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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76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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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总是做噩梦,梦到她光着身子在墓地里跑,后面有不少人边追边骂,说她不懂得尊重人。”

玩激情

“还有这种事!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过?”我问。

小凡说:“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梁先生有关系啊,也没敢说,可现在听你这么讲,我也觉得不太对劲……”我让小凡想办法帮我约一下她姐姐,毕竟是熟人之间的生意,我不能眼看着梁先生一步步出事,不然到时候小凡就算不埋怨我,她姐姐也会对我有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我无形中就把朋友给得罪了。

第二天早晨,我接到小凡的电话,说她姐姐凌晨三点多就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到家后她就一直在发抖,小凡怎么问也不说,到现在才刚刚睡着。我问:“是生病了吗?烧不烧?”

小凡说:“身体一点也不烫。可就是不停地发抖,还说胡话。我给梁先生打电话问什么事,他支支唔唔地没说清,但我知道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办啊,田先生?”

我问清了小凡的地址,准备去她家看望一下,顺便了解情况。小凡的家在深水埗附近。离我接的第一桩香港生意鹏仔的家不远,想起鹏仔,我就想起他那个短小的“唇膏”来了,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男性功能是否有恢复。

到了小凡家,这也是一间旧式公寓,在某电器市场的旁边。她把我接到家里,屋内的摆设简单而普通,但却很干净,不过也能看出家境普通。我见过小凡三四几次,都是在陈大师的风水堂,小凡总是穿着裁剪得体又大方讲究的女性职业装,漂亮性感,我总觉得她的家庭条件应该很好,至少在香港人中要排中游,可看到她的家,才知道也只是中下等水平。那时我还觉得意外,可几年后我洗手不干,来到北京打工,看到很多上班时穿得漂亮性感的女孩,而其租住的房子却又小又简陋,也就见怪不怪了。

我没看到小凡的父母,只有她和姐姐两人。家里只有一间卧室,外面的客厅摆了张床。看来是小凡的住处,她姐姐坐在卧室床上,身体围着毛毯正在发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床铺。小凡给我倒了杯水。歉意地说:“家里比较乱,让你见笑了。我父母死得早,只有我们姐妹俩。”

“你姐姐什么时候醒的?”我问。

小凡说:“大概半个小时之前,姐姐睡觉的时候还在说梦话。”我问她说什么,小凡说,具体的记不清,因为她说得太胡乱,也很模糊,能听清的只有“是他非要我做”这句话。我问了小凡姐姐的名字,是叫小平,我坐在床头,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小平。你生病了吗?”

小平连头也不抬,就像没听见似的。我把五毒油项链在她身边晃了晃,颜色有些深,但还没到灰黑的程度,说明她只是被阴气所侵扰,还不到撞鬼的地步。想起之前在电话里给梁先生念诵的那段经咒,就开始低声念诵。小平身体一颤,微微张嘴,但没发出半点声音。

念完一遍经咒,我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小平抬头看了看我,眼睛里全是泪。摇摇头。我问:“那你怎么了?”

她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凡很惊讶,说她刚才怎么问,姐姐也不说话。

我又问:“什么事不是故意的?”

小平畏畏缩缩地回答:“不是我要和他在那个地方做……”小凡连忙问做什么,小平轻轻吐出两个字:“做爱……”我很惊讶。问你和梁先生在哪里做爱了。

“在……墓地山的阶梯上……”小平两眼无神。我和小凡顿时傻眼,万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小凡脸有些红,神色尴尬,我也知趣地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小凡坐在我对面,不知道说什么,我说:“原来问题出在这里,怪不得梁先生最近经常遇到诡异的事。你姐姐的行为异常,也和他有关。这家伙真不像话,叫你姐姐去墓地陪他值夜班也就算了,居然还在那种地方打、打野……”我也不太好意思说。

“我、我是不是该给他打个电话?”小凡神色忸捏。我连忙说由我来打,等会我回到佛牌店就和他说,你姐姐这边应该没大事,以后不要让她再去墓地山,和梁先生也要少接触。因为他本身就被阴气侵扰,而且每天都要去墓地工作,暂时不可能有所好转,继续和他接触的话。难免继续发病,小凡连连答应。

离开小凡的家,我接到她的短信,问要不要请一条佛牌给小平戴上。我说可以,让她有空来佛牌店一趟,帮她选选。又说可以替她和陈大师打个招呼,说不定陈大师可以给她免单。

没想到小凡却回复:“千万不要。我只是陈大师的助理,店里的佛牌也是用钱进货,我不能白讨陈大师的东西。”这让我对小凡更加刮目相看,再想起那次陈大师被黑社会兴哥的阴灵附身,一个人跑到台湾去时。小凡独自跟踪到台中,既辛苦又冒险,已经超出一名助理的份内,让我觉得她对陈大师应该不仅仅是老板和雇员的感情,也许还有爱慕。

但我又想,以小凡的家境来看,收入应该也不是太多,而佛牌店里的东西少说也要五六千港币往上。按当时香港的平均薪水,小凡一个月最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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