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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98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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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焙干复原法。就是把虫卵放在玻璃瓶中,靠近热源将其烤干,然后弄成粉末。最后混入清水,接触空气几个小时后再观察。”

我把这个方法告诉郭总,他问我给谁打的电话,我说她是泰国北部的一名女法师,外公是缅甸著名降头师,母亲嫁到云南后又学会苗族的蛊虫术,传到她这一代,既会施降,又懂蛊虫,是玩虫子的专家。

郭总哼了声:“你们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放着正经营生不干,非要去研究这些恶心东西!”

我心里不爽,脸上却笑着说:“郭总,可别这么想,要不是有他们,你这虫降谁来解啊?”郭总没说什么,在前台结完账,他问经理是谁,收银员指了指坐在旁边的一位男子,郭总走过去对他说,要他好好培训服务员,素质太差了,不然以后他再也不会来。没等经理细问,郭总已经走出饭店。

跟着他进大厦到公司请假,在走廊迎面走来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郭总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中年男人也点了点头。他走远后,郭总对我说:“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副总,还在你店里请过佛牌呢,但你最好别让他们知道,不然这些人又要八卦我了。”

“知道,放心吧。”我说着。走廊的地拖得特别干净,像能照出人影那么亮。郭总路过一名保洁的中年妇女身边,又把脸拉长:“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湿擦之后一定要立刻干擦,不然有人滑倒了怎么办?摔成骨折医药费你出吗?”

保洁说:“郭总,我刚用水湿过,这不马上就把干的拖布拿出来了吗,还没来得及拖,您就过来了。”

郭总哼了声:“这么巧啊,又不是电视剧,哪来那么多巧合?你是怕我再投诉给大厦物业,扣你工资吧?”

那保洁大姐解释:“真的,不信你看,这拖布就是干的,我刚拿出来!”郭总仍然不依不饶,这时两个女孩有说有笑地走过去,其中有个女孩没注意,脚下打了个滑,她哎呀一声,不满意地嘟囔着:“这地是怎么拖的,太滑了!”

两女孩走了,郭总冷笑着说:“你自己说吧,我应不应该投诉你?反正你这个月的钱是扣定了,千万别怪我不客气。”

保洁大姐焦急地说:“你不能这样啊,要不是你一直和我说这个事,我早就拖干了。”我在旁边打圆场,郭总哼了声,径直走进公司。我站在公司门口,心想这个郭总怎么和之前在长春的那个孟女士如此之像?但两人还有明显差别。孟女士是后天养成的怪性格,和谁说话都一个味,而这个郭总却是见人下菜碟,和从事服务行业的人说话是一种腔调,而跟有身份地位的人说话,则又是另一种腔调。

在我等郭总请假的时候,看到那名保洁大姐呆呆地站在走廊里,看起来很生气。她愤怒地看着郭总公司大门的方向,眼睛像要冒火似的。看到我站在门口,才转身离开。

先找到一家医药器材商店买必需品,如医用一次性胶皮手套、玻璃试管、探针、小号捣药杵、酒精炉等物。我指明要最小号的捣药杵,但营业员可能没听清,拿了个比较大的,我问:“还有更小号的吗?”

营业员摇摇头:“没了。”

郭总指着柜台后面的货架问:“那个是不是更小点儿?”

营业员回头一看,连忙走过去拿下来,歉意地说:“哦,不好意思没看到。”

郭总得了怪病,本来就心情不好,再加上有这个喜欢训服务行业从业者的毛病,立刻又找到了发泄口:“这么明显的位置你也没看到?要是误了顾客治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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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营业员愣了,没想到这人脾气这么大。郭总生气地说:“这幸亏是我看到了,不然你就把大号的卖给我,我看你们就是想卖贵的!”另一个营业员连忙过来解释,我也说算了吧,好说歹说让郭总消了气。付了钱走出药房。

乘出租车来到郭总的家。他是单独租的一居室,屋子很整洁。我把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告诉郭总要如何操作,郭总看着我:“这些不是要你来弄的吗?”

我笑了:“我只是来北京了解情况,又没说非得负责到底,毕竟现在还不知道你的确切病情。主要是这虫卵不好惹,我怕感染。”

“那你让我一只手怎么弄?”郭总很生气。我表示那没办法,这事太冒风险,除非你付给我辛苦费。平时我跑道去外地的客户家中了解情况都是要收车马费的,因为是顺路,所以就不收你车马费了,辛苦费一千元,事后成与不成都不退。

郭总瞪大眼睛:“什么就收一千?你怎么不去抢啊?”

我把双手一摊,无奈地笑笑:“那你能找到人来帮你免费弄这个就行,我就在这里等着。”

郭总很生气:“你以为我找不到?”我说就算你能找到,人家一看你身上的脓包里还能挤出小虫卵。还能变成小蜘蛛,吓也吓死了,给钱都不见得帮你。郭总哑口无言,最后只好答应给我这笔钱。让我尽快搞定。

把一千元钱收进皮包,我戴上胶皮手套,用探针将郭总胳膊上的几个大脓包逐个挑破,将里面的虫卵全都挤出来,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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