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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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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摔门出去了。乔汉东心里骂了一声,这才转脸对一边的曲桂芳道:“嚣张成这个样子,难道我想这样?真他娘的窝囊!谁都敢过来跟我吼几声。”

曲桂芳就笑:“不管如何,态度总是要有的。”

乔汉东冷笑:“整天实验来实验去,钱一分没少花,可谁见他们的武器了。消耗那么大,不见成果,他到底有没真本事还两说。别说于晓曼要往上告,就是我也得往上告一告,他委屈?谁又不委屈?”十分不满的样子。

过了两天,乔汉东的态度经由曲桂芳的转述,就已经传到了林雨桐的耳朵里。

“他的态度应该是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态度吧。”林雨桐皱眉:“看来对于不批量生产武器的事,不满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只怕之后,压力更大,咱们的处境也更艰难。”

四爷笑了笑,“无事!有人看不惯,自然就有人看的惯。当局这些军系,从来都尿不到一个壶里。中央军看不上,不定于没有别人递来橄榄枝。怕什么?”

不怕什么,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

民国旧影(39)三合一

年一开年,白坤就变得神清气爽。好消息在新年头一天的广播里传来,说是工匪朝乌江对岸流窜,将这话换过来说,就是工党成功的渡过了乌江。

接下来会是占领尊义城,再往后,将是一个崭新的历程。

不用听广播,也不用收集其他的信息,大致的心里也都有数了。

阳历年之后,就是春节。这好消息好歹冲散了四爷的座驾被袭击的带来的阴郁和低气压。

林雨桐见气氛好,就笑道:“明天就是除夕了,今年在城外还是城里过?”要是回城,今儿也该走了。

四爷还没说话,白元进来了,将报纸递给四爷。每天早上,白元都会进城买几份报纸回来。一看白元的脸色,四爷看了一眼林雨桐也没言语,直接接过报纸,林雨桐跟着凑过去,一看之下,只觉得脑袋被人锤了一榔头似得,

就在昨天,也就是阳历的二月一日,姜就中倭“亲善”问题答中央社记者问时所讲的话赫然在列,有一段话是这样的:“此次倭国广田外相在议会所发表对我国之演说,吾人认为亦具诚意,吾国朝野对此当有深切之谅解……我全国同胞亦当以堂堂正正之态度,与理智道义之指示,制裁一时冲动及反倭行为,以示信谊。”

这特么的还能不能叫人好好的过的年了。

当天下午,于晓曼就来了,对林雨桐很抱歉:“对不住,刺杀的事,如今在乔汉东那里,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往下深究了。”

为什么?因为委员长不是说了吗?要制裁反倭行动。

这一黑枪挨得,真是特么的窝囊。

这年过的,连郑东在过来拜年的时候,都止不住的牢骚,“我就是不明白了,咱们也从来不缺乏敢于赴死的勇士,就说之前逮捕那些间谍,咱们那些兄弟,手里也不都是一竿子破枪,他妈的谁窝囊的不敢上前了?没有!一个个的不都冲上去了。如今倒不让反倭了,你坐在上面的他妈的先怂了,叫下面的人怎么想?哪里还有心劲?我的那些兄弟……尸骨未寒啊,这不是白白送死了吗?你说,我怎么就不明白那些人的想法呢?又不要他们上前线去拼命,怂什么呢?”

不在这个坏境下,永远不能明白上面的一言一行对于下面的影响。甚至很多人都出现了迷茫,这个国家还有救吗?

去宋家拜年的时候,宋怀民正跟姚华两个为姚华给那位姜夫人拜年的事情吵架,见两人来了,他也没有要避讳的意思,直言道:“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给她拜年?我告诉你,没有这个必要。这是过年吗?这是闹心啊!”他将手里的报纸拍的啪啪响,“骨气呢?脊梁呢?人家打了巴掌在咱们脸上,他还送上另半张脸叫人打!打完还说打的好,不许还手!我告诉你,他不羞愧我羞愧,他不难堪我难堪!整天逮捕这个枪决那个,他没有骨气没有脊梁,还要打断那些挺的起脊梁的人的骨头!他算个什么?王八蛋!”

四爷和林雨桐走在大街上,听来的处处都是这样的声音。没办法理解啊!辽东三省如今都在人家的手里,谁不是感同身受?怎么就不能反倭了?道理在哪呢?

到了14日,姜在庐山答倭国《朝倭新闻》记者问时又说了:“中倭两国不仅在东亚大局上看来有提携之必要,即为世界大局设想,亦非提携不可……中国不但无排日之行动思想,亦无排日之必要。”

到了20日,汪在国众党中央政治会议上报告中倭外交方针中说:“中倭两国所发生纠纷,可用诚意来解决。广田外相的演说,与我们素来主张,大致吻合。”

而随后姜致电汪,通电鉴宝,电报是这么说的:“兄在中政会报告对倭关系书,灼见宏猷,至深钦佩,与弟在京时对中央社记者所谈各节,实属同一见解。中央同人既有所决定,弟能力所及,自当本此方针,共策进行。”

一周后,在27日,汪、姜联名向全国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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