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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12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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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喘气,嘴里的水就喝进了肚子,呛得直咳嗽。

牌商

“这就对了,乖乖喝下去,看你这个厉害的印尼降头师有没有能力解开我的疾降。”登康笑着说。

柏兰边咳嗽边用泰语问:“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登康放开柏兰,方刚指着nangya的那张照片,问柏兰你是不是在机舱里给这个女人下过魂魄降。柏兰眼睛转了几转,方刚一拳揍在柏兰脸上,但他仍然不说话。登康说过二十分钟再动手,方刚手里拎着柴刀。搬过椅子坐在柏兰面前,死盯着他。

过了约二十来分钟,登康用右手按在柏兰的胸口,开始念诵经咒。柏兰大惊,紧闭着眼睛不动,似乎在抵抗着什么,但我没看到他在念诵经咒。没到两分钟,他的表情就开始发生变化。五官扭曲,额头全是一道道的深沟,张着嘴说不出话。不到五分钟,他就颤抖着伸出手,不停地摇着,登康停止念诵经咒,方刚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这回柏兰学乖了,连连点头,方刚问人在哪里,后面写的电话号码是不是雇主的。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雇主只告诉我操纵她走出机场大厅,进某一辆他们指定的汽车。这号码是、是雇主的。”柏兰说道。

我问:“雇主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做什么的?”

柏兰喘着粗气:“叫钦那鲁,个子不高也很瘦,头发是黄颜色的,左眼睛是假眼珠,做什么的不知道,只知道他给我钱和资料,让我做这件事。”方刚抬手还要打他,柏兰连忙用手挡住,说都是实话。

“估计他也不敢骗我们,但这个钦那鲁去什么地方找呢?”我用中国话和两位沟通。方刚问了这个问题,柏兰说只知道他在雅加达,好像是专门帮人联系驱邪解降和落降的商人。我和方刚互视一眼,心想原来是同行。

既然有了名字、身份和地点电话,就应该能找到这个家伙。我问柏兰怎么处理,什么时候给他解降,登康失笑,再次把手按在柏兰的额头,开始念诵经咒。柏兰开始还在拼命挣扎,几分钟之后。他的动作渐渐变慢,好像浑身无力似的,最后瘫在地上昏迷不醒,手脚和身体的姿势非常奇怪。摆出一种普通人无法做出的样子。我和方刚把他抬到屋中的铁床上,就离开木板屋。

在回雅加达的半路,我问那个柏兰怎么办,什么时候会醒来。方刚哼了声:“你好像很关心他,他和你是亲戚?”我说不是关心,是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样。

登康说:“我给他喝的是疾降水,经咒也施过了,他睡上十几天都不会醒,除非这段时间有别的降头师来找他,并且解降成功。”

方刚笑道:“人不吃不喝最多只能活七天,你说的这种可能性,还要把时间再缩短一半。”

“就、就这么把他弄死不好吧,万一又结下仇怎么办?”我非常担忧。

方刚瞪了我一眼:“怎么结仇?那么偏僻的地方,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看上去又不像他杀。说不定被人发现的时候,他都已经被苍蝇和蛆给吃光了。”

听了这番话,我感到不寒而栗,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那个画面来。同时我又提出疑问。要想弄死他,也不用非得下降头吧,比如用胶带或什么东西封住他的口鼻,把他活活捂死。不是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登康连连摇头:“降头师只能用降头把人搞死,别的方法都不行,那样会破坏今后的施法效果。而且落死降弄死人之后,自己的法力也能得到提升。”我心想这道理居然和打电脑游戏一样。多使用某种技能,这种技能的经验值就越来越高?

回到雅加达,把经过和陈大师、老谢跟阿赞洪班说了,老谢和陈大师都显得很害怕。毕竟要出人命,方刚不以为然:“现在那家伙还在舒舒服服地睡大觉,有什么可担心的,死也是七八天之后,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我很佩服方刚这种心态,在他眼里,天塌下来都和自己没关系。

陈大师拿着nangya的那张照片,再看看背面的字。方刚说:“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叫钦那鲁,也是和我们几个一样的佛牌掮客,就在雅加达,得想个办法会会他。”

“你们千万要处理好,尽量不要再害人,还得把nangya平安地找出来,行吗?算我求求你们了!”陈大师满脸哀求。

方刚表情很不爽:“陈大师,这些家伙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不收拾他们,他们就会反过来把你切碎了喂狗,到时候没有后悔药可买。”陈大师脸色尴尬。老谢连忙打圆场,说先找到那个叫钦那鲁的家伙再说。

为了方便行事,我们来到雅加达北部某偏僻村庄,从村民手中租了几间宽敞的木板屋,再告诉他保密,否则就不给余下的那一半高价。这木板屋中只有简陋的铁床或木床,我问陈大师是否能凑合,他笑着说:“我年轻时在江西和师父修易学,住在深山中,比这里简陋得多,没什么不能凑合的。”我心想像陈大师这样的人也真不多,就算年轻时吃过苦,但已经大富大贵几十年,却仍然能屈能伸。

给对方打电话的任务落在登康头上,印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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