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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6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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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热心地帮着出去叫了一辆出租车,把阿赞霸塞进出租车,在登康的指引下,来到信武里府西北部某个偏僻地区。这里全都是茂密的树木,路边有几座竹楼,里面隐约亮着灯。

下车的时候,出租司机看我们的眼色很怪异,也很紧张。毕竟现在是深夜,这地方又很偏僻,司机害怕我们是杀人凶手吧。我这才发现阿赞霸五官又开始往出流血,而且眼睛还半睁着。我连忙结了账,告诉司机这是我们的朋友,中了很厉害的降头,现在我们要找法术高深的降头师帮他解开。出租司机脸色有些缓和,这才把车开走。

拖着阿赞霸进了竹楼,有三个房间,屋里堆了很多杂物,有几个装满水的大塑料桶,还有木柜和木板床。登康让我俩把他平放在一间空屋中,这屋里的地板上嵌有一个堆柴用的大铁锅,旁边堆了很多木柴,还有个铁架子。我和方刚互相看看,都立刻想起当初那个疯子阿赞屈带活烤姜先生的场景,看来这些阿赞们施法和制作原料的场所都差不多。

我和方刚把阿赞霸扔在地板上,都累得直喘气。

变域耶

登康告诉我们:“你们俩分工明确,动作要快,一个趁着这家伙还没断气,马上把他的衣服脱光。另一个去把木柴放在锅里点着,快点儿!”我和方刚也没敢多问,连忙照做。我去烧柴,方刚则动手将阿赞霸扒了个精光。登康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在阿赞霸胸前划了几刀,鲜血涌出,他用手指蘸着血,在阿赞霸额头和左右脸颊上都画了奇怪的符号。

然后他盘腿坐在阿赞霸面前,开始低声念诵经咒。架好的柴慢慢烧起来,先冒烟后冒火,火苗越来越旺。我把窗户打开,好让柴火更旺。烟也能冒出去一些。

忽然,阿赞霸睁开眼睛,嘴里反复说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他身体也扭动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登康让我俩把阿赞霸移动到柴火旁边,他抱起阿赞霸的头,像拔萝卜似的拖着阿赞霸的身体。竟往火堆里放。

顿时阿赞霸的头发就烧着了,他也发出惨叫声。我实在不敢看,浑身发抖地跑出房间。在外屋,我能闻到焦糊味,阿赞霸的叫声异常地惨烈,后来渐渐变小,最后听不到。方刚走到门口,让我去拎桶水来,我颤抖着摇头,他瞪了我一眼,我才极不情愿地去外间屋拎了一大桶水走进来。

阿赞霸的头已经被烧成一个黑球。什么也看不清,还冒着烟。方刚让我浇过去,我放下桶就跑,听到登康在后面哈哈大笑,方刚咒骂着,说这家伙就会偷懒,把这鬼差事留给我去做。

剩下的事我没看到,反正最后登康手里多了一个域耶。他很高兴,称由黑衣阿赞制成的域耶法力比较强。以后对他有很大帮助。我能想象得出那晚发生的事,在心里暗暗感激方刚,要不是有他在场,这事就得我亲自来做,那我非吓尿不可。

把阿赞霸的尸体弄到竹楼后面的树林中草草掩埋,这种黑衣阿赞基本都是无亲无故,连朋友也不多,更没人关心他们的去向,所以我们也不太担心有人报案失踪之类的事。

离开这里,在餐厅中吃饭时,我问登康:“你不是说从没用巫术杀过人吗?”

登康大笑着:“我这不是用巫术杀的,而且又是为了帮你们。再说,是方刚动的手,和我无关。”方刚斜眼看了看他。没说话。

吃饭的过程中,方刚给我讲了那晚他为什么非要和我换房间。

原来,小左应该是早就通知了阿赞霸,让他来到酒店外等时机。在我去大巴车站接方刚时,他们终于得到机会,买通服务生打开了我的房门,悄悄躺到我的床底下。我并没有发现,但方刚居然能听出屋里多了个呼吸声,他不动声色,和我换了房间,再给登康发短信,把这事和他说。

登康悄悄让方刚出来,两人再次互换,登康坐在床上开始念诵黑法阴咒,阿赞霸也是修黑巫法的,立刻就能感应到。其实他要是不回应也没什么,但毕竟做贼心虚,他马上用黑巫咒对抗,但他只能算是个三流的黑衣,在登康面前毫无机会,被他用黑巫控灵术击破心智,搞得七孔流血,只剩下一口气。小左听到阿赞霸的惨叫声,就知道他完蛋了,迅速逃离酒店。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对方刚竖起大拇指,心想他主动要来信武里,真是又救了我一命。而登康更高兴,他得到阿赞霸牌域耶这个极阴物中的佳品,对我们俩也很满意。我问:“那你是不是可以彻底解开我俩的降头了?”

“那不行,你们还没打听到阿赞巴登的下落。”登康连连摇头,“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们知道他具体在哪里,我立刻就兑现。”

方刚很不高兴地说:“要是阿赞巴登躲一辈子不露面,我俩就得每半个月找你一次?”登康说只能这样,降头师自有降头师的规矩,既不能食言,也不能随便取消。为了表示对我俩的感谢,登康当场给我和方刚每人一瓶解降水,说是加大了剂量的,能三十天之内不发作,让我们尽快打听阿赞巴登的消息。

和方刚离开信武里,我心情很沮丧,虽然干掉了阿赞霸这个黑手,小左这种货色肯定也被吓得短时间内都不会再露面,他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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