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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59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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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了,至少说明老谢还活着。旁边有一名医生掏出手机开始录像,估计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我也没阻止他,说不定以后这就是登康和我的活广告呢。

等登康停止念诵经咒,坐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我用眼神示意护士,她连忙打来清水。把老谢脖子上的血迹洗干净。护士找了半天,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伤口。

老谢又缓过来了。

说实话,这两三年跟方刚涉了不少险,也算是在刀尖上赚钱,但从来没觉得事后有多惧怕。但今晚看到老谢从死到活,我却觉得非常害怕。当看到脸无人色的老谢躺在病床上,当这个经常碰面、颇有交情的老谢突然变成一具尸体,令我感到异常恐惧。而现在看到老谢被阎王爷从鬼门关又给送回来,应该高兴的我却像被抽了筋似的,浑身无力,连站着都费劲,只能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把头靠着墙壁,心慌得厉害。

那边登康也不轻松,按他的话来,这次为老谢施咒所耗费的法力,比以往最难解的鬼王降还要多,整整休息了三四天才缓过来。但看到他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容,像有什么大喜事似的。我问他有什么事这么开心,登康也不说话。

而老谢倒是形势喜人,开始还是会每天吐几口血,渐渐就不再吐了,持续输血七八天之后,老谢的脸色又重新变得红润起来。跟他交流时。老谢说了很多没头没脑的话,先是瞪着迷惑的眼睛,对方刚说:“什么时候回泰国?”

我很奇怪,方刚看了看我,老谢又问我:“田老弟,再点一份炸虾吧……”我和方刚互相看看,都忍不住笑起来。老谢应该是在昏迷的过程中发梦,估计在梦里也没闲着,一直在跟我和方刚大吃大喝。

等老谢恢复神智之后,我握着他的手:“幸好登康在柬埔寨东北部的深山里学会了那种高棉拍婴法门,不然你能不能醒过来,还很难说。”

“那、那你快替我谢谢他……”老谢费力地回答,又问医疗费花了多少钱,方刚哼了声,说你不用操心,早就替你垫付了。也不用你还钱,老谢脸上露出无比轻松的神情,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我们三人在病房里分析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方刚跷着二郎腿,习惯性地把雪茄掏出来,被我给制止,方刚很不情愿地收回包里,对登康说:“你没能驱走巴老板身上的邪气,后来他被阿赞尤给治好了。让你觉得很没面子,所以痛恨这几个人。跟踪熊导游到赌场的时候,在云顶酒店给他下了鬼王降,却被阿赞尤给解开。”

我插嘴:“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就是阿赞尤解的。”

方刚瞪了我一眼:“还用确定?这世界上有谁能解开鬼王降?除了于先生就是鬼王,你觉得熊富仁能找到这两人吗?”

“找鬼王倒是容易,”登康说,“但想找到于先生恐怕就很难,我们想尽办法都打探不出他的下落,不相信我们的仇敌反倒每次都能轻松找到他。”

方刚说:“而且我那位跟踪熊导游的朋友说。在他从中降到解降恢复这段时间,他经常跑去那空沙旺以北的地区,不是找阿赞尤,能是什么?”我和登康都点点头。觉得说的有道理。

躺在病床上的老谢问:“可那是登康做的,熊导游为什么要找田七报复?”

登康摇摇头:“这个问题我也没想通,以后再慢慢打听。”

老谢叹了口气:“唉,你说我的命也苦。人家是找田七报复,结果把我给弄个半死,你说要是我这条命没了,是不是太屈得慌?”我很了解老谢。明白他这么说绝对不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而是话里有话。

果然,我对老谢还是很了解的,方刚说:“你这个老狐狸,命大必有后福,田七连累你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觉得今后只要你看到他,就得让他请你吃饭。要是一起出去跑生意。所有开销都让他出,直到这小子离开泰国,再也不当牌商为止,你觉得怎么样?”老谢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高兴,只好勉强地说那不好吧,那不是让田老弟破费嘛。

我就知道他是这个意思,就说没问题。以后只要你跟我在一块,吃喝玩乐都由我来开销。把老谢给乐的,一个劲点头说“哎哎”。

然后,登康又皱着眉说:“阿赞尤怎么能解开鬼王派的降头术?”

“会不会是他掌握的那种柬埔寨法门碰巧和鬼王的法门相通。”方刚说。我们都觉得太巧了。但法术这东西,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登康说:“我要回菲律宾一趟,跟鬼王好好说说这件事,再把我学到的那种极阴高棉法门展示给他。让他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方刚说道:“我倒觉得不是阿赞尤解开的,极有可能是于先生,那人虽然我们找不到,但不代表别人也找不到。他隐居江西多年,最后不还是被方夫人给打听出来的吗?”我觉得有道理,鬼王派的独门降头术是鬼王自创的阴咒法门,除非本门,否则法本中那么多步骤,效果也是千差万别,要解常规巫术还好说,但要想解开某种独门心咒,那是谈何容易!

最郁闷的不是请老谢吃饭的事,他替我挡了灾,这份人情我应该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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