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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10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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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报纸。本来没什么,我和阿赞nangya边走边谈话,我用余光看到那男人悄悄将报纸斜过来。似乎在故意观察我俩。

做了两年佛牌生意,通过蒋姐、皮滔和兴哥等重大事件之后,我变得比以前更加警觉,主要表现在遇到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时。就会比较留意。我希望只是看错了,在和阿赞nangya进了电梯之后,门刚关上,我却没有按楼层的按钮。而是一直按着关门键不动。

阿赞nangya问我:“怎么了?”我没回答,在心里默念十秒钟之后,松开关门键,再按下开门键。电梯门又打开,那个刚才还坐着看报纸的男人正在快步朝电梯方向走来。看到我的电梯门重新打开,那男人下意识停留了一秒钟,又继续往前走,但速度明显放慢了。

我再次把电梯门关上。按了楼层键,以经验判断,那男人刚才的动作很可疑,就是在注意我们,那一秒钟的下意识反应就暴露了他。阿赞nangya问:“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是谁,但好像是在跟踪我们。阿赞nangya沉默不语。我让她回到房间后注意安全。

进了客房,我给前台打电话叫了四瓶啤酒送上来,倒光酒后敲阿赞nangya的房门,递给她两个空瓶,让她按我说的方法,关门后倚在门上摆成三角型,这招数之前我用过,防贼再合适不过。

躺在床上,我给小凡打电话,问怎样才能找到陈大师。因为已经是午夜时分,陈大师肯定不在风水堂,而是已经回到。小凡知道我肯定有重要事情。就问什么事,我说了刚才被跟踪的事,她表示马上会联系陈大师,让我等消息。

不到十分钟,陈大师从他的住宅给我回电:“田先生,到底什么情况?”

“现在还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有人在跟踪我们,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冲着对阿赞nangya来的。”我回答。

陈大师说:“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派司机用车接送你们,你俩就不要在酒店下榻了,到我的家里居住,反正我这里有好几间卧室。”我连连答应,心想太平山的别墅,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更别提住了。这要是住上几天,回沈阳后就又多了一项吹牛的资本。

次日早晨,我被任先生的电话吵醒,他问我为什么我和那位泰国女法师都没影了,地上躺着陆秀珍的哥哥,怎么叫也不起来。

“女法师已经把陆秀珍的阴灵附在她哥哥身上,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一会儿等他醒过来,你就告诉他,等你身体再恢复几天,再通知陆家人冥婚礼的事。”我告诉他。

任先生很高兴,连连答应。

陈大师的司机早早就来酒店接阿赞nangya去太平山陈大师的家中,因为任先生那边的效果还没出来,余下的两万港币还没付清,所以我要求阿赞nangya在香港多停留几天,反正都在陈大师家里,也不用出门,她答应了。

约会

我回到佛牌店,私下告诉三位店员,平时悄悄留意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在店外或马路对面窥视,要是有的话,立刻通知我。

两三天后,任先生告诉我他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再也没遇到鬼交和家里出事的情况。但陆家人给他打过电话,称陆秀珍的哥哥在被那位女法师施法之后,每天晚上都说胡话,白天的精神也很差。问他是什么原因,还要找我问问。

我说:“别理他们,等再过几天,估计他们就没心思再问你。”任先生问为什么,我说以后你就知道。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陆秀珍父亲的电话,他先生地问我:“那天你给我儿子施的到底是什么法,为什么他会半夜说胡话,还居然梦到和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陆秀珍做那种事情?”

“什么?你是说,陆秀珍的哥哥梦到和妹妹做那、那个?我的天。他真是禽兽啊!”我骂道。

陆父问:“我在问你,你到底搞的什么鬼?”我说这不应该问我,得去问你妹妹吧,她明明看上的是任先生,现在怎么改成自己哥哥,难道是移情别恋?

“胡扯些什么!”陆父怒极了,“哪有妹妹看上自己哥哥的?”

我说:“这件事还是应该去问你的女儿,马婆婆不是会通灵吗,让她帮着分析分析,也许能有结果。”陆父生气地挂断电话,我心里暗笑,不过也有担忧,那个马婆婆是否能看穿陆哥被施过法,陆父是否能猜出是我搞的鬼,又会不会打听到佛牌店的地址,而来捣乱?我心想这桩生意结束之后,我得和阿赞nangya马上回泰国,近期都不要去香港,避避风头再说。

次日下午,我接到陆秀珍哥哥的电话:“我已经去找过马婆婆,她通灵之后发现,我妹妹确实已经把阴灵附在我身上,说只好由我来和妹妹行冥婚礼,你这是怎么搞的?”

我忍着笑说:“要问你妹妹陆秀珍吧,也许她活着的时候就看上你了呢。”陆哥说不可能啊,妹妹活着的时候怎么从没和我说过,我说她肯定是不好意思,对了,她是什么原因要上吊自杀?

陆哥说:“我妹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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