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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22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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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明白,你儿子得了怪病,和咱校的防空洞有啥关系?”体育老师不解,他看了看蹲在旁边的小夏,说:“哦,是你啊,你不是咱校以前的学生吗?姓啥来着?那时候我记得最能打架的就是你,总欺负同学,现在看起来好像老实多了。”

小夏没回答,不光是流泪,而且还在那哭上了。夏哥奇怪地问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头疼,要不咱们先去医院吧,小夏连连点头。

老谢过去拦:“别别别,我说夏师傅,这事你就别管了,今天就算他疼昏过去,也得等我们进了防空洞看过之后再说。”

夏哥表情复杂地看着老谢,我对体育老师说:“现在还不敢肯定有没有关系,也只是猜测。你看能不能帮帮忙,就看一眼。”体育老师看到夏哥满脸的哀求之色,心软了,说要是被校领导看到批评,你们就说是自己弄的。没我的事,我们连连点头。

体育老师并没有收夏哥的钱,招手叫了十几名正在操场上打闹的男学生,指挥他们先把两架高低杠搬开,再去搬那块厚厚的铁板。这铁板和双人床差不多大。虽然厚但只是移开,十几名男学生累得脸涨红,勉强把铁板移开一半,露出下面黑洞洞的水泥楼梯,从里面飘出一股发霉又腐败的气味。很难闻,估计是下雨时雨水灌进去,干涸后散发出来的腥味。

“好几年没下过人了,真不明白你们想找啥!”体育老师又从办公室找来几把手电筒和几个口罩递给我们,老谢说:“我、我就不下去了吧,我这人怕黑,在上面给你们把风。”

我说:“又不是偷东西,用你把哪门子的风?算了,你在这儿等着吧。”我们戴上口罩刚要进去,小夏突然跑过来拉着父亲。大喊大叫着说要回去,他的头就要疼死了。我冷冷地看着他,老谢何等聪明,早就看出这小子心里有鬼,笑呵呵地过去问:“小夏啊,你是不是以前去过这个防空洞?”

“没有、没有!我没去过,爸,爸你快带我回家,我难受,你快点儿……”小夏像疯了似的。老谢说让我们快下去,他在上面看着小夏。

我说:“不行,他必须跟着下去!”告诉夏哥和他侄子,必须拉着小夏进防空洞,现在就开始。两人虽然没明白,但还是按我说的话,一左一右架着小夏开始往防空洞里面下。体育老师举着手电筒在前边带路,我们在后面跟着。

这种防空洞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前修的,为了防美帝等国的突袭,现在来看已经有些可笑,就算真打起仗来,这东西能有什么用处,根本躲不了几个人,也存不了多少物资。

玩笑

我有个同学的老爹是沈阳市大东区武装部的干部,上初中的时候,我跟那同学去过区里最大的防空洞,那里空间大得多,四处都是岔路,没有人领着非迷路不可,但学校的防空洞就很简单了。好在封口的铁板留有通风孔,但仍然能感到呼吸不畅。我把五毒油项坠举在手掌中,边走边看,体育老师说:“你们要是觉得喘不过气来。就赶紧跟我说,对了,你们到底要找啥?”

“不确定,就能把所有的地方全都走一遍就行,包括每个房间。”我说。

体育老师说:“这可不一定,有的房间都锁了好几年,我也没有钥匙。”那边小夏低声哭着,好像很害怕。没想到这个地下防空洞还挺长,体育老师说可能是发电机坏了,这灯也不亮,好在没多远,五六年前他走过一回,大概也就是六七十米吧。

路上看到水泥墙壁边有几扇铁门,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把着大铁锁。快走到防空洞尽头的时候。小夏说什么也不走了,夏哥问你是不是累了,小夏也不说话,浑身发抖,戴着口罩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到眼睛里全是恐惧。

“这孩子是咋回事?”体育老师问。小夏忽然转身就跑,被我几步追上给拦住,问你要去哪,小夏也不说话,疯了似的乱冲乱撞。我连忙让人过来帮忙,夏哥和他侄子共同将小夏扭住,夏哥问:“你这孩子,到底咋回事?”

小夏似乎有些憋得慌,将口罩扯下,他的嘴唇在剧烈颤抖,我没理他,举着五毒油项链,用手电筒照着来到防空洞的尽头,左右各有两扇铁门,这时,油的颜色已经很深,我这心跳得怦怦的,当走到右手边那扇门前时,油明显变得更深了。这铁门并没上锁,我用力推推就开了,里面堆得全都是麻包,还有股怪味,像是狐臭。

体育老师抬鼻子仔细闻着:“这是啥味啊,死老鼠?”我让他跟我一起进去,体育老师满脸不耐烦,我笑着说对里面不熟,怕碰坏了啥东西。体育老师只好在前面走,说这屋里面还有个小屋,堆的都是几十年前那种旧式的铁制课桌椅。没啥可看的。

夏哥和他侄子架着小夏也往里走,小夏极力挣扎,怎么也不进去,嘴里说着:“不是,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真不是,真不是,真不是!”

“啥玩意不是故意的?”夏哥问。

小夏也不回答,边呼呼喘气。边重复着那些话。小屋门口也用两个互相倒置的铁桌子顶着,项坠的颜色几乎全黑,我指着小屋的铁门,对夏哥他们说:“这里面有问题。”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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