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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 第3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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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不让我成仙了啊?”

宁晋微微蹙眉,将他揽过来,沉声问:“说什么胡话呢?”

他招着何湛,把他背到背上。

自从何湛被封了官以后,他就有了单独的营帐。可宁晋却没有把他送过去,而是走向了南院。

少顷,夜里又下起了雨,缠绵不绝。

宁晋吩咐厨房熬了碗醒酒汤,扶着何湛喝下。

何湛迷糊着,正梦着阎王爷请了人来服侍他,他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觉得这人深得他意,好不欢心。

下了雨,也不见凉爽,何湛呼吸更不畅了,全身的衣物便如枷锁一般,让他不得快活。他随意扯了扯,将上衣褪下来大半。

宁晋这头刚放下汤碗,回头便见何湛径自脱了衣服。他眉头皱得更深,走过去坐在床榻边上,低低劝了声:“叔,下雨了,夜里会凉。”

这到了何湛的耳朵里,便成了那小厮在说:“阎罗殿里无情,最冷,不能宽衣。”

他的衣服又被穿了回去。

何湛恼怒,心想这人可真烦,让他做鬼也不快活,这不行那不行!

他不让脱,何湛就偏要脱,赌气似的又给脱了下来。这次却是全脱下来了,整个上身都是赤裸裸的,精壮的胸膛曲线极为完美,上下起伏着,压出泛着酒香的气息,令人醉心。

此番景色看得宁晋怀中邪火蹭蹭往上冒,压都压不住。

宁晋苦笑一声:“三叔,叔就不怕自己吃一次亏么?”

从前何湛也这样,言行皆是撩拨人心弦的,有意的,无意的,让人分不清真假。若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也就罢了,若有,便让人耐不住地心猿意马。

他眼底泛着冷冷的波光,与往常看何湛的眼神完全不同。平常都像只兔子,纵然在生气,那也仅仅是只急了眼的兔子;此刻,却像一只狼,饿极了的狼。

“何湛,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罢,他解开束着何湛的腰带,完完全全地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微凉的唇凑到何湛的颈间,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啃吻,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何湛轻蹙着眉,轻轻哼了声,喉结微微滚动。他正欲翻身,寻个舒服的姿势,却被宁晋按下,动弹不得。

宁晋混着热息的唇移到他的喉结处吮弄轻吻,像是在舔舐刚出生的小猫那般仔细温柔。再而不知足地凑到何湛的唇角处,方才的放肆此刻却收敛了几分,他只浅浅地亲着,心却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心跳得越快,他就越急躁。他扣住何湛的右手腕,兴许是没有控制住力道,何湛轻蹙眉,低低呜咽了一声,像是触碰到什么痛处。

轻微的痛吟让宁晋停下所有的动作,陡然松开钳住何湛的手,可算找回了些理智。

……

纵然是七年光景,也没有一刻是同此刻这般…

难熬。

挑拨

何湛从梦中沉浮,头重脚轻,隐约循见军士操练的声音。

他大惊地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想着自己要迟了,着急忙慌地一边套上衣,一边儿穿鞋,穿着穿着就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是承宣使了,不需再训练了。

何湛心里涌上满满的满足感,正欲躺下,喜孜孜地再睡个回笼觉,可当他抬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物事,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我草草草草草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我在哪儿!

“三叔?”

何湛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浑身一震,哭丧着脸跪在床边,继而转过身来。

宁晋睡眼惺忪,茫然地从床上坐起来。

何湛瞄到宁晋的锁骨上还有些许抓挠的痕迹,当即再震了震,生无可恋地合上眼。

来来来,麻烦谁来给他一把刀?

宁晋轻声问:“怎么了?”

“臣…臣罪该万死。”

宁晋问:“三叔又没做什么,何罪之有?”

何湛小心翼翼地再看宁晋锁骨上的抓痕,只见宁晋不着痕迹地整了整领口,将抓痕掩得严严实实。

何湛双眼一黑,他妈欲盖弥彰啊欲盖弥彰!何湛认为这是自己的“杰作”没跑了。

当真该死!该死该死该死!以后再喝多,就该让人将他捆起来。这下可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何湛一点都记不起来,天知道他还做出了什么过分的事,说出了什么混账话!

何湛愧声说:“臣昨夜…昨夜喝了酒,脑子不好使。是臣逾越,请主公降罪。”

“如此…三叔昨夜说得话,也全不作数了?”

何湛睁了睁眼,懵然道:“我昨天真说混账话了!?”

“那孤…便只当没听过罢了。”宁晋低低道,“三叔还要再睡会儿么?孤去练剑了。”

说着,宁晋就要起床去,何湛扑上去按住他的肩膀,急道:“别啊,你说说,我昨晚说什么了?”

宁晋看了他一眼。何湛大惊,那是幽怨的眼神吧?是幽怨的眼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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