之中醒来。

他脑中思考着这样的状况是否在过去发生过。

医生虽然解释得头头是道,不过他知道只是应付家属的话语。

事实是白明月头脑没事可也醒不来。

他事先支开撒蓝和王储妃派来的人,不想让白明月仍旧在他保护之下的事传出去。

不过王妃那边他无法完全控制,他只能对时尚杂志出版社母公司施压。

餐后桌上碗盘由女僕收走,放上水果和酒。

「你不可能回得去自己的土地,所以别想了。」将军举起酒杯。

「我不记得怎么来到这里,你何不说说。」

「你还记得很清楚的时候说你不想记起的。现在既然忘记,不是更好。」

「当时发生什么事?」

他只是喝酒,什么都不说。

「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终于,他放下酒杯,在没有门但类似衣橱的墙壁凹槽处取下两件长袍。

「走吧。」

他递给她其中一件。

两个长袍覆帽的人影在月光下拖得长长的。

太阳下山后的石板路上还是有着不少往来的人。

两人没有像其他人提灯笼或是挑明处走,刻意隐瞒行踪。

她注意到他跟着地上男人命根子图案走。

她忍不住边走边抬头拉住斗篷的帽子悄悄望向四周。

交叉路口建筑物墙上有个超大男性象徵。

果不其然,他往指标方向走。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歷史上一些着名的欧洲古城或古蹟。

还来不及细想,他转进一个小巷弄,她跟上去。

他推开一道木门,里面火光令从黑暗中走上好一段路的她一时睁不开眼。

他拉下她头上的斗篷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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