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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86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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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做生意的规矩是不能白玩,其实现在我俩已经搭了不少功夫和力气,你最少也得给一成,十万泰铢,要不然我宁愿给你发回马来西亚,你自己继续禁锢着玩吧。”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

方刚教训道:“戏演过头了,怎么能挂断电话?要是这家伙不再回信怎么办?”

不到十秒钟,我手机又响起,是登康打来的,他上来就说:“一成就一成,到时候把钱给我汇过来,稍后我会发账号给你。九十万泰铢,折成美元之后再汇给我!对了,那尊布周十面派给我寄回来吧。”

“不行啊,那位阿赞师父必须两个一起才肯要。说不然他怕禁锢不住。”我连忙说。登康说那尊布周被他加持了两年之久,肯定不能卖。我说阿赞师父必须要这个东西打包才肯要货,你说怎么办。

没想到登康死活不肯,但又不想放弃那桩生意,我只好说再和那位阿赞商量商量。

挂断电话,这回我和方刚才哈哈大笑着击掌相庆。这桩生意我俩净赚六十万泰铢,合十二万人民币,五五分成的话,每人也有六万块钱进兜。得卖多少条佛牌,多少古曼,几个小鬼?离开曼谷,方刚让我给老谢打电话,告诉他明天一早速到曼谷,有事找他。

老谢焦急地问:“什么事这么急,非得要我来曼谷?是有大生意吗?”我说等你来了就知道。我又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让她有空来曼谷,可阿赞nangya似乎猜出了我们的心思,说明天要去泰北修法,以后有机会再说。

次日早晨,老谢很守时地来到曼谷和我俩碰面。离开曼谷之前,我们把车后斗的那尊布周十面派寄存在附近的一家快运公司,然后在酒店订了去普吉岛的机票。在曼谷机场候机时,我把这事给老谢说了一遍,他眼睛几乎都要放出光来,然后又连拍大腿,后悔没积极地去找那些黑衣阿赞,都是因为有个客户想找人解降头,那几天都在忙活,给耽误了。

我笑着说:“钱要一笔一笔地赚,不可能都让你揣进兜里,是吧?”

老谢说:“田老弟啊,你做佛牌生意不到三年。居然卖掉三个山精,我却只遇到一次,还没脱手,唉。你天生就是做牌商的料啊!”

方刚不高兴地撇着嘴:“我说老狐狸,有的事你得搞清楚,这尊灵体山精可是我卖出去的。”老谢说那也是田老弟联系的渠道,方刚说登康我也认识。老谢笑着说那登康怎么没给你打电话,方刚十分生气,要把老谢赶走,不带他去普吉岛游玩。

老谢嘿嘿笑着说机票都买了,再退票还得浪费钱。我连忙在中间劝解,方刚这才消了气。

从曼谷飞到普吉,我们订了离海边最近的酒店,推开窗户就是大海。因为不是节假日,所以价格还不算贵。三人在这里吃住玩一条龙。尤其傍晚普吉的晚霞,简直拥有海滩的一切优点。

晚上在海滩边的烧烤公园吃饭,大家都没少喝。老谢更是喝得舌头都硬了,搂着我的肩膀说起没完。说要是像我这么会赚钱、运气好,那他儿子的病可能早就去澳洲治好了。

方刚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着老谢:“不要总是看田老板赚钱,人家会利用网络开发客户,你行吗?”老谢摇着头。说他眼神不好,看电脑屏幕就发花。方刚说那你没有赚这份钱的命了。

喝到高兴的时候,手机响了,看屏幕显示“承德-祖先生-路段出事”的字样。接通后。他问:“田老板,这个叫什么布周十面的东西看起来很凶恶,要是把它立在路边,还不把客户都吓跑了吗?”

我打着酒嗝:“那我也没办法……”

祖先生说:“我厂里的会计告诉我。说有一种用合成材料仿制的石雕制品,外表看起来和石雕、岩石甚至玉石很像,其实是假的,是刷了涂层,也很坚硬,只是摸起来没那么硬凉而已。对了,这尊布周的塑像多少钱?”

我心想,以前接那笔医院婴胎送到曼谷制成“排骨盅”的生意时,在那家餐厅就见过仿石雕的关公像,外表看起来确实很逼真,只有摸才能摸出来。就说:“一万五千块钱。”祖先生说能不能打个折,可是老冯介绍的。我说要不是老客户。最少要一万八到两万呢。

挂断电话,我告诉方刚,登康的那尊布周怎么处理,他死活不想卖啊。方刚说:“管他呢。反正一尊两米高的布周十面派,从鲁士路恩手里要货也就是五万泰铢。”

回到酒店,我睡到次日中午才起床,登康给我打电话,询问灵体山精的事进行得怎么样。我说那位黑衣阿赞还是坚持要和布周共同打包,不然就只能再找别家。没想到登康居然同意了,说那尊布周是某在深山修炼的鲁士师父所赠,不能丢弃。我心想看来这钱是赚不到。只好告诉他,我会继续去说服对方。

在普吉岛玩了好几天,这期间我收到祖先生发来的彩信,是他工厂与公路相连的那段弯路,有点儿像体育场的跑道,弧度确实很大,一侧是树林,另一侧是光秃秃的小山坡。弯道处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用红字刻着“河北承德xxx蛋白饮料有限公司”的字样,看起来挺大气的。

玩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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